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抑制了超能力,对于云雀恭弥来说正好是合适的猎物的沢田纲吉马上就被盯上了,云雀那家伙趁着这次机会和沢田纲吉大战了几百回合,谁劝都不听。
    偏偏喝醉之后的沢田纲吉又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
    狱寺隼人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以表演的方式描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给我让开。”云雀恭弥举着拐子对着拦在他面前的草食动物说,但是眼神却狠狠的瞪着被挡在后面的沢田纲吉。
    本来打算趁着云雀恭弥被拦着的时候带走沢田纲吉的库洛姆却拉不动他,急得都快哭了。
    “Boss,求求你了,我们先回去吧。”库洛姆拉着沢田纲吉的手臂,正好被带过来的骸双手抱胸站在旁边看好戏。
    “唔……”一直没有反应的沢田纲吉似乎对库洛姆说的话产生了反应,迷迷糊糊地顺着库洛姆的力道走,“好……”
    “哦?”发现了什么的云雀恭弥嘴角勾起,直接踩着拦在他面前的草食动物的肩膀,跳到沢田纲吉和库洛姆离开的方向,“和我打一场,沢田纲吉。”
    “云……”还没等库洛姆说什么,只见云雀恭弥嘴角一勾。
    “和我打一场。”云雀恭弥直直地看着沢田纲吉,眼里带着势在必得,“这是请求哦。”
    在云雀说完这一句之后真的有所反应的沢田纲吉停顿了一下,看向库洛姆。
    “只有和我打了,你才能和她离开。”云雀恭弥眼里带着了然,却没有丝毫的紧张,慢条斯理的补充了这一句
    成功让沢田纲吉在喝醉之后过于直线的思考方式的大脑里面划上等式。
    库洛姆拜托要和她走。
    恭弥请求和他打一场。
    库洛姆先,所以要和库洛姆走。
    恭弥拦住了,要打败恭弥才能离开。
    所以要和恭弥打一场。
    这种直线思维让沢田纲吉一脸认真的拉开库洛姆拉着他的手,然后对着库洛姆说你先在旁边等一会。
    然后带上手套和云雀认真的打了一场。
    这货在喝醉酒之后完全忘记了自己有超能力这件事,也就是原本是可以直接和库洛姆瞬移走的,结果却被云雀恭弥那句话带跑偏了。
    这个“一场”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且看着手痒的其他人后来也自己找到了“对手”,同样战斗到了第二天早上。
    终于心满意足的云雀恭弥在天亮的时候一甩拐子就走了,只剩下巴吉尔这个唯一一个没有参战的人收拾烂摊子,至于尤尼,早就在之前战斗刚刚开始的时候在Reborn的命令下由伽马护送出去了。
    新年对抗赛,就在满地的残骸之中落下了帷幕。
    第170章 144
    再怎么麻烦,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危族的血液虽然已经收集完毕,甚至辅助的材料危族的灵魂也已经有了,但想马上就对三个世界进行修复,这是不可能的。
    首先,除了主世界之外,其他世界的世界线的支撑们灵魂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需要一定时间的修复,其次是第三世界的彭格列指环也需要时间升级,最后,他也需要时间去做好前期的准备,尤其是想办法拖住危族,避免修复世界修复到一半的时候,危族的人突然出现打断了修复。
    修复一旦被打断,想要再进行第二次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危族那边也会有所警惕。
    “最缺的还是时间吗?”vento透过窗外,遥遥地看向远方,那个方向是通道所在的方向,“是时候让他们出手了。”
    通道的另一边,危族的区域边缘。
    枯骨般的树木组成的森林围绕着中间的古堡,拥有着漆黑羽毛的乌鸦发出不祥的叫声,沼泽发散出的沼气如同迷雾一般笼罩着这块即使是“自己人”也不想踏入的区域,让这块区域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常年保持着阴森和诡异的气氛。
    哥特风格的古堡里面,繁复华丽的装饰让古堡内部显得更加的空洞,豪华的水晶灯高高的悬挂在大厅中央,发出刺眼的光亮,却让人感觉处在一片虚幻中。
    古堡深处,最中央的房间里,存放着一口黑色棺材,棺材上有着让人无比熟悉的徽章,以及代表十的罗马数字。
    那是彭格列的家徽,只是这个徽章上却被人用红色的不明液体划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这个房间同样华丽得让人感觉不真实,任何一件家具上的装饰以及雕刻的纹路,都能体现它们的尊贵,除了正中央的那口棺材,这个房间里所拥有的,所代表的一切,简直大部分人梦寐以求的。
    而在这个房间东边,有一个巨大的阳台,里面拥有着本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植物,宽大的阳台被不同种类的绿植占据着,充满了生机的阳台和豪华却空洞的房间就像是两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共存在这座诡异的古堡里面。
    阳台中央,白色的圆桌上,摆放着还渗着鲜血的牛排,高脚的玻璃杯里盛满了鲜红的液体,散发着对它们的主人来说过于甜美的香味。
    圆桌的旁边,这座古堡的主人,却并不急着享用早已准备好的美食,懒懒的靠坐在白色椅子上,右手随意搭着扶手,漫不经心地看着左手拿着的古老书籍。
    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看起来极其贴身,宽大的黑色披风笼罩着他修长的身体,偶尔露出的尖牙显示着他的身份,眼睛的颜色和棺材的主人一模一样,然而原本应该是代表着温暖的棕色眼睛,在他的身上时却看不到一丝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