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曾经到故宫旅游的时候,在坤宁宫时也跟谢雅开过玩笑,说仿佛回到了自己家,但那真的是开玩笑!
    她很有自知之明,像她这样的智商跟情商,那在后宫里绝对活不过半集,绝对是炮灰的命,怎么可能混得上皇后这样的角色,众所周知,皇后那都是大Boss,不出手则以,出手绝对死很多人。还有,她看过那么多言情穿越小说,最讨厌皇帝这个角色啦,老黄瓜枚,实在没必要为这种人争风吃醋,她最不喜欢皇帝了,又怎么可能会当皇后,又怎么会跟老黄瓜生孩子。
    “是的。”
    宋园惊了。
    说实话,如果那个星期的离奇事情没有发生,她肯定是不会相信这小孩说的半个字,搞不好听完这些话,她还会把小孩直接送到派出所去,毕竟精神病患者,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这发起病来也不是她能控制住的,非亲非故当然是要远离。
    可那个星期的事情,只有她知道所有的细节,让人伤心的是,爸爸妈妈都不相信她撞邪了。
    有些细节她没有跟父母甚至是闺蜜说,她醒来的时候头发突然变长了很多!!那绝对不是个星期能长出来的,没个几年绝对长不了那么长,醒来后第二天她立马去理发店换了个新发型,至今晚上起来去洗手间都不敢照镜子。
    还有,她明明记得前天晚上睡觉前,她穿的是套白底印小草莓的睡裙,醒来的时候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如果她不是撞邪,而是也穿越了呢?
    宋园放下筷子,双手搭在容庭的肩膀上,很严肃很认真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妈,你见过我吗?”
    “孤在襁褓之时,你便抛夫弃子离开。”容庭控诉的看了她眼,“孤自然是见过你的,不过那应该是在孤几个月的时候。孤已经不记得了。”
    “抛夫弃子离开?”宋园干脆起来,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冷静清醒以后,这才重新回到饭厅,继续问道:“好,最后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你的母后,据我所知,古代没有照相机。”
    容庭的古装比较复杂,里外好几层,也幸好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要是盛夏穿过来,他肯定是要热成狗的。
    他想了想,从衣服里层很小心地拿出个荷包。
    宋园瞥了眼,这荷包针线很简单,上面也不是古代那种精致的刺绣,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像是她很喜欢的布朗熊。
    容庭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枚观音玉佩,迟疑了下递给宋园。
    宋园在看到这观音玉佩的时候,紧皱着眉头,拿起来反复的看,脸色很不好,“你怎么有这个?”
    她放下玉佩,跑到自己的卧室去,四处翻找,她大学的时候,有回她爸爸拿回来两个玉佩,枚是观音,枚是佛,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戴观音女戴佛,她爸爸跟她说,这是很好的玉制成的玉佩,让她好好收着,别弄丢了。
    那个时候她已经成年了,她爸爸虽然没明说,但意思她是清楚的,佛的玉佩是她的,那观音玉佩是他以后的女婿的。
    其实那奇怪的个星期里,在前天,她看玉佩的绳子有些磨损了,正好她的初同学在金店上班,说可以免费给她编绳子,她就带着这两枚玉佩重新编了绳子,回来的时候顺手就放在睡裙口袋。
    醒来之后事情太多了,根本就没顾得上这玉佩的事。
    她在家里翻找了圈,也只是找了佛像玉佩,观音玉佩居然不见了!
    难道容庭的玉佩本来就是她找不到的那枚?
    找了圈也徒劳无功,她回到饭桌前,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淡定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很有可能在那个星期里也穿越时空了。
    天啊!
    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最关键的是她点都不记得了!
    证明这些事情真的发生过的前提是,容庭说的都是真的。
    宋园不是扭捏的人,事情来了她也不怕,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她看向已经吃饱喝足的容庭,“你就是靠这个玉佩找到我的?”
    容庭看了她眼,“是。”
    “你是怎么过来的?”宋园又问。
    穿越时空又不是坐飞机那样简单,想穿就穿是不可能的,定是存在某种媒介。
    她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是真的,但也真的很好奇。
    “孤曾听父皇跟国师的谈话,在本国有巫术,被先帝禁令停止,在那百年难得遇的日子里,在特定的时辰,由巫师做法,心里默念想要见到的人,那人就会出现在面前。”容庭低声说,“父皇不知孤听到他们说话,在那天,孤瞒着所有人来到父皇密室,本来孤在默念着母后,不曾睁开眼睛却有奇遇。”
    “孤感觉到这玉佩在保护着孤。在漫天风雪以及流石的击打,孤才能分毫未损。”
    “……呃。”这已经超出了宋园的理解范围,她是在红旗下长大的根正苗红的少女,对于这种非科学的事情,理解起来很困难,接受更是难上加难。
    “这玉佩是我给你的?”静默了会儿,宋园才想起来问道。
    容庭点了点头,其实好像不是给他的。
    他曾在父皇的密室里看到过很多母后的画像,有些画,母后身上都佩戴着枚玉佩。
    他就偷偷地去问老宫女,老宫女是跟着母后进宫的,知道母后很多事情,老宫女告诉他,母后对玉佩,男子是观音玉佩,女子是佛像玉佩,母后将那观音玉佩送给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