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好了,你用吧。拉开门果然看见霍维森正站在门口, 标准的男模身材, 虽然衣服是宽松版型的,但隔着层衣料依旧能轻易想象出里面那八块紧致的腹肌,毕竟陆思言在不久之前才刚上手摸过, 心内突然就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付诸于行动了,那只手立刻触电般缩回,被调戏的人倒是一脸坦然,还顺便捉住他手继续往衣服里探,戏谑道, 思言是还没摸够吗?需要我找个地方脱光了让你慢慢摸吗?
    脱光那两个字被刻意加重过, 熟知他敏感点的某人还故意贴着耳廓说话, 热气径直往里钻, 耳垂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怕自己露出更丢脸的表情, 陆思言赶紧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别靠这么近,谁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带颜色的东西啊!大概是没控制好音量, 声音直接传遍整个休息室,如果不是因为杨子涛过于兴奋喊了声炸,恐怕连那几个字都听清楚了。
    好几双眼睛同时看过来,充满好奇和求知欲,最后还是老大哥陆励做代表问出口,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突然突然变得这么激动?本来想用另一个形容词,话到嘴边又堪堪收了回去,陆思言倒是想敷衍过去,结果霍维森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抢先回答道,就是思言刚才
    没什么,你们继续玩。陆思言眼疾手快地捂住他嘴,一把拽住胳膊往里拖,生怕这家伙不管不顾说出自己刚才摸了把腹肌的事,虽然也是事实,留在外面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俩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怎么感觉霍大神刚才笑得特宠溺,是我的错觉吗?
    还不是因为对象不一样,要换成涛涛,恐怕看都不稀得看一眼,你们忘了之前找神秘嘉宾的时候吗?压根不管涛涛直接就往思言站的位置走过去了,绑丝带的时候边看着人笑边拿另一只手护着,连我这种硬汉都看得小心脏砰砰乱跳。
    哥,你那完全就是高血压,还硬汉,你忘了某人去年特辑那期被吓成人妖的事吗?
    子涛啊,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姐救我!陆爸又犯病了,一凡哥,快快快,快拦住他!
    外面闹作一团,也亏洗手间的门隔音效果不错,里面两个人丝毫没受到影响,陆思言下意识朝镜子看去,上面清晰地映出两道纠缠的人影,纤细些的青年正强压在黑发青年身上,一手抓着他手腕,另一只手牢牢捂住嘴,两人身后就是洗手台,霍维森被推得仰躺,后背紧贴着瓷砖边缘,连卫衣下摆都被撩了起来,露出紧致的腹肌,自己却还嫌不够般,膝盖暧昧地挤入对方两腿之间,看起来像极了古代那种强迫良家妇女的纨绔公子。
    你陆思言才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感觉手心突然传来阵濡湿感,滑腻的舌顺着掌纹一点点扫过,立刻让他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迅速松手,并且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偏偏那人还摆出副冷淡禁欲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才做了过分的事,反而笑得意味深长,连声音也是低沉磁性的调子,我还以为思言这么急着把我拉进来是想对我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本来都已经敞开身体打算配合了。
    不可描述四个字立刻戳中陆思言g点,呸,痛处,脑海里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之前休息室里那些香艳的画面,想也没想张口就冒出一句,霍维森你还要脸吗?明明就是你对我后面几个字险险咽了回去,这种丢脸的事情果然还是不要随便提起比较好,但陆思言不说,并不代表某人也会乖乖地保持沉默,霍维森眼底飞快掠过一缕细碎的笑意,两个人显然默契地想到了一处。
    嗯?那个像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单音节疑问词性感而低沉,黑发的青年突然走近几步,两手撑在他肩头,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那双黑眸直直注视着小孩儿,我对你做什么了?思言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不知道说话说一半是最犯规的吗?他声音比之前还要苏上好几十倍,像是羽毛尖撩过心脏,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裸/露在外的脖颈泛开去,甚至都感觉手臂上起鸡皮疙瘩了。
    老实说,陆思言自己以前也壁咚过不少人,无一例外都会露出小兔子般的可爱表情,甚至有些敏感的还会脸红得一塌糊涂,视线也开始躲闪,这会突然轮到自己变成那个处于弱势地位的人自然习惯不到哪去,出于本能地想挣脱,让开,你不是要用卫生间吗?你现在可以自己一个人好好用个够。最后几个字像是故意回应之前那句所谓的摸个够,霍维森好脾气地笑笑,在小孩儿奇怪外加怀疑的眼神里干脆地松开手,一副要让他过去的架势。
    陆思言虽然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有过休息室里的前车之鉴,他这会已经不大敢和霍维森独处,总觉得两个人待在一起会发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而且这家伙的眼神莫名让他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拆吃入腹的错觉,眼见手已经放到把手上,那人依旧靠墙而立,并没有什么动作,陆思言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去,伴随着门锁拧动的咔擦声,脚踝却突然被一勾,那只手也被温柔又不失强势的力道掰开,整个人猝不及防被压倒在洗手台上,洗手液呼噜噜滚进池子里。
    你又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唔嗯!别误会,这次绝对不是强吻,陆思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腰窝,耳垂和喉结,前面两个还好,就算被碰到了外表也几乎看不出异样来,最后那个一旦被触碰立刻就能软成滩春水,最可恶的莫过于那人还不仅仅是用手触碰,直接含入了口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皮肤传递,能清楚地感觉到滑腻舌尖舔舐而过的那种颤栗感。
    那人却还嫌不够般拿牙齿细细厮磨和啃咬,时重时轻,轻的时候像是软软的鸭绒扫过,重起来有种不容忽视的钝痛感,似乎下一刻便会猛然刺破皮肤,吸食里面潺潺流动的血液,呻/吟声不受控制地往外溢,甚至推拒的那两只手也改为抓住对方黑发,五指一再收紧,泄愤般揪扯,当然,在故意加重的一记舔咬后又快速地松开了,老实说,如果不是有人扶着腰,背部还有洗手台支撑,恐怕早已经丢脸地软倒在地了。
    在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眼中,陆思言都是个不折不扣的s,就算不化浓妆,气场依旧摆在那儿,稍微一个眼神就能撩得人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脚下,做他忠实的信徒,付出所有,而现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刺激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连他自己都觉得挺不可置信,难不成自己骨子里还是个隐性的m?怎么可能。
    孩子,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名词叫女王受,所以说嘛,平时得多读书,多长点姿势,啊呸,知识。
    就在陆思言走神的这几秒里,霍维森已经松开被蹂躏了许久的喉结,大拇指慢慢拭去上面残留的津液,改为在小孩儿脖颈种下一颗颗娇艳的草莓,之前没做完的事在simon和邦妮的双重刺激下总算落于实践,吻痕恰好烙在锁骨的位置,一个有些暧昧,但其实并不算显眼的位置,至少不是第一眼就能看见,应该也没有谁会故意扒开衣领来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