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雷霆手段

  袀言让人把所有关于金矿那边的消息全都整理好,然后送到他这里来。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去见了孝文帝,然后他说金矿的事情交给他全权处理。
  由于是被人开采了的金矿,若是想要瞒着朝廷百官开采是不现实的。他看了资料后,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他看了一眼卫龙,随后淡淡说道:“现在看来,金矿背后的那个人还不知道这金矿已经被我们的人发现了。很好,现在就让人传出去,在高坡发现了一坐金矿。陛下已经开始下令五千军队驻守在山脚下,然后准备开采。”
  卫龙闻言点点头:“是,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他想要退下,被却袀言喊住了,他只是看着手中的资料,并没有抬起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卫龙听了,恭敬的站在了原地。
  袀言飞快的写下了一张纸条,然后交代卫龙把纸条送到纪渊的手上。
  “杀手楼的人让本王吃了这么一个大亏,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若是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还真是当本王是好欺负的。让肖中鹤带着人把杀手楼在西北的所有据点全都捣毁了,金银珠宝这些全都给带回去,至于不能用的东西,全都的一把火烧了。”
  卫龙听了后,终于是明白了,主子怒了,想要对杀手楼出手了:“主子,让肖中鹤去真的可以吗?难道主子就不担心,他会叛变。”
  肖中鹤,也是以前的禁卫军统领肖春昇,只是当年带着她女儿到西北求云山出手相救后,便把自己卖给了袀言,一辈子为袀言效命。后来袀言赐名为肖中鹤,帮助他暗中训练士兵和暗卫。
  袀言听了后,只是淡淡一笑:“卫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当年本王选择了让肖中鹤留下来,就不会再怀疑他了。”再说了,打蛇打七寸,肖中鹤的死穴便是他的女儿肖柔和外孙肖桐。这两人如今都在西北王府生活着,在他的人监视下,难道肖中鹤就不要他的女儿和外孙了。
  所以,不管是出自那一个原因,这个肖中鹤都是可信和可用的。他相信,只要给时间他,肖中鹤一定会真心实意的信服自己。男人和男人之间,就算一开始是敌人。若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敌人,那么没有化解不了的敌意。想要肖中鹤信服,其实并不难。
  袀言自认,在这一方面,还是有信心和能耐的。
  南曜的天最近都是乌云密布的,自从高坡郡有金矿的事情传出去后,太子府里的所有可以摔的东西都被摔碎了。欧阳天华愤怒的指着站在一旁的钟理文大声骂道:“钟理文,本太子信任你,把金矿的事情交给你和钟无殇去负责,现在倒好了,金矿被发现了,成为了朝廷的所有物了。你儿子失踪了,那些开采出来的黄金全都失踪了,连带着那些负责金矿的工人都像是瞬间消失一样。还真是好,好得很。你们父子想要干嘛?背着本太子把那些黄金全都私吞了?”
  那可是他用来养暗卫,私兵还有那些幕僚,门客的银子。那金矿就等于是他最大的资金来源,现在居然全都没有了。那么日后他需要的庞大开支,找谁要去。
  钟理文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钟无殇居然会这样做,拿着银子就消失了。若是可以,他也很想问一问儿子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惜的是,他现在也找不到那个逆子。
  “告诉你,三天之内,本太子就要见到本太子那些黄金,若是见不到,钟理文你也休怪本太子不客气了。”金矿被人发现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了。若是在消息通报到朝廷之前,还有挽回的可能。
  现在朝中上下,甚至是南曜很多百姓都知道了这金矿的存在,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是当做不知道这件事。私自采矿是死罪,不管谁皇孙贵族,也免不了一死。
  只是,那个害得他损失那么惨重的钟无殇,他饶不了他。
  钟理文鼻青脸肿的回到了钟府,他回到书房的时候,管家便拿着一封信进来:“相爷,申时的时候有人拿着这封信来交给奴才,告诉老奴要把信交到相爷的手上。”
  其实管家的心里是很害怕的,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给相爷送信呢。瞧着相爷这个样子,他就觉得这活儿不好干,他是不是应该让别的人送进来的。可是想到了送信来的人说了,若是这封信不是他亲手交给相爷,泄漏了半点信中的内容,到时候相爷一定会要了他全家的性命。
  为了全家,他只能是忍了,希望信中的内容不会让人吃惊,也不要太残暴了。不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让管家想要暴走了。
  钟理文接过信一看,脸色就变得阴沉无比,单纯是看着信封上写的那些字,他就知道是谁了。他的好儿子,钟无殇,呵呵,他正想要找他,他居然就让人送信来了。
  想到了自己在太子府中遭受到的一切不公对待,这都是因为钟无殇办事不利。想到这里,他愤怒极了,恨不得直接就掐死那个混蛋儿子。
  他打开信一看,阴沉的脸色更是用阴森来形容了:“钟无殇,好得很,你居然敢摆你老子一道。”
  管家闻言,吓得眼睛都睁大了。钟无殇,老子?难道是相爷在外面的私生子?他为何会不知道?天啊,他今天都听到了什么秘辛了,相爷这样谨慎的人,既然不让那个钟无殇出现在人前,而且不上族谱,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不能见光的。这样秘密的事情都被他听到了,相爷一定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
  这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钟理文看向管家,冷冷问道:“你都听到了?”
  管家闻言,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他迷茫的看了一眼钟理文,然后立马跪下来磕头:“相爷,您说什么?老奴的孙子病了,高烧不退,老奴想着孙子的病情,所以没有注意到相爷说话,求相爷饶恕老奴。”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