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们:!!
    这难道不是逼迫我们无家可归,从而落魄至死吗?
    林宁有点无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有不少巫师欠了你们不少债,你们大可以上门去讨债,再者你们的手艺还在,到哪儿不都是可以靠它吃饭,再怎么着都不至于到你们所认为的那种凄惨境遇啊?
    妖精们:你说得轻巧。
    林宁截口道:嗯,这点我承认,你们妖精有时候实在是不知变通,轻易因为一点小矛盾而选择罢工,让不少看重你们高超手艺的商家抱怨不迭。
    妖精们暴跳如雷:那根本就不是小矛盾!你们巫师可耻的把从我们这儿租借的工艺品,当成了自己的所有品,竟然还在死前不知道还回来。还有那些巫师商人,他们就知道多赚几个金加隆,而不知道珍惜我们所制作的工艺品,还把它们卖给了更多的买家们,这一点我们根本不能苟同!
    林宁顺着他们的话说:所以你们就罢工?
    妖精们:没错。
    林宁:有用吗?
    妖精们:我们没让他们想法利用赚更多钱。
    林宁做恍然大悟状:那你们自己也没有了工作。
    妖精们:
    林宁慢条斯理道:照我看,你们是没有真正霸占主动权,也就是没能做到因为你们的罢工,就让商家还有更多巫师因此而损失惨重,不得不回来求着你们继续开工的地步,也就是说你们没能影响到他们的根本利益。
    妖精们不服气道:古灵阁。
    林宁仍有话说:这个是有,可你们没做到无法被取代。
    如果我是你们,我会瞄准魁地奇。
    妖精们:??
    林宁谆谆善诱道:魁地奇作为整个魔法界最受欢迎的运动,哪怕是在亚洲,魁地奇这项运动也有不少受众,基本上每个国家都有魁地奇国家队,而每当魁地奇世界杯时,可以说所有巫师家庭都倾巢出动,参与到这项运动中来。而魁地奇这项运动除了有天赋又勤奋的选手外,还有一件东西必不可少。
    妖精们:你说飞天扫帚?
    林宁点了点头:没错,光轮竞速扫帚公司不就因为他们生产的飞天扫帚,主宰了飞天扫帚的市场份额,还迅速成为魁地奇校队和魁地奇国家队的第一选择。不说魁地奇校队,就是魁地奇国家队,他们想要在魁地奇比赛中取得更好的成绩,自然是会选择最好的飞天扫帚,而他们的成绩好坏,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他们国家巫师,还有其他支持者的心情。再有如今很受欢迎的魁地奇明星队员们,他们每个人的支持者可是遍布全世界的,我想为了他们的支持者,也为了他们自己的成绩好坏,他们会为了市场上最好的飞天扫帚而疯狂的。
    光轮竞速扫帚公司是德夫林怀特霍恩在1967年成立的一家飞天扫帚公司,这家公司的创办给比赛扫帚市场带来了很大的轰动,它的第一款产品光轮1000使用革命性的设计,从而获得了整个欧洲职业魁地奇球队的钟情,其随后的各种型号的光轮扫帚也一直在扫帚行业中独占鳌头。
    妖精们若有所思:可照你说的,我们去制造飞天扫帚,他们买走后不也是把它们当做他们的所用物啊?他们最看重的还是这个!
    林宁摊开手说:飞天扫帚不是可以更新换代的吗?到时候你们可以来个以旧换新,就是让他们再购买新一代飞天扫帚时,把旧的那把还给你们以弥补差价。
    这一下子就挠中了妖精们的痒处:这个好!
    好吧?林宁笑眯眯地说着,心里则想着既然这个甜枣,他们那么喜欢,那接下来就可以来上大棒了。她可没想着就单单这么对妖精们使用怀柔政策,总得还得来点硬的,让他们能吃一堑长一智,还能心甘情愿给她和魔法部干活,再怎么说古灵阁还需要妖精们来生产金加隆,林宁暂时还不想那么快就对着币制下手。
    此外,飞天扫帚就只是个引子,妖精们的锻造技艺那么高超,光是让他们制造飞天扫帚就太浪费了。
    林宁这么想着的时候,妖精们已经在讨论他们设计出的飞天扫帚要叫什么了。
    林宁觉得叫火弩箭就很可以。
    不管怎么说,林宁顺利和妖精们达成了共识。
    接下来他们有一部分继续回古灵阁工作,另外一部分就被林宁引渡到了agiamp;dragns商店,先开始设计飞天扫帚。这期间林宁还有从他们偷了点师,等她忙过这一段回家时,还带了只卜鸟回来。
    先前提到过接纳之笔就是用卜鸟羽做的,这种神奇动物的魔法部分类级别是xx,原产于不列颠和爱尔兰,是一种神情哀伤又身体瘦小的鸟。它全身呈绿色光泽,外形有点像营养不良的小秃鹫,还特别腼腆,会在荆棘丛中筑巢,吃体形大的昆虫和仙子,只是在下大雨时才出来飞行,平时就躲在它那梨形的巢中。
    卜鸟那低沉的颤颤悠悠的叫声别具特色,人们一度以为那声音预示着死亡,很多对此深信不疑的巫师在听到卜鸟的嚎叫时,尽管没有见到它的踪影,却也都犯了心脏病,然而通过对病人的研究发现,卜鸟只在大雨来临时才会叫,这让它作为家庭天气预报员红极一时,可后来人们发现它在冬季就会不停地嚎叫,让人难以忍受。
    值得一提的是,林宁现在拥有的小红书出版社,在此前曾出版过一本由男巫格里弗波凯比编写的书,《当卜鸟嚎叫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死去》,畅销过一段时间。
    当林宁把那只卜鸟带回家时,首先表明她带回它来的用意。
    白皇后问:你听得懂它在叫什么吗?
    林宁摇了摇头。
    白皇后又问:那埃米尔你为什么能听懂猪笼草在叫什么?
    猪笼草都没想过这个问题,白皇后这么一说,它就目光灼灼地看了过来。
    林宁想了想说:缘分,都是缘分。她那时候还是条蛇来着,是会能够听懂狗语的神通的,至于后来?那大概是系统的馈赠。
    白皇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猪笼草只是多看了那只卜鸟一眼,见它没什么独特之处,就收回了视线,而那只卜鸟一经被林宁放开后,它就扑棱棱地赶紧飞走了。它没办法飞出院子,就只好选了它认为相对安全的地界筑了巢,尽可能避开让它压力很大的猪笼草,又等到确认猪笼草不会来吃它后,它也没从新筑的巢内出来,等过了半天,它却是发出了低沉的,颤颤巍巍的叫人心碎的叫声,还是不带停歇的那种。
    考虑到如今的时节,这预示着将有大雨来临。
    林宁没多管它,就只是拔了它一根羽毛来做研究,反倒是如尼纹蛇本蛇脑袋听到鸟叫声,愣了片刻后嘶嘶叫出声:这是什么鸟?
    伏地魔五号说:卜鸟。
    如尼纹蛇本蛇脑袋:我们以前没吃过这种鸟吧?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