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家族日常 作者:尹真熙

    与此同时, 华歆却也是带着一壶酒前往了慕容拓的营帐。

    “你来做什么?”慕容拓见到华歆没好气的讽刺道。

    “是湘儿,她嘱托我来送给殿下一点东西。”

    华歆将那壶酒拿出来,放到了慕容拓的面前,丝毫都没有被他激怒的温声道。

    “就这个?”慕容拓虽然心里面生乐晔来的气,可是听说她派人来给自己送东西了, 就以为她对自己服软了, 他心里的气也消去了大半了。

    虽然慕容拓嘴上嫌弃着,可是他手上也还是将那壶酒拿了过来。

    “是啊,郡主说一定要我看着王爷您喝下, 这才表示您愿意原谅她了啊!”

    对于华歆的话, 慕容拓嗤之以鼻。

    不过他闻了闻,这确实是一壶好酒, 他也就不浪费了。

    看着慕容拓喝下来一大口,华歆这才脸上出现了笑容。

    只是慕容拓刚将酒水吞下去,他就猛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双手死死的捂住了喉咙。

    他双眸不敢置信的瞪大,他不敢置信华歆竟然敢如此大胆的下毒谋害他,他双手颤抖着指着华歆。

    慕容拓大叫着,他想要唤人进来,可是华歆却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王爷,不要白费力气了,此毒无解。而且, 没用的,外面全部都是燕王的人,你叫人进来也没用。”

    华歆这话更是让慕容拓的眼珠子都不敢置信的快要瞪出来了,他死死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大睁着眼眸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然而华歆看着慕容拓这幅惨样,可是他心底却是痛快至极。

    在华歆带人离开之后,季宁就回到了账内。

    看着慕容拓惨死在里面,她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起来,真是不枉费她对华歆言语暗示了。

    可是季宁却是面上一副伤心惊恐至极的模样大叫了起来:“啊啊啊,来人啊,王爷出事了!”

    想当然的,之前被华歆给控制起来的侍从们此刻都被他放回来了。

    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们都是腿一软,主子出事了,他们也是要陪葬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爷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些侍从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只不他们过共同的都是指控华歆,是他害死了王爷。

    “好了,你们停下,和本王妃到王后面前去将事情说清楚吧。”

    季宁一挥手,让这些人都住嘴,然后带着这些人都往王后那里走去了。

    君侯府,季矜正在收拾东西,突然一叠书籍不小心掉了出来。

    季矜看着上面写着的“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这几个字,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就算是没有证据又如何,可是只要皇帝愿意相信,而且给他一个让他愿意相信的假象的话……。

    季矜的唇瓣被她自己给死死的咬住了,她的眸光也剧烈的变幻了起来。

    证据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这种事情,只要皇帝有哪怕一点点的疑心,荀珏也绝无活命的可能。

    季矜握着书籍的手不禁紧了起来,指尖泛白,唇瓣都被她自己咬出了血丝她也丝毫没有感觉。

    皇宫,皇帝就夷族和大陵联姻之事,将太子殿下给召见了过来。

    然而,太子殿下在拜见了皇帝起身之后,看着他的父皇却是大吃了一惊。

    皇帝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都不止,看来季相这件事情实在是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太子殿下所预料的不错,季相做出这种事情来,辜负了他的信任,皇帝实在是心痛至极。

    将季相给撤职了,更是让皇帝心头像是被挖去了一块似地难受。

    如今在朝堂之上,他上朝之时眼睛还是会不自觉的看向以往季相站的位置。

    如此良才,可是竟然就被这样给毁了。真是可惜可叹!

    “太子,你也大了,这些事情也该渐渐交到你手里,让你去处理。”

    皇帝欣慰的看着侯立在下面的太子道,他是要将这次和夷族和亲之事,全权交由太子殿下负责。

    幸亏他这太子人选选的不错,他这个三儿子没有让自己失望。

    “是,父皇,儿臣不会辜负父皇的厚爱的。”太子殿下对着皇帝恭敬应允道。

    荀珏脚步急切的赶回自己的府邸里,想到自己收到的那个消息,他的胸中急切的翻滚着那些悲痛和愤怒。

    一口鲜血涌到了他的嘴边,可是却被荀珏给死死压抑着。

    然而,当他越是靠近君侯府,越是走进去的时候,荀珏的心情却是渐渐的平息了下去。

    他之前隐隐泛着水光的眸子更是平静一片了,丝毫窥见不出这里面曾经剧烈翻滚着的那些压抑的情绪。

    季矜正在卧室里摆弄花枝,听见自己身后的脚步声,她有些诧异的回头看过去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然而荀珏却是没有回答季矜的话,他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季矜被荀珏这一动作给一惊,她还没有问出来他想要干什么,就只听见荀珏粗哑着嗓音,眸光灼灼的盯着她道:“我想要你。”

    季矜一听荀珏这话,她的面色立刻羞红了起来。

    “还是大白天呢!”季矜将头埋进了荀珏的怀里,有些嗔怒道。

    然而荀珏却是毫不理会她的话,抱着她大步往床边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