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冬樱:“…………”
    正在吃甜瓜的乔冬樱突然就被她妈给捅了一刀。
    安平皱着眉头道:“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二姐,还有晓雪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哪有你这样子逼婚的?”
    万春菊气得要死,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小冬芸开口了:“妈妈,新上市的秋装你不想要了是不是?”
    万春菊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就是这么一句话,成功让她闭上了嘴巴。
    不过因为万春菊提了结婚的事情,大家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到乔冬樱的终身大事上。
    过了这个年,乔冬樱就要二十四岁了,在这个年代的确是个老姑娘了。
    乔冬荷一边给儿子小七斤喂水果,一边道:“冬樱,我同事有个弟弟,年纪比你大一两岁,要不回头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乔冬樱还没有出声,一旁的沈天佑就着急得火烧屁股一般,偏偏他又没办法阻止,只能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乔冬樱闻言,想了想,点头道:“好啊,那先谢谢姐姐了,要是成功的话,回头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做为谢媒钱!”
    要是换做她妈想给她介绍对象,她肯定不想去见,可她姐还是相对比较靠谱的。
    而且看着身边的人都成双成对,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该找一个了。
    乔冬荷:“就你皮!”
    小七斤奶声奶气得学舌:“皮!”
    乔冬樱看他模样太可爱了,凑过去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乔冬荷和罗俊良两人都毕业了,乔冬荷去了一个高中当英语老师,而罗俊良在他导师的帮助下,成功进了法务院。
    沈天佑急得一张脸涨得通红,突然站起来道:“樱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乔冬樱仰头看了他一眼:“在这里不能说吗?”
    沈天佑摇头。
    乔冬樱这才站起来。
    白色的月光撒下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乔冬樱踩在他的影子上,跟着他来到了屋外。
    因为是中秋,远处时不时传来烟花的声音,还有小孩子嬉闹的声音。
    乔冬樱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高过自己一个头的小伙子,挑眉道:“说吧,你找我出来想要说什么?”
    沈天佑在她的目光下,耳尖涨红了,支吾道:“樱姐,你、能不能不要去相亲啊?”
    乔冬樱闻言怔了一下:“为什么不要去?”
    沈天佑不敢跟她的目光对视:“……没为什么,就是不想你去,万一又遇到不好的呢?我不想你收到伤害!”
    乔冬樱心里暖暖的:“你放心,我的心是金刚石做的,再多打击也扛得住,不过你樱姐已经不年轻了,再不嫁人的话,到时候就真的成老姑娘了!”
    沈天佑手心紧张得都出汗了:“樱姐,你别嫁给别人,你嫁给我吧!”
    乔冬樱闻言又是怔了一下,随即笑着捶打了他一下:“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你今晚也没喝酒啊,怎么就醉了?”
    沈天佑抓住她的手,脸涨得通红,神情激动道:“樱姐,我没醉,我也没胡说八道,我喜欢你!”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喜欢你!
    第163章
    乔冬樱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他,满脸的不置信。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沈天佑会喜欢自己!
    没错,他是从小就很喜欢粘着自己,可她以为那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她从来没有往其他方面想过!
    毕竟他们之间可是相差五岁啊!
    她稳了稳心绪道:“天佑,你别开玩笑了,再说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沈天佑没想到她会以为自己是在跟她开玩笑,情绪越发激动了:“樱姐,我没有开玩笑,我认真得不能再认真,我就是喜欢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你可以跟其他男人相亲,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他也是男人啊!
    乔冬樱用力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天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比我小五岁?再过几年,我就要三十岁了,而你那时候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到时候你就会嫌弃我比你老了!”
    “我不会!相差五岁又不是相差五十岁,我一点也不觉得这点年龄差有什么问题,爷爷还不是一样比奶奶小,他们可以在一起,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在一起?”
    沈天佑耷拉着嘴角,好像被人嫌弃的大狗,样子可怜兮兮的,可又做出一脸不服气据理力争的模样。
    他的目光好像两团炙热的火焰,能将所有的东西都燃烧殆尽,乔冬樱简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那不一样,总之你还小……”
    沈天佑恼羞成怒吼道:“我不小了!”
    他长得比她高,手脚比她大,体型也比她大,除了年纪比她小之外,他哪里哪里都不小!
    乔冬樱听到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脸有些红了,然后三倍凶回去道:“你嚷嚷那么大声干嘛?你这是想凶我啊?”
    “我没有凶你。”沈天佑的气势一下子就矮了下去,突然他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凑过去道,“樱姐,你这是在脸红吗?”
    乔冬樱的脸更热了,朝他吼道:“你给我闭嘴!我没有脸红!”
    说完,她转身回了屋里,将沈天佑一个人扔在门口。
    沈天佑看着她的背影,周身散发出“樱姐不要我、樱姐不理我、樱姐凶我”的怨夫气息,要是此时他身后有尾巴的话,那尾巴肯定是沮丧地垂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