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霎有一瞬间的失神,沉默的望了她半晌,好像花开的瞬间,也被拉长开来,延展着舒缓,海岸线一样曲折环绕。
    春眠往后躲了一小段距离,拉开出道像是类似于鸿沟般的东西,拉回了他蔓延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往下躲,春眠的嘴就被一股外力恶狠狠地堵住了。
    她看不清他的脸,低垂的眼帘裹在一片漆黑浓墨的暗色里,睫毛也密集的煽动着像要躲过一场狂妄又突然的火灾。
    现在轮到春眠失神,眼睛里流动的光彩被挡的严严实实,唇齿间的鼓动和席卷像嚣张的海啸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和思绪。
    皓白伶仃的手腕堪堪的垂落在身侧,顺着腰身的曲线往下延展,接着就是饱满水润的蜜桃,是少女独有的灵动和皎洁,挺翘玲珑般的肉色和纯。
    恰如其分的给臂膀留出一道起伏的轮廓,那点侧面优雅的弧线像榫卯般,镶合在一起,好看得不像话。
    春眠无意识的扬起手臂,水仙白也划开点缀的轮廓,最后没有规律似的环上了丁霎的脖间。
    虚晃着扶着他好看的脖子,春眠被这个动作带出些起伏,脚尖踮起,骨骼在皮肤下微微凸起,像只欲飞展翅的鸟儿。
    扑腾着却仍旧依偎在一片苍郁中。
    那是有安全感的角落。
    丁霎的吻绵密又粘腻,同热带雨林里潮湿裹着绿意的河流一般,寂静汹涌,急速湍急。
    春眠变成了支始着小船前行的木筏,在碧波里摇摇晃晃着,和水的亲密像一张遥不可及的大网,时时刻刻都被罩着挣脱不开又好像哪里都可以去。
    春眠由着自己胡来,轻微的鼓动着身体里每一个细胞,舌尖上扬,猫似的。ⓕdκχs.©ǒм(fdkxs.com)
    和温热相触粘腻着一起,就像一个新鲜又张扬的夏日,裹着橘子味汽水的午后般沸腾起来。
    由着他翻滚泛滥,进攻袭击,春眠将脸都往上送,踮着脚吃力又难耐,脚踝往上骨节分明,像一道绷成直线的蝴蝶翅,稍不注意便会折断,美丽只是瞬间。
    春眠呼吸不过来,脸颊上挂着带绒毛的红是个应季的水蜜桃,连带着皮肉都是鲜艳的,水润的,轻轻一掐便是湿漉漉的果肉外溢,混着好闻的味道。
    春眠往后退让了一番,小口的喘着气,那点粘腻和厚重的热气一个劲的打在丁霎的锁骨和下巴处像催生剂般,下一秒就能冒出一茬一茬乌青似的。
    丁霎见人又躲,脸色陡转,带茧的大掌抚上春眠腰间的软肉,作恶似的往下爬。
    弄得人越发想躲闪,又硬气不过他,只能干瞪眼似的气鼓鼓的。
    河豚样。
    这才心思活络不少,乐呵起来。
    丁霎双手往上撑,握住春眠的细腰,把人拧起来放在身后的洗手台上,平坐着,这才抵得过身高差势。
    春眠整个人都光裸,屁股下是光滑冰冷的瓷砖,透过皮肤往里钻,有些不适感,难耐的挪了挪。
    撞上丁霎变色的双眸,整个人都慌张起来,往后退,突兀的蝴蝶骨直接抵在了身后的圆镜上,隔出一道不远不近的边界。
    春眠的身体被暖黄色的灯光打着,多了些圣洁的味道。
    像颗成熟饱满的水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采摘。
    乳尖儿在丁霎恶劣的眼神支始下轻颤着,粉嫩的蓓蕾同山间的红色野果般在绿意包裹下显得越发娇艳柔嫩。
    春眠纤细骨感的指想要挡住那些外溢的春色,慌乱间嫩色却从指缝间往外冒,像棵长势喜人的树苗,给了丁霎越多的趣味。
    乳首被丁霎带茧的大掌包裹着,外溢的乳肉嫩白娇嫩藕节似的,在他略暗的肌肤下显得越发柔软。
    跟着春眠的眼睛里笼着一层细密的水雾。
    外泄的叫喊都化成了无骨的软烂,在静谧间柔腻又潮湿,甜的不行。
    乳尖也没躲过那点亵玩心思,春眠被刺激得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又没办法伸展,只能娇气的冲着丁霎求饶,想要他抱。
    那股子娇透了的媚意越发浓稠,像裹着糖浆的玫瑰。
    丁霎被勾得不行,气火直涌,下身也跟着猛涨。
    一只手握着娇乳,吻住春眠微张的唇,凸起的喉结顺着脖颈上鼓涨的青筋往外延伸抵着春眠同样高昂的天鹅颈。
    相触间泛起一阵微末的痒意。
    春眠被堵在唇齿间的呻吟不自觉的外溢着,像小火炉煮烂沸腾的奶浆,浓稠醇厚。
    吻到最后她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嘴唇又麻又痛,颜色烂红又肿又水,委屈的不像话。
    丁霎的吻蔓延至春眠全身,乳尖被他轻轻叼着,像含食般,
    春眠被那股温热包裹着,难受又燥热,腰姿不断的扭动着,摩擦着丁霎仅存的定力。
    她笔直细长的腿被大掌分开,环住丁霎的腰。春眠觉得羞耻想要合拢双腿,恰如其分的夹住了丁霎的腰,对上他幸灾乐祸的眼神整个人都有些憋屈。
    觉得荒诞不已。
    丁霎的手在春眠每一片肌肤上乱窜着,所到之处,便会浮起一阵阵的颗粒。
    连带着皮肤也跟着颤抖着。
    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丁霎的手划过肚脐,吻也来到春眠起伏的腹部,往下便是花朵最蕊心的软烂之地。
    春眠屏住呼吸,胸口却止不住的起伏着,那点热气像泄洪般喷在那点艳色里,像是察觉呼吸一般也跟着动了起来。
    “都湿了,宝贝。”
    丁霎的嗓音低哑了许多,像是顺着耳廓往里发散一样,春眠觉得呼吸也跟着厚重起来。
    耳尖滚烫炽烈,火烧似的。
    自己像条砧板上垂死的鱼,虚晃的手腕落在了他的头顶。
    丁霎吻住了那片地方。
    春眠整个人都被卷着往海洋最深处晃荡,她的身体起伏又辗转,疯疯癫癫的,跟着海浪的方向往前走着。
    春眠被搅动着刺激得没了意识,脾气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嘴里喊着脏,手放在丁霎头顶又止不住的加了力度。
    眼角的红越发深邃,软烂潮湿黏腻一股脑的氤氲着,被滚烫的泪也烧的泛红。
    热得不行。
    春眠的穴肉紧紧的收缩着,那点濒临边界的快意让人失望又空荡。
    好看的小腿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在淋漓间泄了出来。
    对上丁霎近乎狂热的眸,春眠整个人滚烫又浓烈。
    觉得爱意在胸腔泛滥快要将她推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