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人体谅一下还没有成年的小青蛙了。
    “那群混蛋!十代目放心,我们马上就跟上去!”狱寺隼人果断冲了出去,吼完自己地台词之后就朝着瓦利亚离开的方向冲了出去,
    “阿纲我们拖住他们!你去救笹川!”山本武给了自家大空一个眼神就挥刀冲了上去,
    “哦哦哦把京子还给我!”之前被死死拦着的笹川了平眼里都冒火了。
    没有直接参与进去的库洛姆看了看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六道骸,
    “骸大人也要参加吗?”
    “kufufufu~混乱的时候才最容易动手。”
    不久后,
    瓦利亚总部,
    斯库瓦罗他们前脚刚进总部,后脚总部的墙壁就被轰开了,
    云雀恭弥提着拐子杀到门口,唇角勾勒出嗜血的笑容,
    “真是让人兴奋啊。”
    “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稍慢一步的狱寺隼人瞪着明明说了不参加却突然出现的云雀恭弥,整个人都不好了。
    “voi——计划里可没有这一条,我们的总部修缮费你们打算怎么办?!”斯库瓦罗转头朝着狱寺隼人吼。
    “这种问题你给我去问风纪财阀啊混蛋!”
    “好像很有趣~白龙我们也加入吧~”同样不知道来干嘛的白兰相当愉悦地投入了新的游戏,
    “吵死了!”xanxus举起枪就是一串连射,“给我滚出去!”
    一——片——混——乱——
    “所以说,”沢田纲吉抱着从相当识时务的弗兰那里接回来笹川京子,“这群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
    “有受伤吗?”沢田纲吉低头看着怀里的笹川京子。
    “我没事,”笹川京子窝在沢田纲吉的怀里轻声笑着,“纲君的朋友们果然都很有趣啊。”
    “嘛,因为他们都在担心啊,”沢田纲吉抱着笹川京子转身离开,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担心?”
    “是啊,比如,”沢田纲吉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担心我什么时候能对你求婚......什么的。”
    “?!”笹川京子的眼眸微微睁大。
    “所以,”说都说出口了,沢田纲吉深吸了一口气,将笹川京子放下,牵起她的手,“为了避免我们下次约会也被打乱......
    “你愿意和我订婚吗?”
    “......”笹川京子有些愣住了,随即唇角缓缓勾起,眼眸仿佛闪烁着微光,“阿拉,我还以为纲君会直接求婚?”
    “嗯......因为我担心京子会不同意啊。”沢田纲吉笑得有些无奈,因为说出口的瞬间还是怕了,所以就变成订婚了。
    “那如果我同意呢?”笹川京子突然踮起脚尖凑近沢田纲吉,极近的距离,让沢田纲吉避无可避地看清了笹川京子眼中的认真和温柔的笑意,
    “如果......同意?”沢田纲吉喃喃自语着,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如果同意。”笹川京子坚定地重复。
    “既然都同意了,”用扩音器扩大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飞在半空的直升机缓缓降落,扒着打开的直升机舱门的迪诺手里拿著扩音器,“那就干脆把婚礼直接给办了吧!”
    诶?
    沢田纲吉完全没反应过来,一把就被迪诺拉上了直升机,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黑川花从另一架直升机上下来,然后将京子接了上去,
    发生了什么?
    “抱歉了纲吉君。”古里炎真腼腆地笑了笑,身上的西装齐整,手里还拿着一套婚宴礼服西装。
    “好了不要拖了,”迪诺一把扯开沢田纲吉的外套,“在去到会场之前要尽快整理好才行啊师弟!”
    “等、”沢田纲吉脸上全是茫然无措,拉着自己的外套显得格外弱小可怜又无助,“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小时后,
    沢田纲吉牵着穿着婚纱的笹川京子满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地站在了婚礼现场,一个小时前还在瓦利亚总部打得你死我活地人都已经着装整齐就等着新郎新娘了,
    我在做梦?
    骸是不是你?!
    “kufufufu~”六道骸很明显猜到了沢田纲吉在想什么,一脸真遗憾你猜错了的表情捧着巧克力冰淇淋吃得正欢,
    “纲君?”穿着白色婚纱的笹川京子简直和沢田纲吉梦想中的场景没什么两样,对着他笑得温柔,“难道是想反悔吗?”
    “什么?!”一听到反悔两个字的笹川了平整个人就炸了,“沢田!你这家伙要是敢伤害京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我完全没有这么想啊!”
    于是婚礼就这么直接开始了,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沢田纲吉带着僵硬地微笑,眼神死地看着念着祷告词的Reborn,
    我就知道是你Reborn......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已经恢复成人外貌的Reborn对着自家蠢弟子挑了挑眉,
    当然是满足你的愿望。
    我、
    沢田纲吉嘴唇微动,完全不知道该吐槽些什么了,
    为了你这些家伙可是连京子的父母那关都帮你过了。
    Reborn的眼神示意地扫过下方,沢田纲吉顺着视线看了下去,
    了平的脸色还有些臭,不过很明显在黑川的瞪视下也只能憋着,基本上守护者都坐在了伴郎团那一排,恭弥坐得还是一如既往地远,但好歹也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