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听了之后脸上迅速的充血,她知道叶长生的意思是什么,正因为知道,她的羞意更浓,目光躲闪游移,始终不敢去看他。
    “……阿声。”叶长生低低的唤了她一句,伸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脸,身子前倾得几乎将她压倒在床上,“阿声,我不想忍了。”
    余声一愣,随后心尖一颤,她将视线勉强停留在他衣服胸口处的纽扣上,嗫嚅着问:“……什、什么?”
    “反正我都是要娶你的,我要提前洞房。”他说得直白,一面说一面将她压在床上,伸手毫无预兆的胡乱拉拨着她的上衣。
    余声忙伸手按住了他已经伸进自己衣服里那只手,抿着唇问他:“要是我不同意呢?”
    叶长生一怔,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直到她忍耐不住将目光挪开,他才又俯下身亲了她一口,眯起眼道:“那我们猜拳,你输给爷爷一罐白瑞香,那就输给我你的女儿香好了。”
    “……呸!”余声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再次红透了,伸手推推他近在咫尺的脸,恼道,“为什么我就一定输?”
    叶长生又微微笑笑,目光狡黠的看着她:“那就我输吧,我把我整个人都输给你。”
    余声又一愣,终于抬眼看向了他的脸,他的语气似乎是在开玩笑,但又分明极其认真,见她看着自己,叶长生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些,“阿声,你别怕,我会娶你的,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
    “……长生。”余声有些讷讷,心底涌起的除了羞涩,竟然还有无尽蔓延开的惆怅,她努力的镇定下来,但却始终不得要领,到最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叶长生最怕她哭,见她眼泪汪汪的就忍不住打退堂鼓,心疼她又心疼自己,每次都是这样。
    就在他哭丧的将脸埋进她的心口时,却突然听见身下的人嗫嚅着极其小声的问他:“那……长生,你不怕被人笑话说、说我们……我们白、白日宣……”
    余声最后一个字被叶长生堵在了嘴里,她闭上眼之前最后看见的,是他仿佛失而复得后欣喜若狂的表情,那一刻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亮,散发着滚烫的光,她忍不住一抖,忙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
    叶长生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套子,余声不敢看,只好闭上了眼。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有疼痛袭来,咬着牙哼了两声,突然觉得身体仿佛被填满了似的,涨涨的,她忍不住扭了扭腰,然后就听见那人猛地抽了口气,她知道他忍得难受了,不由得一阵羞意涌上头,直到痛觉散去才敢微微睁开眼,看见身上的男人额头上一层汗,正关切的看着她。
    余声忍不住扁着嘴委屈极了,“……痛,长生你轻点。”
    “痛你就挠我,我和你一起痛。”叶长生挺了挺腰,将身下的姑娘顶得不由自主的往床头那边挪去。
    他听见她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又喊他慢点,一会儿又喊他的名字,她的声音就像是他的□□,她口里隐隐的白瑞香的香气连同呼吸声无一不让他激动。
    余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小船,摇摇晃晃的不知道哪里才能靠岸,除了紧紧的攀挂在他的身上,竟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眼泪和汗流了满身满脸,胸口上还有叶长生滴落的汗,双腿间的粘腻感浓重,不用仔细看余声都能想象得到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
    严严实实的拉着厚重窗帘的屋子里光线半暗,地上随意丢了衣衫,红木雕合/欢花的大床上一片凌乱,赤身的男女沉默的拥抱彼此,墙上制热的空调发出极低微的响声,在冬日渗进屋里的避无可避的冷意里,竟处处透着一种火热的靡乱。
    叶长生平复了呼吸,伸手摸了摸余声的背,有些湿,便起身抱了她起来,“阿声,我带你去洗洗,不然难受。”
    余声眯着眼点点头,身体腾空而起的那一瞬间,她猛地挣开了眼,突然问道:“长生,你会娶我么?”
    这是她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从来都是他主动的说会娶她以后会如何,然而她一开口,却惊惶得让叶长生几欲落泪,他的阿声,怎么如此的恐慌。
    他抿着唇不说话,直到他将余声洗干净又用棉被牢牢裹好,才出声回答她的问题,“是的,阿声,终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会读到一句话,叶门余氏,讳声,第二十七代长孙长生之妻。”
    那是叶家的媳妇都会在族谱上留下的一笔。
    他的声音似乎还残留着激情之后的慵懒和沙哑,可是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郑重,余声强忍着睡意看着他,半晌才点了点头,然后怯怯的把头躲进被窝里,仿佛有些不好意思。
    叶长生就笑,拍拍她的脸,“累了,睡吧。”
    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身边的呼吸声渐渐和她的混在了一起,此起彼伏,真的就成了同呼吸,大约有一天,他们就真的能共命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过年的,好像吃肉比较暖和是吧←_←
    今天我妈就给了我一碗粥和一碟腊肠一碟炒萝卜干,真是……太好吃了(┯_┯)
    这几天天天大鱼大肉我快吐了啊,一听说要去谁家拜年或者有谁要来家里玩我就方啊≥﹏≤
    ☆、舞鹤红
    有没有发现,我们小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一年三百六十五很多,日历要翻很久才到另一个新年,长大总是遥不可及,每天醒来都发现自己还是昨天那个小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