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简直是个宇宙无敌的小萌娃,任谁了都要忍不住满足他的任何愿望的。
    清萱尽力让自己忍住,笑得不要太开怀,“衍衍怎么知道衍衍就是个乖宝宝呢?要知道还的轩轩哥哥还阳阳哥哥呢!”
    别现在离得远,但是不管是宋蕙兰夫妇还是秦晓云都是带着自家孩子来过首都的,轩轩比林熠阳和陆博衍大了近四岁,但是这并让三个小朋友代沟,小孩子总是更崇拜比自己大的孩子的,自然能相处和谐,而轩轩这边,则是为他是个绝对的颜控,带两个颜值出众的弟弟出去玩,多拉风。
    对这两个哥哥,陆博衍都很喜欢,但是现在涉及到自己的福利,陆博衍毫不犹豫地把他们抛下了。
    “只衍衍才是妈妈的乖宝宝!所以妈妈要奖励的只衍衍!”
    可能是不忍心两位哥哥的吃,然后又十分肉痛地补充了句,“如果哥哥们也要,就和衍衍起吃好啦!”
    “总是不能落下,对吧?”清萱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
    陆博衍非常赞同地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对哒!为衍衍才是最乖的吖!”
    “既然某个小孩自荐,妈妈就知道是衍衍了。”清萱说。
    小孩眼巴巴地着清萱,“所以呢?”
    “妈妈这天要考试,事情要处理,等多天妈妈时间就给衍衍吃,好不好呀?”清萱牵着小孩软绵绵的小手,低头问道。
    陆博衍掰着手指计算着再过天和等到树叶黄的时间,很明显是再过天更划算,为现在所的树叶都翠绿翠绿,点都不出来黄的迹象。他开心地要飞起来,忙不迭地点头,“好哒!好哒!妈妈最好啦!衍衍最爱妈妈啦!”
    清萱温婉的眉眼中漾着温柔的笑,路不是很长,母子俩很快就到家了。
    在这后不久,陆维东也踏着最后丝明亮天光回来。
    天色彻底暗下去后,家三都洗漱完毕进了房间。
    房间通风做得极好,院内又花木掩映,即便是盛夏,暑气儿也会消减分,只是花木多,蚊虫也随而来,清萱便在房子四周种上株七里香用以驱散蚊虫。
    陆博衍被洗白白套上了件蓝底素纹的小肚兜,加上藕节似的胳膊腿儿,愈发像个年画娃娃。
    清萱取出自己上午画的张画,在陆博衍面展开,“衍衍,快!像不像呀?”
    陆博衍抓着张画,认真地了下,惊奇道:“妈妈!这个和衍衍好像哦!咦?上面还个角角的小人呢!”
    陆维东也凑过来观察,“确实很像。”
    “晚晚,今天不是考试么?怎么还时间给他画画?”
    这时间,干嘛只给这个臭小子画?
    “是吧?”清萱画画抓的就是陆博衍的神态,肯定像了,“个不是小人哦,个是小龙的角,不过起来像人。”
    “嗷,小龙嘛?”陆博衍戳了戳衣服上举剑的小龙人,发现动,于是又戳了戳。
    清萱则是回答陆维东的问题,“上午就场考试,提写完了,剩下时间什么事,就随手涂鸦了张。”
    “上午场?”陆维东问,“今天不是才第天么?只考场,剩下的都要放在后面么?”
    “接下来时间要紧凑,不过也还好。”清萱说,“学校这么安排,想必也自己的用。”
    陆维东点了点头,忽而又道:“我最近可能要提干。”
    “这么快?”清萱震惊地着陆维东,从德州调到首都,他已经从副营提到营长,时隔半年提了级。然后,现在才多久啊,又要提级么?清萱知道陆维东足够优秀,但是这个速度真的是吊打大部分人了,敢相信个任何背景的二十八岁青年升职得这么快?
    对比下吧,就是白甜甜的父亲白团长,四十来岁的人了,还只是团长呢。
    陆维东稍微谦虚了下子,“还好吧!”
    他曾经告诉她,部队要事处理,他好天不能回来的次,其实他是去执行任务了,索性受什么伤,再回来清萱自然是不清楚这个事的。但正是这次任务,都是极其重要的,甚至还受到了最高领导人的接见,再加上德州的老首长也支持,升职这个事是在料中的。
    “不对吧?”清萱观察着陆维东的微表情,狐疑道:“是不是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又不是傻子,在首都这个地界,连升两级么容易?
    “我能什么事瞒着?肯定是的!”陆维东脸不红心不跳,他也说谎,的确是部队上要事走不开,咳咳,执行任务可不是部队的要事么?
    清萱双手交叉于胸,杏眼微眯,定定地着陆维东的眼睛,“告诉我什么也干能在两年内连升两级?军队是咱们家开的啊?我能编出什么鬼?”
    要是他们现在在她个时代,这个事她还能信,毕竟皇帝香赏什么官职都行。现在?部队严格的制度,什么都干,能给升职?开什么玩笑呢?
    “大概是首长以及党和国家的器重。”陆维东语气肯定。
    清萱冷笑,“我像信的样子吗?”
    她开始思索自从搬到首都以来,陆维东偶尔夜不归宿的情况了。
    “时候说部队事忙不过来,晚上太晚就不回来了。次,是不是全都跑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吧?”
    “!”不知为何,陆维东总觉得媳妇儿这语气充满了危险,她怎么猜得这么准?“晚晚 ̄”
    “叫什么叫?”清萱板着张俏脸,目微斜,“老实交待清楚!我是拦着不让为国家做贡献了还是怎么?感情我在心里,是多么不讲理的存在呢?这还要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