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常年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纯白色的被单,上等织造的触感,想也知道不是他的床,他试图坐起身体,只是一动,舖天盖地的酸痛便漫延他全身,他只能躺回床上,而他的身体离开床上甚至不到十公分。
    「你醒了。」一个充满期待又惊喜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温常年转头看去,便看到李惜观笑的一脸灿烂。
    「这…」温常年一开口就发生自己的喉咙乾哑的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本来要问「这是那里?」,可是发出的音低哑又混杂,根本听不出来在说什么,既然自己都听不出来了,那就更不用寄望着那个戴着人皮的恶狼了,于是温常年回过头闭上眼,不打算再说话。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先喝口冰糖蜜水梨,我用保温杯装着,到现在还温着,喝下去嗓子就会舒服很多。」看到温常年惊愕的张开眼,李惜观顺势把人拉起身,立了枕头在床头,再让人半躺的靠下,「在想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年年,我们天造地设,心有灵犀,你还没开口,我就看到你直肠里了。」
    温常年不想随之起舞,在心底骂了「噁心」,就闭上眼睛,对李惜观递上嘴前的保温杯也视而不见。
    「年年,你怎么可以骂我噁心呢?我可是真真切切和你的直肠有最亲蜜体验的人喔,这还是昨天的事,还是你忘了,我不介意马上实践唤起你的记忆。」
    「你无耻。」虽然声音乾哑破碎,不过李惜观倒是可以完全分辨的出。
    「我是无耻,尤其我生气时特别无耻,所以你现在是要自己乖乖张嘴喝,还是要我用嘴餵你呢?」李惜观舔了舔脣,对着温常年一笑,「只是年,我可不可保証等我餵完这杯,我还有意志力可以不去碰你的屁股喔。」
    「你…」
    「喝不喝?」
    温常年看着笑的无比俊美的李惜观不得不张开嘴,他知道那个人一定说到做到,说不定内心还正期待着自己不喝,好让他师出有名的对自己上下其手,于是他只能乖乖的张嘴。
    「这才是乖宝宝嘛~年昨天表现的那么好,那么乖,那么卖力,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变了样!」
    「你闭嘴。」
    「嗓子好多了,是不是?」
    看着李惜观满脸的笑,温常年无法否认,而且对方说的还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喉咙的确舒服多了。
    「我的衣服呢?」
    「送洗了…」李惜观看见对方倏然缩起的瞳孔,赶忙的又解释,「上面的东西我有先用水冲掉,你不用担心。」果然就见温常年舒了一口气样子。
    「年,就算那些东西留着又怎么样?你干嘛那么紧张,又不会有人说什么。」
    「不用别人说什么,事关羞耻,羞耻心你懂不懂?」看了李惜观一脸请赐教的表情,温常年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笨,在对方对自己做了那些事后,居然还在跟对方讨论羞耻的意义。
    「年,羞耻两字我懂,但是为了这两个字让自己不快活有必要吗?」
    「我不想跟你说了,你借我一套衣服,我要穿衣服。」天晓得那个人居然让他全身上下只套着浴衣,连内裤都没让他穿,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超过十分鐘没穿内裤,而其它那不穿内裤的十分鐘便是他在洗澡的时刻。
    什么?
    什么!
    全身上下只套着浴衣?
    连呼吸也忘了的温常年像快溺死的人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僵直又微微发抖的手往胸上一探,还来不及想什么,说什么,就听到那无赖说「你那缚胸布被我拿掉了,年真坏,居然这样绑着它们,还好我后来我有放它们出来透透气,你都不知道,我刚解开时它们多可怜,整个憋的通红,还好后来爹爹我口手并用,多方安抚它们才回復这般雪白明亮,活泼可爱。」
    「你…」温常年想说的是你可恶,并想抢下无赖手里的保温杯砸在那人脸上,可是他话还不及说完,保温杯刚抢过手来不及砸,对方就做了件让他失去动作能力的事。
    「你…你把手拿开。」
    「不要,我手一离开,你保温杯马上就会砸上我了。」李惜观双手并用,一手一个,揉捻掐压的掌握着温常年的胸脯,回话的当下还用姆指和中指夹着乳头,食指则不停的拨弄着中内的花蕊。
    「嗯…拿开…我…嗯嗯…我不砸…你。」一边说,温常年一边将手里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以示诚心,「你…你看…保温杯…我放下了…嗯啊…你手拿…啊…开。」
    「年,你真可爱,手里有武器时我都不一定听你的,更何况没有呢?年,你太好骗了,我一定要好好看好你,不然会被坏人骗走。」李惜观手是离开温常年的胸,嘴里叨叨唸唸的温常年听不太懂,心里只想给他的教训,于是左腿一横,想要一脚踢掉对方可恨的笑脸,可惜动作才到一半,股间传来一阵酸麻直达脑门,他的腿软下来,不禁侧着身体捲曲起来,直肠里的振动太明显,他扭着身体只能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却也扭不掉那种可怕的感觉。
    「你…给…我…弄…了…什…么?」
    「跳蛋。」这次李惜观完全没有延迟作弄,马上明快的回答,并且在温常年睁眼瞪他时把手里的摇控器又调高了一个档次。
    「停…停啊。」
    「不停,小口儿不比小肉穴,一定要好好抚弄扩充,不然你会受伤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