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动过了几下方觉出好处来,每一寸触碰,都撩动他最敏感的快意,几乎让他随之沸腾起来。他的隐秘处随着女子花壁的摩擦越来越亢奋,那快感被无限度的夸大,从分身一直传到四肢百骸,随着水波一起荡漾。
    “啊……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男子失神的喃喃自语。他向来接触的是铁血的兵器和粗鲁的厮杀,哪里享受过这样的美玉在怀?
    甘草见他失神自言自语,更觉好笑,本来抗拒憎恶的“疗伤”竟然因此起了几分趣味,更加变着法的想要玩弄他。
    她贴近他的胸膛,用自己两个高高的坚挺抵住他,小舌也听听舔弄他的下巴。他的胡茬青青的,从人中蔓延到两边,跟他儒将的形象有点不太搭边,但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长得很文气很俊秀。
    甘草忍不住一边用身子摩擦他的胸膛,一边想要透过胡茬看出他的本来模样来,依稀能看出,他也是很俊的。
    男子却无法镇定了,下身被她紧窒牢牢箍住吞吐,面前还搁着她的绵软,挤出了深深的乳沟,她还调皮地舔着自己的下巴,就是不肯好好亲吻。
    他紧紧一把搂住她,下身奋力往上顶弄,果然,女人分不出心来挑逗了,只能皱着眉妩媚的呻吟,乱了分寸。
    男子趁着她呻吟的空,扣紧她的唇吻了上去,下身勇猛的攻占她,随着快感倾泄如注,元阳一出,尽数被她的花壁吸收了去。
    甘草在他怀中窝了一会儿,待身子渐渐从寒气中缓了过来,恢复正常,轻叹了口气。她现在可算是为了性命无所不用其极了,也谈不上什么坚持和羞耻了。
    她从他怀中挣动,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牢牢摁住,不由疑惑的看向他。sàńγěs⒣ùщù.Ⓒòм(sanyeshuwu.com)
    “我……还没够……”话未说完,男子的分身又坚挺一如刚才,蠢蠢欲动。
    “你……”甘草一惊,眼下已经痊愈,实在没有那个心思了,“不要了,我已经好了。”
    男子微微讶异,又想起那封信,“你在用我练功?”
    甘草也懒得解释,他误会最好,“是,我采补了你,现在你没用了。”
    但是,永远都不要跟一个男人讲,你没用了——
    男子怒极,方才满足的脸涨得通红,“你问我是不是……处男……就是这个意思?”
    甘草干脆道,“是。”
    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觉得哪里不对也无心思考,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采补个彻底好了。”
    甘草讶异,还不等退出,已经被他双臂牢牢摁住小纤腰,抱住她上下插弄。
    “唔……你……不要……”甘草本来就体虚,才刚刚好,哪吃得住他放肆的玩弄。
    男子却铁了心要治治这个小骗子,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她的花心,也不准她逃离,生生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上,小玩具一般上下套弄,她本来就身轻,他这样一点都不费力,反而更加省事了。
    那噬骨的快乐直冲脑海,生生打散了他积蓄的愤怒。
    “啊,真要命的妖精……”他吁了口气,狠狠的撞击她的花穴,方才一次泄的匆忙,这次却能坚持上久一些。
    女子的花穴像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他的阳物,还暧昧的舔弄,每每让他几乎要泄出来。
    “你!……”甘草觉得有些不妥,想要抗拒,可哪里挣得过蓄势待发的男人,早被他摁的死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固定着,一上一下,有节律地安慰男人的身子。
    男人见她愠怒更是得意,想要看她更多反应,便插的更加勇猛,几乎用上全身的气力,誓要把她里面给掏空。
    “别……受……受不住了……”
    “又不是……我求你疗伤……别这样对我……”
    甘草气喘吁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勉力吐露出可怜兮兮的字句,下身被他插弄的酥痒难耐,连连娇吟,可是身子却是虚弱的软软瘫倒,无法直立。
    男人这时见她可怜模样也有些醒悟了,“别担忧,我慢些来。”说完,果然温柔了许多,不再一味的索取,而是尽量温柔地进出,在她身下带出许多可爱的泡泡。
    “嗯……唔……”甘草被他仔细的对待,方才不能承受的感觉也好了许多,慢慢能跟上他的节奏,吐露出细碎的呻吟。
    男子心头一动,低头含住她的唇,学着她之前的模样,生涩的勾引她的舌,渐渐尝出了其中的乐趣来,上下一起紧紧的贴合她,把那亲昵都贴合到了极致,狠狠的几个冲刺,射了进去。
    甘草忍不住高声尖叫一声,又低落了下去,这回彻底软倒在他怀抱中。
    男人平息了一会,把女人小心擦洗了一下,抱上了床。
    他也上了床,贴在女人的后背,柔柔的舔舐她的疤痕。
    甘草眼神直直的看着不知什么地方,叹了口气,“大当家的,我明天离开这里。”
    发生了这样的事,再留下确实有些尴尬了,她不想给别人带来什么困扰,寒气发作了两次,也是时候去找太阴娘子问问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你用我疗伤,是我自愿,当时我没拒绝,现在也就不会赶你走。”
    甘草有些没想到他这么说,浅笑道,“谢谢大当家的好意,但是我一个女子,这里总不是久留之地。”
    男子双臂揽上了她的纤腰,以为她担心礼数,“你担心这个……别怕,我会给你一个名分,教你可以一直呆的下去。”
    甘草愣住了,她正要解释,却被他紧紧搂住,“我要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他抚着她的疤痕,一条条细数,“我没见过你这样坚韧独行的女子,初时有些好奇,但并不想招惹,因为我这样的匪人,还是喜欢温柔的女人。现下机缘巧合,做了夫妻,谁说不是缘分呢,我虽不喜欢你这样的妻子,但放你走我会不安,想到你会被别人再鞭挞我会心疼,想到你会找别的男子练功我会难过,想到你要毁容我会心痛。你就留下,别去练那个邪功了好不好?那师傅叫你对自己残忍,也必定不是什么正途的。你以后要采补……就采补我吧。”
    甘草哑然失笑,翻过身来,从他眼中读到无尽的怜惜和羞涩,他的确是个好男子,或许没有喜欢上她,但她却信了他说的。
    身体的关联,有时真的很微妙,能让人产生奇妙的占有欲。
    甘草刚想说她不在意,人各有命,但却听到他清晰说道,“你也吃了不少苦,就跟着我吧,定苍山从没办过红事呢,我信你能站在我的身边,充作左膀右臂,也许……这样的女人也是不错。”他威严的声音此时沉得像柔情的溪水,“从你来到定苍山开始,我们就注定是般配的一对,一样是走投无路,一样的不纯粹,做一对贼匪夫妻不好吗?”
    甘草心念一动,花飞飞曾经玩笑的话宛在耳边,“你是没人要的弃妇,而我是声名不佳的淫贼,咱们做一对贱夫妻岂不正好?”
    她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因为拿不起,放不下,已经害得袁师兄,花大哥白白为了她而牺牲,当初,如果不是她只看着过去,不敢回首又割舍不下,也不会叫袁师兄和花大哥都死的那么遗憾吧?
    人都死了,再想答应什么都不成了。
    她眼睛微湿,绽开莲花般的笑,“好啊,我们就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