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相忆这个讨厌鬼,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无福消受她的制服诱.惑.
    除了身体健康告急,不会有其他原因。
    秋清莳心疼不已,摆好枕头,护住姚相忆的腰,带她躺下,然后拉过被子将其盖得严严实实:“相忆你别太操劳了,你累垮了我怎么办。”
    秋清莳枕着姚相忆的胳膊,有节奏地轻拍她的肚皮,像在哄小孩入睡:“我今晚太心急了,不该勾.引你,放心吧,我把档期往后延一延,最近在家陪着你,帮你好好调理。”
    说着,脸蛋蹭进姚相忆的颈窝:“咱们共度难关。”
    顺便调节调节即将岌岌可危的婚姻。
    姚相忆满头黑线:“不用了。”
    秋清莳咬了她下巴一下,力道把握在调情不挑.逗之间,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和水光
    “别难为情嘛。”
    “真不用。”
    她今晚完全是被慕容云海那个狗比弄坏了心情,所以兴致缺缺……
    秋清莳用一家之主的口吻道:“不许拒绝!”
    姚相忆拗不过,选择沉默。
    二人相对无话,胸膛紧紧靠着一起。
    卧室内透着久违的沉静与安宁,时光被无形拉长,悠然而缓慢。
    秋清莳享受这样的相处,惬意的哼哼两声。
    用清润的声线问:“相忆,你最近不开心吗?”
    “没有啊。”
    “总感觉你对我忽冷忽热的。”
    姚相忆目光触上天花板,哑哑道:“或许真的太累了。”
    秋清莳在她锁骨处画圈圈:“以后我们都不吵架了,也不冷战了,好不好?”
    姚相忆顺顺她的背心,阖上眼,久久才道:“……好。”
    以后怕是也没机会了……
    秋清莳伸长手臂,圈住她的腰身:“但你要保证离白梦昭远点,她看起来怪怪的。”
    姚相忆慢条斯理地问:“哪里怪?”
    “……说不上来,觉着她不像表面那样柔若卑微,日后或许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原文女主自然非池中之物。
    姚相忆呢喃地说:“同感。”
    秋清莳捻起她一缕长发,在指尖绕着卷,不屑的评价道:“心机伪白莲。”
    姚相忆:伪白莲是你下一任媳妇儿。
    第二天,秋清莳开启霸道影后强制爱的故事线,天不亮就钻进厨房鼓捣“十全大补汤”,
    她手起刀落,菜板上的鸡鸭鹅被她切得均匀端正。
    待到东西全部入锅,再用文火满熬,她方才得空通知苏提拉把她近日的通告推掉。
    电话那头的苏提拉直接疯掉:“大小姐,你别整幺蛾子!娱乐圈瞬息万变,没有谁是永远的顶流!保持曝光度啊!”
    秋清莳自知理亏地吐吐舌头:“瞧你,大惊小怪的,我的定位是演员,不是流量明星。”
    现如今娱乐圈乱象,“流量”二字属于贬义词,等同于圈钱,老戏骨们对此嗤之以鼻,更是怒其不争、恨之入骨。
    苏提拉:“你为什么呀?多少绿茶婊盯着你呢,你倒好,自个儿送她们资源抢?”
    秋清莳取过汤勺在瓦罐里搅拌:“抢就抢呗,是我的她们抢也抢不走,这些年我光顾工作了,事业和爱情没能两手抓,冷落了我家相忆。”
    苏提拉终于听出来了,秋清莳是恋爱脑上身,恨铁不成钢道:“你以前不这样啊。”
    “因为我以前不懂事。”
    苏提拉贼拉精明,不信她的说辞,试探地问:“姚总真在外头养人了?”
    秋清莳嗔道:“没有的事,别瞎说。”
    苏提拉略带调侃:“那是你们性.生活不和谐了?”
    短短的话,大大的魔力。
    秋清莳手腕一哆嗦,汤勺掉进瓦罐。
    苏提拉把声响听得一清二楚,爆发出一串地动山摇的笑声。
    秋清莳可以想象她笑得前仰后合的癫狂样,愤愤地一跺脚,咬牙切齿道:“就你话多!”
    苏提拉不算完,厚着脸皮接着问:“是你不行还是姚总不行哈哈哈哈哈。”
    听听这虎狼之词!
    秋清莳不能让耳朵继续受污,索性结束了通话。
    米姨按时起床,一面抻懒腰一面往厨房走,见秋清莳占了她的地盘,又惊又喜。
    秋清莳放下手机,弯起眉眼道:“米姨,你回房多睡会儿,早餐我来做。”
    米姨还是那句老掉牙的夸赞:“相忆有你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秋清莳莞尔一笑。
    门铃在她们说话的空档中响起。
    秋清莳和米姨好奇谁一大清早的来串门?
    米姨解开门锁,拉开门。
    立时把眼珠子瞪了出来。
    秋清莳以为私生饭追到家里来了,赶出一瞧,同样一愣。
    “爸!!!?”
    农民企业家秋富贵端端站在门前。
    他发量多,发色雪白,因为风雨兼程的赶路,新烫的羊毛卷略显凌乱,远远看去以为他在cosplay喜羊羊。
    秋清莳:“您干嘛来了?”
    秋·喜羊羊·富贵目眦尽裂:“老子来扒你的皮!!!!”
    他不请自入,二话不说闯进厨房,在壁橱里找到一根擀面杖,恰好是秋清莳昨天使用的那根。
    抡上一抡,甚是满意的对秋清莳道:“不错,挺结实,打断你腿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