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他们人在昆士兰。」
    「昆士兰很大。」
    「李总手下的人难道会少吗?」
    「秦天,你真的要跟面摊教授在一起?」
    「李总,你真的要跟那块年糕在一起?」
    「如果秦予不放弃年年呢?」
    「你这李总的位子才刚坐热,不怕年糕事情一暴位子就不稳?」
    「Jeffery,我祝福你。」
    「李总裁,请你位子坐稳一点,小店还希望有你的庇护。」
    地球的另一边,秦予正抱着温常年做着原始交媾动作,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了身体,连脚趾都曲了。
    「小年,这么有感觉?」
    温常年红着脸,别过头,不想与秦予对视,最近快感来的太快让他都觉得脸红了,这也才不到十分鐘,他就有欲喷发的感觉了。
    而且,他还没有用手抚弄。
    「啊…不…不行,哥…哥,你…你别一直…啊…撞,撞那里…啊…啊啊…。」
    先是一阵茫然,回过神后,温常年不敢置信的看着被子上自己喷发出的体液,这真不到十分鐘啊!没有任何抚摸,别说阳具,就是乳房秦予也没碰,自己居然就这样给插射了,还有更难堪的是,那个不属于男生的性器官也泌出淫液来,正一张一合的叫嚣着空虚。
    温常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从与李惜观分开以来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大,以前身边没人时忍忍还能过去,现在秦予就在身边,他居然真应了李惜观的话,「恨不得那根阳具时时刻刻都插在自己体内。」,甚至不只如此,那个不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张合的利害,让他觉得有点难耐。
    「哥?啊…,哥,别…嗯…嗯,啊…。」
    「小年,你把我的手指和肉棒都夹的好紧。」
    「哥,我…。」温常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叫秦予抽出吗?那部位才刚被充实,都还没满足吶,他怎么捨得。
    不说,他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但是,这种两穴都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温常年无力的摇着头,一连「我我我」说了好几声,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年,没事,双性人本来就会比平常人要敏感一点,你又被李惜观那贱人调教过,肯定会更敏感,不要紧,哥知道,你就放心享受就好,哥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坏想法,呼…放松点,哥要被你夹断了。」
    听了秦予的话,温常年心便安下来,身体也跟着自然的放松,当然因欢愉而起的生理性肌肉紧缩还是免不了,但,心理却是不紧张的,这是有别于他跟李惜观的性爱经验,李惜观善于玩弄他的生理与心理反应,每每弄得他又羞又愧却又忍不住快感交逼,虽然明白李惜观要的是他享有更多的快感,但,总也不免心惊,他很怕只有他才会有那样的反应,他很怕因为只有他才会有那样的反应,所以李惜欢才喜欢他,而秦予则是带领着他悠游于性爱里,并不只有被动的承受。
    「啊…哥呀…啊啊啊…。」
    「小年,你又射了!而且也潮吹了?!」虽然说双性人对于性的敏感度较一常人强,但,光是不到十五分鐘的抽插动作就高潮喷薄两次,也太不寻常了。
    「哥,我…我…。」温常年自己当然也发现了,甚至比秦予还要惊讶,以前李惜观玩的那么兇,除了刚那一两个礼拜以外,温常年从没那么快就高潮。
    「小年,没事,哥不是说你淫荡什么的,只是小年,你身体是不是不对劲?」秦予拿了床头的湿纸巾轻轻的帮温常年擦拭,虽然他不介意,但温常年似乎很在意去浴室的路上有体液滴落。
    「嗯…。」温常年陷入沉思,他并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除了易高潮以外,事实上他觉得好极了,与李惜观分别以后月潮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常年原本还以为是他太伤心所致,但,直到现在,月潮期也没再出现过,这样想来应该不是李惜观的关係,自己倒是误会他了,呃,月潮期,月潮期,月潮期…。
    一个想法在温常年心底浮起,但他随即摇摇头,告诉自己,不会的,不可能,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啊,比被雷击中还难,不会的。
    「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