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十四亿三千两百万,显然福生珠宝不能一次付清,二人商议过后,原本闵希想按照银行利率利息,分期支付。
    毕竟她不懂金融相关事,原本还想直接欠着利息什么的也不必,不过想到刘炳辉估计会觉得占她太多便宜不愿意,她才提出低利息的方式欠着,反正她现在也不是很急需这剩下的一半款项。
    倒是后来刘炳辉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对方以股票相抵的方式,提出低价让给她一部分的福生股份,这可和欠钱还钱不一样了,有了股票之后她在福生珠宝也算是股东之一,每年享有红利。
    实际上如果一个企业暂时没到资金实在是周转困难的情况,不会出让股票,但这在福生珠宝和闵希眼里还有意外一层含义。
    那就是以股份将二者彻底捆绑,俗称的一条船上的蚂蚱,并且刘炳辉出让的股份每股价格低地不能再低,实际上差不多是白送。
    也就是说,不仅福生珠宝要直接以股份相抵的方式,赠送给她百分之五的股份,还欠她的那些钱,也依旧会不日还清。
    最近福生珠宝在股市上的状态一片大好持续走高,并且可以预计在这些后续的翡翠钻石跟上宣传生产之后,福生珠宝的股市必然前景无量,以一亿如此低的价格,买入福生珠宝百分之五的股份,对闵希来说,非但没有亏,还算是大赚。
    而这一举措,对福生珠宝又何尝没有好处?毕竟闵希现在是福生珠宝着急稳固的合作伙伴,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内部也会更加认同刘炳辉的决策。
    要知道,就连现任福生珠宝董事长刘炳辉本人名下,也才持有人福生珠宝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剩下的那些,分别被众多高层董事持有,以及少部分在市场投放的散股,而闵希一旦拥有了百分之五的福生珠宝股份,之后在福生租宝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董事,虽然没有特殊的决策行政权,但一般重大决策也有投票表决权。
    这算是闵希重生而来,头一回实质性地拥有资本产业,当然家里的房产这些不动产不算,就连张母的张氏制衣,也是百分百属于张母本人的。
    最后这一项提议,双方自然商谈通过,闵希给福生珠宝让的利润,让她也没推脱这百分之五的股份,虽说她无心在珠宝界发展,但能让后续双方合作的更加安心,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然后闵希账户上就多了一笔七亿三千两百万的资金,加上之前卖粉钻得来的五亿,算上来她已经有差不多十二亿的可支配的资金。
    有了这笔资金,想要拍下老家那块地,甚至建造生物科技公司总部大楼以及前期的科研实验器材,应该是够了。
    福生珠宝方也保证,六亿的尾款会在一年之内打到她的账户上,这一点她还是不会怀疑的,有了好的产品,销路和名气都不愁。
    这一切都是在没经过福生珠宝高层决策的情况下,二人直接敲定的,算上来,这也算是为闵希开了先河了,毕竟福生珠宝内部的管理决策结构,甚至比一般的世界百强企业还要严格些,只不过刘炳辉认为,董事会迟疑什么也不会迟疑和能随随便便那出一块极品翡翠钻石的人合作,又知道闵希此人最怕麻烦,要是等和董事会三番四次的开会表决,显然过程会很繁琐,到时候反倒是不美,于是就跳过了这些步骤。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双方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结果,闵希更算是空手套白狼就套到了十多亿,满足了后续的资金需求。
    而这一切,最不愿意看到的,想来就是项家了。
    不过此时的项家自顾不暇,被卷入走私案件,项家已经是火烧眉头,自然也来不及去管闵希这边和福生珠宝联合起来,未来某一天会一起对付项家的可能性。
    此时的项家三人在派出所的待遇还算是不错了的,而那边项卓也很快收到那几名知情矿工以及管理矿工的两名管理人员都被当地的警方捉拿归案。
    听到这个消息的项家三人之间,弥漫出了死一般的寂静。
    项老知道,这次事件没有人站出来将走私案顶上,他以及项家,甚至他在玉石工会的地位都岌岌可危。
    于是项老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让项卓将所有事都承认下来,毕竟那边人已经被抓到了,供认不讳还能争取少判些。
    当然,要是项家出力将人包下来,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替罪羔羊不好找,就算找到了,项卓也不能完全摘出去,毕竟走私的毛料出现在玉石公盘上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再说,如果项卓本人认错,他以及项家尚且会受到业界微词以及牵连,假如项家将项卓保下,那么对项家的损失将会是惨重的,他在会长的位子坐的也只会更加不稳。
    这一自断臂膀,堪称断尾求生的决定,一经项老提出,项卓当场就急着否定了,还说假如他被抓进去,对项家的名声也不会好,也会威胁项老在玉石工会的地位名誉,并且一直提议着替罪羔羊,将他完全摘出去。
    此时年近花甲的项老心中却没多少亲情,只是严肃着脸,说了几句话,如此项卓就像是脱水的鱼,整个人都失去了精气神,坐倒在了椅子上,不在开口辩驳。
    而这些话却被门口的项俊彦听见了,只不过项俊彦不愧是项家的人,当他听见项老用他的继承权威胁自己的亲生父亲认罪坐牢的时候,却没有站出来反对,而是在门口安安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