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说是住在狭雾山的鳞泷左近次。”
    而灶门炭治郎也是看到了对方身上和五十岚邀月相似的鬼杀队队服,才决定相信那个叫富冈义勇的人的。
    葵枝了解的事情不多,这些都是灶门炭治郎走之前和她说的。
    五十岚邀月原本还七上八下的心在听到这几个熟悉的名字后彻底落地。她卸下劲,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也不再紧绷着了。
    她摸了摸凑在自己身边的六太的头发,认真地向面前的灶门一家保证。
    “我明白了。别担心,我会即刻启程去找他们的。”
    五十岚邀月临走前联系了隐的成员和产屋敷家,拜托他们把灶门一家安排到了受保护的地区居住。毕竟这里已经被鬼舞辻无惨发现了,谁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折回来。
    即使上次他没有发现被阴阳术隐藏起来的房子,也不敢保证他下次也不会发现。
    产屋敷家知道这个消息后,很快就派人来处理了这件事。
    五十岚邀月看着葵枝她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后才放心离开。她让鎹鸦传信给锖兔,而后立即返程前往在对方巡逻范围内的管辖区。
    锖兔收到信时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然而他没有多问。将需要解决的事情加急处理好后,就直接带着东西去接五十岚邀月。
    因为记挂着祢豆子她们的情况,五十岚邀月一路上都没有休息。
    鸦发少女的眼睛下都染上了点
    点青黑色,身上的羽织有着细微的灰尘和褶皱。
    五十岚邀月强打起精神:“麻烦你了锖兔,富冈先生在吗?”
    “你别着急,狭雾山在那里又不会跑。义勇还有其他任务,我陪你过去。”
    他收到的信中五十岚邀月只说自己需要去狭雾山一趟,如果可以的话拜托富冈义勇和她一起。
    锖兔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他想了想,就把原先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都扔给了富冈义勇。义勇这小子也成年那么久了,是时候像个男人一样去解决那些事情。
    “到底出什么事情?”
    “是我家里的两个孩子被鬼袭击了,不过遇到了富冈先生。然后富冈先生让他们去狭雾山找鳞泷先生。具体的到时候再说吧。”
    五十岚邀月说的简略,毕竟现在人多口杂,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说出来。
    而且祢豆子变成鬼这件事……
    说实话,五十岚邀月对这件事情没有信心。她相信祢豆子,是因为自己和对方相处过,她相信自己的学生的能力。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变成鬼后就是需要灭杀的存在。
    等到两人远离人群后,五十岚邀月才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全盘托出。
    “是这样吗……”
    锖兔的眉头紧锁起来,捏着下巴开始思索起来。
    “怪不得之前老师说让我有空回一趟狭雾山,原来是这个原因。义勇也真是的,这种事情都没和我说。”
    注意到身旁人略带紧张的神色后,锖兔原先还严肃的表情立马消散。他噗的笑出声,抬手在五十岚邀约的头发上揉了揉。
    锖兔爽朗道:“没关系,我相信邀月你的判断。到时候我也会根据那个孩子的情况来决定的,必要时我会为她担保。”
    五十岚邀月抿了抿唇,眉间的郁色散去几分。
    不得不说,锖兔的态度确实让她心中有底了不少。她知道不可能凭自己一己之言就让这些长年和鬼斗争的剑士们完全接纳祢豆子,但是能让他们给祢豆子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就够了。
    五十岚邀月轻轻点了点头:“谢谢你,锖兔。”
    “没必要道谢,身为男人要是因为长久以来的观念而产生偏见,那就太不像话了!”
    狭雾山的距离和
    锖兔的管辖区相近,五十岚邀月本来想直接连夜赶过去的,结果最后还是被锖兔拒绝了。
    对方态度强硬地要求她休息一晚,然后第二天再继续赶路。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锖兔带着她赶到了狭雾山。
    锖兔上前一步敲门:“鳞泷老师?”
    没过几秒,门开了。锖兔口中的鳞泷老师站在门口,视线隔着面具在五十岚邀月的身上停留了一瞬,而后才回到锖兔身上。
    “先进来吧。”
    锖兔轻车熟路地在玄关口换下鞋子,带着五十岚邀月到矮桌边坐下。
    “这是五十岚邀月,就是我之前和鳞泷老师你提到过的女孩子。她是过来找灶门炭治郎和他妹妹的。”
    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五十岚邀月环视一圈,没有看到熟悉的小少年身影。她不由地紧张起来:
    “鳞泷先生,可以请问一下炭治郎和祢豆子现在在哪里吗?我算是那两个孩子的长姐。”
    鳞泷左近次将倒好的茶水推到她面前。
    带着天狗面具的白发培训师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请放心,炭治郎现在正在山上训练,祢豆子在沉睡中。”
    锖兔看了眼身边的五十岚邀月,少女的神色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急切。他伸手在五十岚邀月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了然地指出以往他们睡觉的地方。
    他对五十岚邀月说:“你先去看看那个女孩子吧,我和鳞泷老师有些话要说。”
    “那我就先失礼了。”
    得到许可后,五十岚邀月急匆匆起身。她连日轮刀都没来得及放下,拉开障子门走进房间。她一直担忧着的孩子之一现在就睡在房间中央,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