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

    emmmmm,这个小哥哥有点眼熟,我是不是睡过他?

    算了,睡过的人太多,没有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都不约第二次,人生苦短,不能一步到胃的统统拉黑。什么?说我太浪荡?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微信朋友圈的分组是这样分的:10cm逗我玩,15使劲玩,哦对了,还有一个“绝非俗物,令人叹服”的分组,遇到这个人我是要跟他结婚的,不过至今没遇到过,唉,虚位以待,虚位以待。

    薛蒙:“其他人我也就忍了,最后那位梅女士,麻烦您比划一下20cm到底有多长再说话,15cm都已经很优秀了好伐,20cm你在做梦么?”

    堂哥墨燃:“……咳,其实还是有的,比如我……”

    薛蒙:“???”

    第151章 师尊,我只想要你

    正胡思乱想着, 又听到隔壁墨燃低沉道:“往哪儿看呢你,没有的事, 拿了你的衣裳赶紧滚。”

    薛蒙愣了一下:“我看你哪儿了?”

    墨燃:“……”

    薛蒙瞅着自己堂哥的脸色琢磨了半天,忽然琢磨过味儿来了, 不由羞怒交加, 嚷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之前想说的, 你关着门落着锁,该不会嫌下头澡堂子人多, 想在房间里自己凑合着洗个澡, 就你满脑子龌龊念头!还反过来赖在我头上!”

    隔壁房间的楚晚宁脸色黑了黑。

    满脑子龌龊念头……

    薛蒙重重吐了口气儿,瞪着墨燃上下打量,而后道:“本来都没想到那码子事儿, 你这样一说倒是提点我了,你刚刚不会真的是在——”

    “……你不是洗澡吗?话这么多!”

    “不是,我突然觉得你这个人很可疑啊。”见对方语气那么不善, 黑眼睛里迸着星火, 薛蒙愈发觉得不对味儿,“你刚弱冠那会儿就成天往青楼里跑, 这些年行走四方,却连你的半点风流韵事都没有,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墨燃似乎有些沉默, 楚晚宁就在这片沉默里等着,他其实也想知道墨燃会怎样回答。

    沉默的时间越长,他就越焦躁。为什么不吭声?尴尬?后悔?还是……

    “你真想知道啊?”

    墨燃开口了, 嗓音里昭彰是愤怒的。

    居然还有脸愤怒。

    楚晚宁在心里啧啧称奇,他觉得薛蒙问的挺在理的,没理由因为人家挖了你老底你就不开心,就遮遮掩——

    最后一个掩还没来得及想完,就听到墨燃说:“操腻了,操够了,觉得没劲儿。好了,你可以滚了。”

    楚晚宁:“………………”

    薛蒙:“………………”

    良久死寂后,薛蒙爆发了一声整个客栈恐怕都能听到的怒吼:“墨微雨,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狗东西!臭流氓!!”

    “成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出去出去,别他妈打扰我睡觉。”

    “别碰我你!讨厌!”

    “我哪里讨厌了?”

    “你、你——”薛蒙磕磕巴巴,一张俊俏小脸涨的通红,他本来是想给墨燃找不自在的,结果谁料到被墨燃厚颜无耻地反将一军,忍不住想起自己二十来岁了,这年岁,南宫驷与修真界第一美人成了亲,江东堂的四公子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昆仑踏雪宫那个梅含雪……

    梅含雪还没得花柳病死掉。

    好像只有自己还是个未经情事的雏儿,薛蒙觉得很憋屈。

    他倒不是因为好色而憋屈,他其实一点都不好色,但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被墨燃比下去了,甩了十条八条街都不止,所以他才气得厉害。墨燃如果避而不提,如果深以为耻,那薛蒙心态大概会是另外一种,可墨燃居然一脸鄙夷一脸不耐烦地丢给他了一句——

    “操腻了,操够了。”

    小薛少主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能,自尊受打击了。

    他“你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恼怒地朝墨燃吼出一句:“反正就是讨厌,你不是人!”

    说着摔门而去。

    楚晚宁也有些噎着了,虽然他终究比薛蒙冷静些,听出了墨燃那是存心欺负薛蒙的气话,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江流潮涌,久久不能平复。

    隔壁这厮用词太粗鲁,低喝的那一嗓子像是丛林中肌肉纠结气息爆发的雄狮,那低低的怒吼和粗糙的字眼二合为一,像一截粗热的火钳火棍,猛烈地捅进他的心脏。

    楚晚宁喉头攒动,目光又是阴沉,又是闪烁。

    墨燃以前可是因为逛青楼破过戒的,他当然清楚墨燃不似薛蒙一般纯洁,只是以前的墨燃,还不足以勾魂摄魄道令他忍不住去琢磨,去在脑海内描绘出那样的场景。

    但此刻旧事重提,楚晚宁就禁不住地想到,那具他看过的,滚烫的、流畅的、烟熏火燎的结实躯体,曾经和那些妩媚的,白嫩的,娇艳欲滴的少年们缠绵过,在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身上耸动过。

    他就觉得又是怒火中烧,又是心如羽挠。

    在这样的恼怒和渴望中,楚晚宁的眼尾微微的有些烧红了,黑夜中,一抹海棠的颜色……

    薛蒙去而复返。

    “开门!”

    “……又怎么了?”

    “光顾着和你吵架!我衣服呢!”

    “桌上呢自己拿。”

    “哼!”薛蒙就抱着衣服气冲冲地走了。

    这回总算是安静下来,楚晚宁听到墨燃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是床铺的吱嘎闷响,他这回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隔壁那个男人躺回了床上,他甚至好像感到了床铺的晃动,支撑着山岳般火热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