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怕他,那他不是还得给我写作业吗?
    赶完作业,开学了,老规矩,我又跟尤戚坐一起。这回我们来晚了,只剩靠近窗户那组倒数第二排有两个位置,尤戚让我坐里面。
    我非常不情愿,这不就是被困在里面了吗!
    我想反抗。
    不巧组长来收我们的寒假作业,于是我只能先放下书包把厚厚的一沓作业给她。
    颜可欣说:“你的试卷都没写名字。”
    我的书包乱,找不着笔,我认出她,诶了声,“漂亮组长啊,借我支笔用用?”
    颜可欣有些害羞,回座位给我拿了支笔来。
    我把名字都写完,抬起头,准备继续反抗,尤戚表情很淡地看着我,我颈椎一紧,老实坐下。
    但我感觉到尤戚的视线并没有离开。
    风雨欲来。
    难道是我叫了颜可欣?就算是只狗,也没有不能对别人吠,何况我既不是他的狗,也已经不是他的奴。
    一整个上午我都没主动跟他说话,除了要上厕所时,我扬起笑,“爷,麻烦您让让,我想上个厕所。”
    反正他不给我就憋着。
    尤戚坐下后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给我的课本上做笔记,领书,不过这次,他用他的笔在我所有课本作业本上都写了我的名字。
    那明明是我的东西,写的也是我的名字,可他做着,却像做记号般。
    我气哼。
    十月初,学校举行主席竞选演讲,七个部长,还有两名副主席,尤戚是纪检部的部长,老师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纸,上面是要竞选主席的九个人的名字,一人只有十票。
    我看着尤戚的名字,撇嘴,跟上辈子一样,还是个管“刑”的。
    班主任一边走一边说:“都是一个班的,你们知道怎么投吧?”
    旁边班的班主任顿时笑了,“你这也暗示。”
    班主任跟他上后面说话去了,我们学生在座位上坐的不安静,讨论给谁投。
    这还没开始演讲,他们就投出去了好几票,女生们更统一,投尤戚,他长得最好。
    卢青辉坐我后面,拽我的衣服,我不耐烦地啧了声,转过头,“干嘛?”
    卢青辉:“你投尤戚吗?”
    我转了下眼珠,“要你管。”
    卢青辉急忙拉住我,“投啊,万一你这十票是关键的十票呢?”
    我被他扯的衣领卡住了脖子,拍了一下他的手,“我说我不投了?”
    卢青辉搓了搓他的小胖手,“你打的也太用力了,十票都投?”
    我转了回去,心说最多五票。
    反正这纸上没名没姓,他难道还能知道我只给他投了五票啊。
    谎报军情,欺上瞒下,我又不是第一次改。
    演讲挺长时间的,我没带水,偷吃了几颗巧克力渴了,嘴里都是黏腻,想找瓶水,偏偏一个个大老爷们谁也没带,只有前排几个女生有。
    我决定忍着。
    这时候隔壁的女生碰了碰我,递过来一瓶水,小声,“可欣让我传给你的,她买的新的,还没拧开。”
    我意外,本能拒绝,但太渴了,于是接了过来,说谢谢,我说的很随意,也没看那个女生跟颜可欣。
    我不喜欢跟别人走太近,走近了很麻烦。
    我没皮没脸是个混蛋,谁也别理我。
    我突然感应到什么,向台上望去,刚好尤戚拾阶而上,远远的,隔了好大半个礼堂,他准确无误地跟我对视着。
    轮到他演讲了。
    该说不说,王爷亲自演讲,气场很强,现场一点杂音都没有。
    他没什么表情,也不讲笑话调节气氛,一条条讲完,道了句谢谢,没有鞠躬,点头示意便下台了。
    这台下的所有人,都当不起王爷的一鞠躬。
    年代变了也不行。
    我奇怪的,觉得厉尤戚在登基,当然是不可能的,帝王登基,场面没这么小。
    可厉尤戚合该也能做帝王,那什么天定的储君,厉尤戚也可以杀了,自己称王,历史上的十年盛世,厉尤戚也给得。
    喝了一瓶水,急尿,我跟班主任说了声去厕所了,礼堂的厕所挺豪华,我洗完手甩着水出来,正面对上尤戚。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不妙。
    他发疯了。
    尤戚噙着笑,危险极了,“阿锦。”
    我转身就跑,才跑了一步,身后的人就到了,在学校里用轻功不怕监控拍下来送研究所!
    尤戚自后面扣着我的脖颈,我大呼小叫,“你别碰我!你又想打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尤戚没有理我中间那句,他把我按到墙上,身体压着我,抬高我的下巴,“朋友?”
    “阿锦,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我把你的身体烧成了一捧灰,装进了我的胸口里。”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可是个大变态啊,吸溜。
    早上起来的时候消了一点,大喜过望,好家伙,现在肿得更厉害了,我的腮帮子麻疼。
    感谢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空调代码141的营养液,非常感谢!
    鞠躬,爱大家。
    第20章
    扶一下20
    他说他把我的尸体烧了,挫骨扬灰,棺材就是他的身体,他带着我,永世不得超生,连灰烬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