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说话说得真累了,两人都没再开口,而是静静的相对着饮茶,持续了多天的尴尬感也随着他们的和好而消失。
    余声按捺不住好奇,忍不住又问道:“你祖母说的那个人,真的很好么?”
    叶长生顿了顿,抬眼看见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眯着眼笑了笑,“是啊,很好,美国常春藤名校毕业,经济学硕士,世界五十强企业中层管理人员,长相上佳,家世优渥,上进努力,是那种长得比你好看家里比你有钱还比你努力的那种人。”
    余声一听完他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脸都黑了,鼓着脸气得胸脯不停的急促起伏,就差指着叶长生的鼻头破口大骂了,语气十分的不甘心,“……她那么好,你怎么还回来啊?”
    “我有什么办法,她又不叫余声,也没个玉露堂当嫁妆。”叶长生促狭的笑笑,有些佯装的无奈,“阿声,今年的君山银针不错。”
    余声一哽,随后无赖的在桌下伸脚踹了他一下,“我不管,你把我家的茶都喝光了,你把整个人赔我。”
    “好好好,老板娘,我都听你的。”叶长生忍着小腿上瞬间的疼痛,状似无奈的点头道。
    手边的茶还温热,面前的人活泼生动,他不知她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患得患失,但他却有耐心,等她将过往一字一句说与他知。
    作者有话要说:  放一章我就跑~~~
    毕竟明天要去考试了〒▽〒
    ☆、白毫银针
    我们总是能轻易地发现,身边那些情侣们在吵架时鸡飞狗跳,但是一旦和好,就蜜里调油更甚从前。
    叶长生和余声作为芸芸众生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员,同样没有跳出这个框框。
    似乎是因为解开了心中不大不小的那个结,余声的日常生活又回到了之前,游戏变成了点缀,只在晚上有空时上线露个脸好让大家知道这个号还活着,仅此而已。
    叶长生倒是变得宽容了许多,甚至偶尔会主动问她怎么没见玩游戏,问了几次,余声已经从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淡定,还问他:“要不你帮我玩一会儿,你们男生对这种东西都是无师自通似的。”
    大概是好奇心作祟,叶长生立即欣然应允,接过了余声的手机,先是帮她打了一次关宁校场,发现那个穿着金黄色裙子的奶妈全程都在死和复活中重复,一时有些纳闷。
    等回到安全区,叶长生立刻点开了人物属性,接着余声就在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叫不忍直视的表情,“你这装备级别是够了,可是……你洗个装备洗得跟那啥似的,难怪进了关宁只有死的份。”
    他说着瞥了一眼余声,见她点了点头道:“我本来就不懂这些,你懂你来。”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叶长生帮他的女朋友洗了全身的装备,中间花了不知道多少的……人民币,余声阻止时他还振振有词,“要玩就要玩到好,又不差这点钱。”
    活脱脱一副土豪样,吓得余声忙不迭的摆手加摇头,“不行不行,我不玩儿了,长生你别洗了。”
    “……给你花钱你不高兴么?”叶长生闻言有些惊讶,“女人不是都喜欢这样么,有钱花,随意花……”
    “……你哪儿来那么多歪理!”余声先是一愣,随后用力的戳了一记他的额角。
    她还没得及再说什么,就听到叶长生道:“阿声,你掉装备了,两件衣服,嗯……属性还不错,卖了还是自己穿?”
    余声探头看了一下,“卖了,换银子。”
    说着她又啧啧了两声,调侃道:“这游戏果然是有钱人的天下,一充钱就出好东西。”
    叶长生随意应了一声,又好奇的点了个队伍进去做任务,余声倚在他身边看着他重新组合技能然后手指飞快的点着,那个小人也跟着前后左右的移动着,全然不见自己操作时的笨拙。
    她不由得郁闷,“是我手残还是你太厉害,你以前真没玩过?”
    叶长生得意的笑笑,突然问道:“阿声,君山银针和白毫银针都是银针,但是他们的差别你知道吗?”
    余声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叶长生将游戏关了,伸手摸摸她的脸,凑近了低声道:“阿声,看在我帮你代练的份上,赏我口茶吃吃?”
    他的语气低得近乎诱哄,余声第一次听他这样和自己讲话,有些不习惯,就忍不住脸红,目光闪了闪,忙起身跳了开去,半晌端了杯白毫银针回来。
    “你还真是听话,才说了白毫银针你就泡来了。”叶长生看了一眼杯子里的茶叶,立刻就笑着调侃道。
    余声瞪了他一眼,“难道不是你想喝了才提的么?”
    叶长生扬了扬眉,笑着摇摇头,“我是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君山银针和白毫银针都叫银针,但差别却很大,首先一个是黄茶一个是白茶,其次君山银针全用芽头制作,采摘时间要求极高,冲泡后汤色呈橙黄色,香气经久不散,而白毫银针的采摘时间要求不高,制作时用的是鲜叶茶芽,冲泡后即出现白云疑光闪,满盏浮花乳,芽芽挺立的景象。”
    他说完之后余声还是有点不明白,“我知道这些,但这跟我问你游戏有几毛钱的关系?”
    “有啊,就像这两个茶的差别一样,虽然我和你都玩了这个角色,但是我们一开始的方法就是不一样的,你是按照平民玩家的那一套来,我却是选择了做一个砸钱的人民币玩家,所以我的装备已经很好,能够最大程度的释放技能,自然就打得好了。”叶长生说罢摊了摊手掌,语气十分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