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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要喝水。”
  宋早早嘟哝了一句。
  孟长安无暇想太多,手刚握住杯身,眼前却突然回放过她刚才含着水来哺喂自己的画面,于是鬼使神差地仰脖灌了一口,再去吻宋早早,她一开始有点抗拒,还捶了下他的肩,但很快便被亲软了身子,一口一口往下咽。
  一直到杯子里的水快见底,孟长安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他啄了啄宋早早的唇,手指摸上她的小腹,低声道:“要是,要是有了孩子……你……你嫁给我吧?”
  宋早早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她看着眼前清俊羞涩的青年,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她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她最讨厌小孩了。
  冲动说出这种话,孟长安生怕宋早早以为自己是想借她家世一步登天,忙解释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努力的,公社一直想培养我,推荐我去读工农兵大学——”
  没有高考,普通人想读大学基本只能靠票选或是推荐,两者都需要争抢名额,这本来是个很好的机会,只是他心里有很多事放不下,所以迟迟没有决定。
  宋早早在孟长安还没解释完时就点住了他的薄唇:“你这人,瞧着也不笨,怎么听不懂话呢?”
  “你喜欢我?”
  孟长安叫她问得涨红了脸,重重点头。
  宋早早笑起来,她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你当然会喜欢我了,但换成另外一个长得漂亮又愿意跟你睡觉的女人,你也会喜欢。”
  孟长安眼中的羞涩迅速淡去,他怔怔地注视着宋早早,宋早早却毫不为他受伤的眼神打动:“怎么,我说错了么?我只是稍稍主动一下,你就扑过来了,如果我是个两百斤的丑八怪,你还会这样么?”
  当然不会,他喜欢她的前提就是她生得如此美丽,这种喜欢直接又肤浅,就像宋早早自己也喜欢英俊强壮的男人,但她从没想过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结婚,甚至一段关系稍微维系长久都会让她感到厌倦。
  “你呢,不要将我们的事放在心上。”
  宋早早一边说,一边用两条白嫩的胳膊勾住了孟长安的颈项,她明明笑得这样甜蜜,还裸露着被他吃得红肿的奶子,言语却不带丝毫情意。“等你回去,等我回来,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忘了我。即便没忘,你也会像别人那样,按部就班的找对象,结婚,生孩子……然后你就会发现,其实跟你睡觉的女人,换谁都成。”
  这一瞬间的心动根本不值得信任,只要一想到眼前俊秀的青年以后也会长成脑满肠肥凸着肚子的中年人,宋早早就很希望他能在最好的年华立刻死去。
  分开之后,她是决计不会再见他的,不想见他皮肤粗糙眼神疲惫,更不想见他变得庸俗惹人厌。
  孟长安许久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再如何许下誓言宋早早也不会信,但年轻的心还是因为不被爱恋之人认可而受伤,这让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这并非一时冲动,自己也不是浪荡轻浮的人。
  “怎么啦,实话往往是最不中听的,你生气啦?”
  宋早早扯了扯手里浓密的黑发,笑意盈盈。
  孟长安摇头:“没生气,不对你生气。”
  她奖赏般在他唇角轻轻一吻:“还做吗?”
  青葱小手往下摸去,大鸡巴虽射了一回,仍旧坚硬勇猛,在她手中突突地跳,叫嚣着它的不满足。
  孟长安当然还想再跟她做,但他再不上厕所不行了,因此只能暂时将宋早早放开,期间几经挣扎,黏黏糊糊地抱着她不舍得,怕他出去这点时间有人进来,还不忘给她把裙子扣上,草草收拾了下狼藉的床铺,拿起杯子说:“我很快回来。”
  他先是去了趟厕所解决生理问题,然后洗了手,重新装了热水回来,全程用时不到五分钟,一回包厢就钻进了宋早早的被窝,弄得她想笑:“挤死了,快下去啦。”
  孟长安不说话,这么窄的小床容得下宋早早,但加上他这么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人就不行了,两人的呼吸灼热交融,空气随之变得暧昧无比,孟长安这时才低声开口:“好香。”
  他舔着宋早早的脖子,不敢在上面留印,于是往下,在丰盈的奶肉上咬了一口,满嘴香甜细滑,香得他脑袋迷糊,好想永远跟她在一起,永远注视着她。
  要怎么样才能从那落后贫穷的小村庄走出来?要怎么样才能有出息,才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在这个吃不起糖,买个脸盆都要票,去哪里必须大队开证明的年代,擅长念书已经无法让他出人头地,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村子里料理不完的杂事、农忙时候分不完的农具,以及东家长西家短的争执。
  窄小的空间能够让人与人之间变得更加亲密,被窝里热气腾腾,宋早早的布拉吉被推高,除了肩膀上还挂着布料,她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被孟长安压在身下。孟长安应该是怕压坏她,并不敢真的将重量覆盖上来,两腿跨开,埋进她胸口舔着奶,早已红肿的小奶头可经不起暴风骤雨的蹂躏,所以他吃得很温柔,舌尖抵着奶孔,轻轻揉捏奶肉,将它们变成各种模样,再送入口中。
  宋早早都能感受到大鸡巴散发出的热气,垂在她腿间,时不时触碰到小嫩逼,顶端渗出的前精滴落下来,玷污纯洁的嫩花,悄悄流淌进肉缝中。
  她有点急切地扭了扭腰,温温柔柔的是很舒服,可是也让人着急。孟长安本来还想好好给她舔舒服了再插进去,但大小姐脾气快上来了,察言观色水平还算可以的他也只能先满足她。
  就在拳头大的龟头抵住逼口往里刺时,敲门声陡起,两人齐齐被吓一跳!
  包厢门从里头销上,外面打不开,应该是查票的。宋早早正要让孟长安起开,谁知他却将被子往前一拽,又把桌上的包裹放到她怀中,期间甚至帮她把衣服整理了七七八八,然后整个人都藏进了床头,脑袋躲在她双腿间,热乎乎的舌头再度卷上来,将阴唇舔开。
  宋早早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幸好她正好倚着床尾,伸手就能打开门销,但床头鼓起那么大一包……她忽然懂孟长安为什么把包裹拎过来了。
  怀揣着一点恶意,宋早早把包裹拉链拉开,把里头的衣服丢得满床都是,这样外人看了就会以为她坐在床上整理行李,只是东西多了点。
  票放在包裹内袋,打开门销后列车员甚至没有进来,只在门口检了票便离开了,宋早早赶紧把门重新销上。
  她哼哼了几声,被子里的大队长太过分了,不仅用舌头侵犯了嫩生生的小逼,还顺着股沟一路舔向后头的小屁眼,宋早早又爽又气,恶意地夹紧他的脑袋,不让他从被子里出来。
  黑暗狭窄的空间里,孟长安尽情吃着大小姐最私密的地方,与这种极乐比起来,捂得满脸通红算什么?
  最后还是宋早早怕他真被捂死主动掀开的被子,没等她说话呢,孟长安便一手捏着她一只脚踝,将两条美腿往上推,自己跪在床上,正对着抬高的逼花。
  真的好漂亮,好像一朵被露水打湿的鲜花,一口一口往外吐着蜜,光用嘴吃就已经很香甜了,能亲眼看着这么美丽的小逼,光明正大的侵犯它,孟长安兴奋地险些当场射精。
  他将宋早早的腿扛在肩头,伸手分别捏住一片阴唇,向两边揭开,去看里头粉色的嫩肉。
  这么小,这么嫩,到底是怎么把他吃下去的?他发狠顶她干她时,真的不会痛吗?
  孟长安一时看痴了眼,口水咽个不停,宋早早被他看得淫水直流,见他光顾着发痴,不摸也不亲,蹬了蹬小脚丫:“你还看!”
  上次在火车里也做了,但他没能看得这样仔细,哪怕被蹬了一脚孟长安也没生气,他伸出手指抚摸白嫩的阴阜,像抚摸名贵的丝绸那样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长了茧子的手指给她带去损伤,嘴里喃喃着:“没有毛……怎么会没有毛呢?”
  哪怕他这样外表斯文的人,私处也是毛发旺盛,茂密丛林中伸出一杆大铁杵,张牙舞爪,凶得很。
  宋早早一只脚踩在孟长安肩头,他像个傻子般盯着她瞧,别的什么也不干,气得她骂他:“你还好意思说!你那里毛那么多,好扎人!”
  孟长安脸一红,“我回去就刮。”
  宋早早脾气上来可不容易消:“不行。”
  她合拢双腿夹住他一只手不给看了:“现在就刮,不然不做了。”
  在宋家住的这几天,白奶奶给孟长安准备了许多必备的生活用品,其中就有剃刀,这玩意儿很私密,因此离开前,老太太给收拾进了包裹里。
  虽然没有专门的剃须膏,但有香皂呀,再不济,宋早早还有细面奶呢,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借给他用。
  孟长安顿了顿,把大小姐的双腿打开,宋早早还以为他要硬来,正准备发脾气,他却用舌头钻进了流水的小逼里搅弄,准备先让她开心了,再去处理自己的体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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