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抱歉,是我高估了本丸刀剑付丧神的练度。”
    源赖光:“……”管狐类的式神果然都不靠谱。
    源赖光,成功达成了“刚上任就将本丸刀剑付丧神集体重伤”的成就。
    第66章 新人(2)
    “在刚上任, 走新程序, 就将众多刀剑付丧神弄成重伤, 您还是第一位。”狐之助默默地看着源赖光使用阴阳术将一众重伤刀剑付丧神拖进修复室。
    源赖光:“就当提前熟悉入。”
    “咳。”狐之助完全没有想到,这位大人如此正直的背后, 竟然隐藏了这样的心思。
    一进来本丸就迫不及待地把一众刀剑付丧神弄到重伤, 然后肆意地玩弄他们的身体, 真是太恶劣了!
    它回头一定要向时政报告这件事!眼前这个叫做“光”的审神者不仅行为诡异, 存有欺诈工作之嫌, 并且还对刀剑付丧神们居心不良!
    “狐之助, 这是要修复身体, 还是修复本体刀?”源赖光当然知道是要修复本体, 然而,在这个时候, 他还是装不懂吧。
    “修复本体就可。”狐之助按捺住内心的呐喊欲望,表情非常正常的回答。
    天啊!这个普通“刀匠”职业的审神者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竟然问它修复刀剑是修复本体还是修复身体?!
    难道他能用那些奇怪的东西来修复刀剑男士们的身体吗?
    还是说,他打算趁对刀剑男士们上下其?!
    狐之助越想,就越觉得眼前的审神者并非良善之辈。它听同僚说起过许多本的废弃本丸会变成暗堕本丸的根本原因——多数是因接的审神者心术不正,导致刀剑男士们纷纷心生怨气,濒临暗堕造成的。
    看着眼前的审神者, 狐之助觉得, 再不提醒一番, 他的结局就只能被刀剑男士杀死, 或者运气好, 在被杀死前被时政发现,救走。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狐之助想要看到的。
    它和本丸刀剑男士们相处的都不错,自然也知道他们对新主人抱以了多大的向往之情。它实在不想看到任何一振刀剑男子因为幻想破灭而受损。
    如果眼前这位审神者……
    咦?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在发散思维的时候,就看到源赖光轻松卸掉了全部刀剑男士的本体,后又将他们围靠着入室平摆成一排……这画面简直是——
    一言难尽。
    狐之助:“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修复室只有两个床位,本体和人形不能相距太远,一振振修复太浪费时间了。”源赖光立刻发挥了无所不用其极的思维模式。
    狐之助:“……”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操作。
    “审神者大人,虽然使用灵符修复身体可以加速,但这座本丸并没有太多的灵符资源。”狐之助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源赖光。
    源赖光看向狐之助,笑道:“我看起来像是需要那种低等符纸的审神者?”从阴阳师改称审神者,感觉还不错。
    狐之助:“……”时政这是从哪里找来的狂妄自大之徒!
    “不过……”
    狐之助心里哼了一声,心道:看吧,果然有下。
    源赖光没有管狐之助是什么反应,他继续道:“修复刀剑倒是容易,但他们身上的这些衣服,已经不能要了吧?全部都要换新的话,本丸目前有这么多钱购置吗?”
    完全没有想到源赖光担心的竟然是本丸的财政问题,狐之助错愕了一瞬,然后马上回答道:“这个问题审神者大人不用担心,当审神者大人修复好了刀剑付丧神的本体,这些破损的衣服也会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源赖光了然的点了点头,当年他怎么没有想到这招,竟然不断地给那些家伙准备可以替换的衣服。
    “大人,您真的打算一次性修复这么多振刀剑吗?”狐之助不怎么相信眼前审神者,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修复全部刀剑?若是有这般能力,又怎么可能会在现世里因为锻造不出刀剑而失业?
    果然,不管怎么看,眼前这位审神者的心性,都很有问题。
    狐之助:“要不,喊时政来帮忙吧?”
    “既然是我的本丸,这些刀剑不都是我的吗?现在他们受伤了,难道不是由我这位‘审神者’来负责吗?”源赖光一听狐之助的建议就蹙起了眉,看到狐之助张嘴然后闭嘴,默默地点了点头,“那么,我开始了。”
    狐之助:“是。”
    不管狐之助怎么不信源赖光,但源赖光今天所说这一番话都是真的。
    将狐之助关在修复室门口,源赖光结印。瞬息之间就将灵力融入摆放在一旁的材料,将修补的材料全部融化成液体。而后无差别、快速地将溶液包裹在每一振刀上,以灵力催动它们和那些有缺口的刀剑融合——
    这些刀剑当,以短刀的修复资源消耗最少,与此同等,其所耗时间也是最短的。
    源赖光看着短刀和其它刀所消耗的资源与时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被修复好了的短刀,所成列在门口的身体也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然而,就算是从衣衫破褛到穿戴整齐,他们也没有恢复意识。
    目睹这一异向发生的狐之助:“……”
    这可真不得了。
    “抓到你了哦。”
    最后,髭切找到了太鼓钟。看到对方露出一副“怎么会这样”的惊讶表情,软软地笑了,“无论如何,这一次都不能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