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裴恒的信息素味道是酒味吗?
    之前还是未成年的席司很少喝到酒,更不要说是这么烈的酒了,席司被这烈酒搞得头昏脑胀,晕晕乎乎。
    席司有些慌张,咬了腺体之后该干嘛来着,好像是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对方的体内,但裴恒好像很疼,他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对方大概会更加的疼。
    席司慌得一批,眼泪一下子就又掉了下来。
    裴恒被人咬住了最脆弱的地方,还伸手安慰着哭包小美人,他轻声对席司道:“没事的。”
    席司感觉自己有被安慰到,他赶快松开对方的腺体,然后用舌尖温柔地舔了舔有点出血的腺体。
    感觉就跟闷了一大口烈酒,席司更加地晕乎乎了。
    “哥哥。”席司软乎乎地黏着人。
    “不注入信息素吗?”裴恒主动问道。
    席司有点犹豫,“不太好吧,我怕你受不住。”
    裴恒觉得有些好笑,他怎么会受不住。
    席司揣手手,小嘴一扁,悄咪.咪地问:“学长喜欢什么味道的信息素呢?”
    “甜甜的。”裴恒说话十分有艺术,这几乎就是没有要求,毕竟Omega的信息素大多都是甜甜的。
    “啊,这样吗?”席司不是很确定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甜甜的,毕竟雨水再怎么甜也甜不到哪去。
    “淡一点可不可以。”席司讲条件。
    让一个Alpha信息素一直甜甜的,这也太难为Alpha了。
    “当然可以。”裴恒尽量忽视后颈处的不适感。
    “你不会嫌弃我的信息素味道吗?”
    完全不知道等下自己会承受什么的裴恒怜惜地摸着小可爱的头,“无论你信息素味道是什么,我都会喜欢的。”
    “真的吗?”
    “真的。”裴恒笃定道。
    眼角还挂着泪的席司也不委屈了,他扑入裴恒的怀抱,再一次蹭蹭蹭,“我真的好喜欢哥哥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席司新手上路。
    第53章
    裴恒抱着怀里的小可爱一时间只觉得心下熨贴。
    他眸子暗了暗,  是他来晚了,才让小Omega被人玷污,他虽然不在乎,  但对那个敢标记席司的人早已心生杀意。
    这么久了,  那股子雨水的味道不仅没有消退一星半点,  反而越发的浓郁起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之前还充满攻击味道的信息素变得温和了不少。
    裴恒既然不在意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这使得还在易感期的席司有些小害羞,他拉了拉裴恒的袖子,问道:“那哥哥觉得你现在闻到的这股信息素味道怎么样,你喜欢吗?”
    说‘喜欢吗’的时候,席司整张脸都羞红了,  就算是Alpha面对爱人的时候,  也是很在意对方喜不喜欢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所以这个时候的小席司十分的羞涩,脸上还在持续性发烫。
    裴恒认真地想从这雨水的信息素味道里面找到席司的味道,  雨水有点甜,  那个甜味应该就是小Omega的信息素味道。
    “喜欢,  闻着就觉得很甜美。”
    “真的吗?”席司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雨水的味道其实很淡,一般拥有这样寡淡信息素味道的Alpha都很弱,  但席司不一样,他很强,雨水又是大家几乎都能接受的味道,但他不确定裴恒会不会喜欢这样的味道。
    这样想着席司险些就又哭了,早知道他一开始就把信息素味道弄得很温柔好了,  像春风细雨一样,现在好了,这么霸道的信息素,  裴恒会不会很不舒服啊!
    见席司眼泪又有往下流的趋势,裴恒连忙去亲了亲席司的眼睛,“怎么又要哭了,你的味道超好闻,别哭,乖。”
    别人的发.情期都是依赖Alpha,娇弱可推倒,席司倒好,整一个小哭包。
    裴恒心下好笑之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果那股子甜味就是席司的信息素味道,那为什么他第一次闻到这股子信息素味道时也同样闻到了一点甜味。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此时的席司激动难耐,已经黏黏糊糊地扑到了裴恒的怀里,对着自己刚刚咬了一口的腺体,又开始亲亲舔.舔。
    裴恒笑,“你怎么跟小猫儿一样。”
    席司暂时性停止骚扰裴恒,甜腻腻地道:“哥哥是在夸我可爱吗?”
    席司觉得小猫咪是一种很可爱的生物,只不过他遇到的小猫咪一点也不好相处,他只是想揉揉对方的耳朵,结果对方就用爪子挠他,小猫咪怎么能这么凶残呢?
    一想到自己以前被小猫咪把手上抓出几条痕迹,席司就委屈,一委屈就眼泪汪汪。
    “学长。”席司哭唧唧。
    “嗯,我在。”裴恒大概是拿出了自己平生最大的温柔与耐心。
    “我想摸你耳朵,我还想rua你头。”席司提出自己的要求。
    裴恒能怎么办,当然是无条件的满足小朋友的要求,他一个Alpha都同意让Omega咬他了,他还怕这些小要求吗?
    然后席司的爪爪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到处左摸摸右摸摸的,最后还出于好奇,一口将裴恒的耳尖尖咬入口中。
    裴恒颤了一下,下意识就推开。
    席司现在本就精神敏感,被推开之后,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眼泪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往外流。
    裴恒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罪人,手足无措地看着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