她一双还没睁开的眼眸,太嫩,太无辜。
    小丫头属于没清醒的状态,人很软,很柔。
    殷执在她身上粗粗的深浅不一的吐着气息,他的嗓音被人体的浮躁和热度支配,沙哑、沉寂得可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双小手再乱来,我定力再好也会忍不住的。”
    “还是,你想被我那样欺负?”
    秦念迷迷瞪瞪的,意识似乎都没跟上,像一只初生的小羔羊,看起来十分可怜。
    殷执哪里还真下得了手,难受也得自己忍。
    殷执在她身上沉了会,转身下床,携一身凌乱和浮躁进浴室。
    殷执洗完澡出来,轻轻地走到床边,看向床上的人儿,床上的人压根没醒,仔细听还能听到浅浅地呼吸声。
    殷执无声叹了叹,小丫头警戒心这么差,还好意思拉警戒线?
    殷执弯腰将早已经跑一边躺着的‘逾越线’恢复原状的放在了中间,自己折身出了卧室。
    殷执走去走廊尽头的阁楼的阳台,点了一支烟,倒了一杯红酒,烟递在嘴边,慢慢地抽着烟,深沉的眼眸。
    不久之后,阳台的移动门被推开,殷执回头,穿着整齐的殷父款步而来。
    “爸,”殷执摁掉了烟蒂。
    “怎么还不睡?”殷父在殷执对面坐下,看了眼他面前的烟灰缸,好几个烟蒂了。
    “口渴,起来喝了点水。”殷执面不改色,“您了,又开时差会了?”
    殷父瞥了殷执一眼,没拆穿他,起身看殷执,“去书房坐坐?我们父子很久没单独聊聊了。”
    “我也很想好好聊聊,您当我陌生人,我很无奈。”殷执轻松淡笑。
    殷父回头瞪殷执一眼。
    殷执收了俊脸上的轻松,微颔首,跟在殷父身后。
    两父子一先一后的坐在书房的会客区,殷执又点了一支烟。
    殷父蹙眉,“抽烟伤身,少抽点,被你妈看到少不了一顿念叨了。”
    “偶尔。您不说,她也不会知道。”
    “有心事?”
    “不算。冷静下。”殷执淡笑。
    “......”殷父。
    气氛莫名尴尬了会,殷父先开口,“说说看吧,你什么想法。人都带回家里了,你别告诉我,没什么想法。”
    “您心里想的那个想法,就是我的答案。”殷执回。
    “既然认定了,有些事上下手轻重,你要有个度。”
    “梁军平这个人,当初能为了跟你长期合作能提出让你娶他千金的主意,这个人有多难缠,你应该很明白,怎么处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要考虑清楚。毕竟是你丈人,太过分,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势必还会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殷执当初和梁心艾为什么会举办那场婚礼,于音容不是很清楚原因,殷父非常明白,殷执想要梁军平手里的技术。
    殷父是强烈反对的,但他知道的时候,殷执已经答应了,甚至是直接通知了他们的婚期。
    殷父对于殷执这个作风,很生气,参加婚礼也就匆匆走了个过程,就连亲朋好友的没通知,后来这几个月没联系过殷执。
    两人在商宴相遇,形同陌生人。
    这次要不是于音容说好久没见殷执,想他了。
    殷父是不会主动提让殷执回家这件事。
    殷执默了默。
    梁军平原料技术,确实很领先,在国内外都几个原材料厂能相提并论。
    当初,秦许肇以及闻郁都同时接触过梁军平。
    梁军平反手找到殷执合作,作为合作条件是娶了他的女儿,
    港城秦许肇的‘全新时代’是盛易华控‘芯二代’,以及殷执最大的竞争对手。
    殷执犹豫不久,便答应了。
    殷绪东的人几个月前便着手研究更有利于‘芯二代’的原材料,一年的时间足够。
    这也是殷执私底下和秦念签订一年合约的原因。
    “明白。我会处理好。”殷执回。
    殷执的处事能力,殷父从不用担心。
    但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殷父面色严肃道:“有件事我不得不给你个忠告,别嫌我啰嗦。每个人都有过往,接受一个人就等于要接受她的过去。将来我不希望你俩因为过去的事情闹不愉快。”梁心艾早年名声不好,版本太多,殷父不得不提前把话说这里。
    “不会。她,没有过其他人。”殷执说这个事嗓音很轻,薄唇不着痕迹的淡笑。
    这种事殷执当事人更清楚,他说没有。
    那便是没有。
    毕竟娱乐圈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绯闻那种事,真真假假多少,谁也不清楚。
    这种事,殷父也不会问,只说,“我们相信你的眼光,你们确定了就找个时间去把证领了吧,都结婚好几个月了,不领证像什么样。”
    “在这之前。你先跟你老婆梁家,拜访你岳父一趟。梁军平个人作风再不济,到底是你老婆的父亲,你也不能失了礼数,这也是对女方的一种尊重。”
    “我明白,谢谢爸。”
    “早点休息。”殷父,“你自己考虑清楚,这件事情是一辈子的大事,并非儿戏。当初你为了个原材料擅自拿自己终身大事开玩笑,我没没来得及说你什么。这件事一旦敲了章,对自己对别人都必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