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可以教你啊。张季迢凭着那常年熟读的功底,道,第一篇是学而篇,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和檀跟着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对,这个的意思呢,就是说,学习的东西要时时温习,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有朋友从远方来做客,也是一件高兴地事情,人们不知道你你却不生气,也是一种君子的行为。
    有朋友从远方来做客,就是你咯!和檀笑,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我这并不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况且我差点就死在雪地上了。张季迢道,而且,我这也不是自己想来这西域的。
    哦哦。和檀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是,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
    第15章 心病
    王爷,那盘长结
    三流王爷把玩着手里的杯盏,漠然道:盘长结有什么问题?
    林榭抹了把冷汗,道:那盘长结倒不像是贵公子佩戴的东西啊,做工忒不仔细了些。
    林榭以为那盘长结能有什么不同之处,结果,只是发现,下边多了一个环而已,因而,共有八个环,这做工确是不仔细了。
    说的是,王爷抬眼看他,道,那是重要的证物,自然是要交给本王保管了。
    是。
    王爷一回来,就将盘长结收了,并且再没提这事,明显是通过那盘长结知道了什么,但是林榭不敢直接问。
    这里已经没什么好问的了,准备去余杭吧。
    诶,我让元七去准备。
    王爷眼一睨,凌然道:元七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奴隶了?
    这
    林榭连忙请罪。
    王爷用鼻子发出了长长的哼,然后起身去找元七了。
    林榭抹了把汗,连忙起身。
    姑苏知府不知为何这王爷在这还没呆几天就要走,倒以为是自己没招待好,连忙跪地磕头请罪,王爷一看这架势,倒是困惑了。
    这是作甚?
    王爷,小官没招待好您,罪该万死啊!
    王爷皱着眉,道:你们这些人,都被那皇帝管教得动不动就罪该万死,你倒是去死啊!
    王爷一喝,这知府大人倒真的朝那墙壁撞去,幸好元七及时拉住了他,不然可能真的没命了。
    元七道:王爷跟您说笑呢。
    王爷没再理会他,一行人终于赶往余杭。
    余杭相比于姑苏,更是暖和,那地上一些无名的野花已经开始含苞待放了,河流汩汩,随处可见妇人在河边捣衣,孩童在追逐嬉闹,农田上,男人们也在开始耕土了,一派生机勃勃。
    这次,王爷一行住进了余杭的衙门府,一进府,县令就已经等在门外了,王爷屁股刚坐上椅子,那跟张福同行的两个人就已经跪在了王爷跟前。
    王爷,当时我们两个就只是去了一次茅房,等在后边的张福就不见了。
    王爷和林榭立马察觉,问:你们没有被打晕?
    一人摇头道:没有,王爷,张福是在我们没看到的时候失踪的。
    另一人道:我们都只以为他是去哪里了,所以没有在意,等了一会儿,还没见他来,我们只以为他先走了,所以也就没再等了。
    王爷问:你们在哪如厕?
    就是一个树林子里,张福就等在不远处。
    林榭问:你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一人道:我们俩当时还在谈话呢,怕是没有听见。
    王爷眼神一凛,道:不远处,就算是惊呼也没有听见?
    两人都摇头。
    王爷抚额,看来这两个人都是废物。
    林榭问:你们先前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你们?
    没有,我们三个一路上都在谈笑风生。
    还谈笑风生?
    林榭脸色奇怪,道:所以你们俩对张福失踪,什么线索也提供不了?
    两人点头。
    胡言!
    王爷怒喝一声,在檀木桌猛的一拍,吓得两人连忙磕头。
    本王倒是怀疑是你俩把人弄走了!
    王爷饶命啊!
    县令在一旁插嘴道:小官当初问他们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王爷站起身,跟县令耳语几句,县令立马把其中一人拉起,带走了。
    留在这里的那人见王爷又恢复了一脸淡然,心里稍稍放下了大石头。
    王爷喝了口茶,道:你什么时候说出真相,本王什么时候就放了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