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很奇怪,就像你一向以为是不太防备的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冲进来,把你压在了身下,一边说喜欢你,一边趁着你惊讶的功夫插入了你,享受你带给他的罪恶快感。
    她就快要在这窒息的快感中死去了,口鼻上手一松,刚想呼吸,耿天赐的舌头伸了进来,堵住她任何可能的呻吟,甘草刚恢复了呼吸,只能贪婪的用鼻子抽着气,还是气息不继,强自忍受着下体缓慢而磨人的上下抽插。花穴里也因为她的无暇顾及而在他男龙的攻击下打开了最原始的诚实热情。
    她太久没有过这种事,他粗暴的插入让她里头像处子一样被摩擦的生疼,但是她无耻的私处却在他不住的摩擦下以最快的速度自我修复,生疼也变成了头晕目眩的快感,她一面头晕目眩想不明白境地,一面恨不得羞耻的把双腿再架的开些。
    床边耿老爷和四姨奶的动作清晰可见,能听见他们疯狂抽插的频率,耳边都是淫靡的声音,绝对是最炽烈的催情剂,尤其这人是平时在你身边知书达理高高在上的人……
    耿天赐眼睛里除了甘草什么都没有了,一丝分心也没有,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先是慢慢的磨动阳具,生怕弄出声响,后来干脆顺着耿老爷和四姨奶的抽插频率,同步地插着甘草的小穴。
    她紧紧蹙眉的样子也是那么好看,她像是隐忍着什么感觉,耿天赐从来未见过她如此失控如此隐忍不能的表情,他的血液又热了几分,恨不得都狠狠的给她,让她露出些再耐人寻味的表情来。
    她的处子般的紧窒让他初经人事的包皮扯的都有些涩疼,她还稍稍有些干涩,不能容纳他,他右手一个用力,把她那只腿托的再高些,她的羞耻处就完完全全的迎合向他的凶器了。
    耿天赐忍了忍那波涛汹涌的快感,经过几个慢慢的抽插后开始快速的攻击她,她嘴巴无辜的半张着,像是想说什么却没有机会,她双颊酡红,像喝醉了烈酒,目光更是迷离的痴醉。
    这都是他的男龙所带来的!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幸福感,像是填满了什么东西。sàńγěs⒣ùщù.Ⓒòм(sanyeshuwu.com)
    甘草眯着眼睛,几乎要晕过去了,他的巨大把她填充的一丝空隙也无,他的手托着她的腿阻住了退路,她脆弱的小花穴可怜的承受着巨大阳具的猛烈冲击,一次比一次深,她的内壁像有无数的小手在挠痒,挠的她里面醉人的舒服,因着那阳物的冲撞激动的蜜水泛滥,把两人的肉器滋润的滑腻而贴合。
    耿天赐因着蜜水的作用,最后的一丝涩痛也无了,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她的内里像黏腻的沼泽,让他男龙陷入里头无法自拔,那被湿湿滋润的滋味啊,再也不想拔出来了,一动不动都让他太阳穴紧绷,更别说那来回摩擦带出的深入云端的快乐!
    偏偏平时不肯就范的人儿此刻如同扯线偶人,只能硬生生任你欺凌,且还活生生受着那入骨的纠缠快意,这让少年凶器如利剑般不停的讨伐她,获取那纠结的情欲和凌辱她的快感。
    那厢不知何时耿老爷早已丢了,四周早已静了下来,甘草这才觉得身下动作太大了些,都撞得她耻骨生生的疼,他那狠劲,似乎要撞进她身体去似的!她皱了皱眉,出了一头冷汗,生怕呼吸大一点就被他们发现了,那实在是没有再丢人的事了……
    甘草紧张极了,只能用尽全力收缩着小穴,避免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的收缩绞的耿天赐满头大汗,一个不察,射在她绞动的内壁里,给她吸的一滴不剩。
    那灼热的粘液全部都深深射入甘草花壶深处,而且因为他长久不肯出去,堵在了尽头,甘草就那么羞羞的被他抱在怀里,察觉到他无法抑制的颤抖,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她低了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床上的人已经睡着,发出沉沉鼾声。
    甘草才试着要移开他的拥抱,已觉得那怀抱又收拢了几分。
    耿天赐似乎知道,一旦离开了这里,他就再也不能为所欲为,她抗拒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都先吃干抹净,好叫她无法抵赖!
    他吃准了她不敢声张,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一个翻身,死死压在了她的身上,埋在里头的男龙已经又把花穴撑得洞开。
    甘草双眼圆睁,还没来及抗议挣扎,已经被他又发动全力前后动了起来,这次因为在上下的缘故,他的奸淫更加得心应手,轻松了许多,力道却反而更大了。
    甘草的手指生生掐进他肉里,可是他浑然不觉,脸上还是那疯狂的快感带来的陶醉,他用身体一次次挺弄,宣告他对于她身体的主权。
    实在是好疯狂的快感,尤其是在这样黑暗的地方,和禁忌的场景。所有的感受都要牢牢憋在心里,因为那憋闷而堆积的越来越多,让她相信自己就要这样被他弄死了……
    她的汁液已经褪去了粘稠,让他进出方便不少,他微弱的喘息声喷在她耳边,成了此时她的整个世界,下体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除了他漆黑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世界都颠覆了,只能感觉到自己隐秘的花穴被他搅的天翻地覆,她陷入短暂的高潮,无法醒来,那一刻她突然想,能一直这样,和他,也很好……
    床上双人眠,床下洞房酣。
    这一夜,注定有些诡异,有些异端,有些直入云霄的飘渺刺激,让她被一波波的侵袭,无法自已。
    她被他索求无度的征伐着,索取她的所有,直到榨干她的最后一丝汁液,才抱着已经瘫软的人儿,悄悄回归锦绣园。人还是那两人,却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这夜过后,耿老爷确实怕了四姨奶的床,虽说耿天赐药用错了人,不过殊途同归,耿老爷好一阵子不敢去四姨奶那里过夜,这是旁话,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