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修为那么低,要是离开了,为何驻守在山洞外的魔兵都没发觉?”景愆转身,目光幽幽的盯着唐菀。
    “谁,谁知道呢!”
    唐菀没有看那人的眼睛,颇有些心虚的道。
    “那行吧,那我们便也启程回魔界了吧!”景愆话音刚落,远处衔着红的龙凤便破空而来,停在唐菀二人上空打转,似是在欢迎他们。
    唐菀眼皮子跳了一下,然后眼疾手快地拉住那个一只脚跨上骄辇的男子的衣袖。
    “那个,你今日有没有听说那荒泽沙漠中出了□□草?”
    景愆看着那只抓着他衣裳的手,然后非常狠心的拂开了。
    “不感兴趣。”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你也要去荒泽沙漠的吗,为何现在突然不去了?”
    唐菀此行的主要目的便是□□草,她本以为景愆也是为了□□草而来,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打算去取那□□草。
    “那是看着你当时紧抓着那女修的手不放,我才这般说的。”
    唐菀:?
    唐菀可算是体会到了一把自作孽不可活了,没想到崩坏的傀儡新娘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那你一个人回魔界好了,我要去取□□草。”
    唐菀愤愤的转身,她本就没打算去魔界,现在在这荒泽沙漠附近发现了魔蛊之后更不想去了,也不知这魔尊怎么想的,这魔蛊前期对魔族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吧,他竟没有丝毫反应,还想着回魔族成亲。
    “那好,那你走了,我只好去仙界找宋塍仙君要人了。”
    景愆掀起眼皮,转身看了看那个气呼呼的身影,扔下这句话之后,便进了那骄辇。
    唐菀却是气炸了。
    只会用宋塍仙君来压她。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快步走了回去,拉开景愆骄辇的帘子,便钻了进去。
    外面站着的魔修面面相觑。
    “那个,尊主夫人,这样不合礼法——”
    “不合什么礼法?”骄辇里面的唐菀皱眉。
    “拜堂成亲之前,您和尊主~要分坐骄辇。”
    唐菀呵笑一声,以为她不知道?昨日她便已经问了傀儡新娘,傀儡新娘都说他们两人已经“同房”了,现在却说礼法?
    懵谁呢?
    唐菀不以为意。
    “这,尊主夫人,这一路上一个多月都‘坚持’过来了,您实在是要想要和尊主亲热,可否再坚持几天,马上就到魔族了!”
    见唐菀没有丝毫要遵守礼法的意思,骄辇外的魔修有些急了。
    而唐菀听到之后却是黑了脸,什么叫‘想和尊主亲热’?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了,听魔修这话,意思是这一个月来,景愆都是规守礼法的?
    想到自己询问傀儡新娘时,傀儡新娘的回答还有它这几日的异常,唐菀心中生疑。
    她转头神色莫测的盯着景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景愆看着面前回过神来的女人,呵笑了一声,
    “我看有事瞒着的是夫人吧!”
    第22章 旖旎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唐菀倚在骄辇上的身子正了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景愆,在听了他的反问之后,紫眸有些心虚地眨了眨,但是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了。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啊?”
    景愆看看着面前眼神有些闪躲的女人,嘴角暗暗的上扬,然后整个人前倾,脑袋凑到唐菀的面前:
    “真的没有吗?”
    景愆说话的时候,离唐菀不过一个拳头那么远,唐菀能够清晰的看见那人翘长的眼睫毛在空中跳动。
    心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那人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鼻尖,唐菀整个人颤了一下,然后那人又往前逼近了一步,唐菀眨一下眼睛,眼睫毛便和那人的交缠在一起。
    她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下一秒,一阵风钻过帘布,进了骄辇,拂过唐菀的脸颊,然后轻轻的落在唐菀的面纱上,面纱随着风飘动了几下,蹭在了景愆的脸上。
    面纱下,唐菀的脸微微潮红。
    “尊主夫人,你这样不合礼法——”
    粗糙而又急切地声音打破了骄辇中的旖旎。
    唐菀的思绪被这声音给拉了回来,顿时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手指绞了绞,然后侧过脸,眼睛望着骄辇外,没再看他,心中暗暗的骂道:
    美色误人!
    正当她窘迫万分的时候,外面那魔修还不肯放过她:
    “魔尊夫人,这样真的不合礼法——”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唐菀本就心绪纷乱,听了那人说话之后,脑袋就像是一下子炸开了般,也没回答景愆的问题,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然后撩开面前的帘布,便走了出去。
    骄辇中的景愆盯着唐菀的背影,神色复杂,耳尖微微泛红,踌躇了一阵之后,也站起了身,追了过去。
    彼时,唐菀正呆在她的骄辇中,两只手轻拍着脸颊,脸上一副毁之不及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痛苦,嘴里念叨着:
    “可不能被那小龙的脸给迷惑了,嗷嗷嗷——”
    说着说着,唐菀便开始捂着脸不自觉地学着第一次见景愆时,景愆还是本体时听到的小龙的叫声。
    之投入,连骄辇中进来了人都不知道。
    景愆看着面前有些有些激动的女人,不知不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轻手轻脚的走上了骄辇,没有打扰旁边那个“旁若无人”的激动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