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这个全国武术大赛有什么好处么?”
    “当然有好处,首先咱们李家派武校现在太籍籍无名了,广告吹得再好也没多少人相信咱们武校的实力啊,没人来武校就招不到好苗子啊,师傅已经念叨了好几回说练武的好苗子太少了,身为师傅的大弟子怎么也得为师傅解忧啊。再一个就是可以通过这个比赛宣传一下我们李家门派啊,身为李家派的弟子自然担负着将门派发扬光大的重任啊!”
    王土看着一派豪情壮志的李金,心想李天将军找了个好徒弟,不过……
    “可是武校的学生才学了差不多两年,功夫底子弱,去参加比赛能赢么?”
    “不怕,咱们武校虽然好苗子少,但是还是有一个的,师傅说他是难得的练武天才。”
    说到这里,李金刚刚还激动喜悦的脸庞微微皱起来,叹气道:“可怜我这么热爱学武,却没有练武的天赋,啧啧啧!”
    王土刚要开口安慰他,李金没等他开口就复又激动地说道:“天才就是天才,短短两年武功就学有所成,只要他一出场必定会一鸣惊人。不行,不跟你说了,我得找师傅说去!”
    王土看着又风风火火离开的李金,感觉这事好像没有自己参与的地方,他还是去看看自己山上的礼品店吧,最近礼品店新上了新安城自己养蚕制成的丝绸,因为比现在市场上的丝绸更加轻薄柔软,所以受到了丝绸爱好者的青睐,已经在圈子里小范围的火了。
    如今,新安城的丝绸已经供不上异世界的需求了,他这次来就是打算给丝绸涨价的,他意识到以新安城丝绸的品质来讲,之前丝绸的定价太低了,导致很多喜欢的人一买就是几十件。
    新安城的丝绸可是纯人工制成的,哪里赶得上他们这样买,当然很快就断了货。
    每次来了客人问货,他都让售货员解释清楚断货的原因,耐心等新的丝绸到货。
    只是没想到这个解释反而让客人更疯狂了,客人一听他家的丝绸真的是手工的反而提前加倍下单,也让王土意识到异世界对手工的执着,他之前比照着异世界的普通丝绸价格卖可是亏大了。
    不能再亏了,必须涨价,涨100倍,新安城的丝绸真的不多了啊。
    新安城的养蚕事业可是靠着当初潘壮带回来的妇人一点点带着人弄起来的,刚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蚕差点就全都死了。
    新安城的丝绸可是一件都没在新安城卖,为了利益最大化,都被卖到了异世界,只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贱卖了。
    回去就给养蚕人加工资,扩大养蚕规模,这丝绸买卖做大了不比卖刺绣礼品少赚,要不是为了给自己运粮食等做掩护,王土恨不得把小食堂也改成卖礼品的店。
    新安城的建设和维护需要的钱粮其实已经差不多维持在一个不变的数字上,卖个钻石就能轻轻松松撑个几年,但是槿弟现在需要他去支持北屿县的建设啊。
    曹路晏终于把北屿县完全地掌握了,也开始放心地放开手脚大兴土木,誓要向新安城比肩看齐。
    其实即使援助支持北屿的建设,卖钻石的钱也绰绰有余,王土就是看见到手的钱不断地往外撒,心疼了,总想着挣回来填补回去,所以哪怕钻石再值钱,他也不舍得扔了任何一个挣钱的买卖。
    回到新安城后,看到马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桂花香气,王土那因为丝绸贱卖的郁闷心情也烟消云散,只是小事,何必挂在心上,没必要。
    招了一辆马车坐进去,平缓地行驶了半柱香时间,停在了一栋小红楼门前,王土下了马车踱步走到门前叩响大门。
    开门的正是养蚕妇人,见是城长大人,惊诧之后略微紧张地请人进了屋。
    坐下后,妇人转身进了厨房烧水泡茶,王土没来得及阻止,便不再管,转头随意打量客厅,新安城的客厅大都差不多,看了两眼便没了兴趣,正打算收回视线,耳朵灵敏地听到轻微地吱呀声。
    寻声望去,客房的门开了一条细缝,门后缩着一个小脑袋。
    王土失笑,朝客房招招手,示意人过来,等了一会儿见那边没动静,他自己起身走向客房,把门拉开,便看到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仰着头看着他。
    王土见小男孩虎头虎脑很是可爱,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逗他。
    养蚕妇人端着茶壶回到客厅,见自己儿子被城长抱在怀里,忙放下茶壶接过儿子斥责道:“桑儿,不是让你乖乖呆在屋里么?”
    王土问道:“原来是叫桑儿?我记得桑儿刚来新安城时还是小小一个都没有枕头大呢,现在已经长得虎头虎脑壮实得很了。”
    养蚕妇人听城长夸儿子长得壮实,心里头高兴,“是啊,要不是潘将军和城长,我们母子早就化作白骨跟着他爹去了!”
    眼见妇人要有水漫金山的趋势,王土赶忙把自己的来意说明。
    “这养蚕要多招多少人手?招什么人?你全权负责,不必请示,只要把蚕养好了,多织出丝绸来就好!”
    “哎!城长您放心,养蚕这事我最在行……”
    刚从养蚕妇人那回到「洞天福地」,就有下人呈上来的北屿县书信一封。
    王土从头到尾把书信看完,忍不住皱起眉头,信里说最近一段时间北屿县城里来了不少周围各城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