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如此精通唇语?就为了去做义工?”
    闵希面不改色的点点头道:
    “是啊,我在网上看到一些并不是先天聋哑的人,因为失去了早期学习说话的机会,不能和正常人一样说话,但假如用唇部的发音纠正,也是有一定概率能学会说话的,正好暑假没什么事,就想着通过看一些新闻学习一下唇语相关的知识。”
    说到这里,闵希顿了顿又道:
    “不过因为暑假参加了一个电视节目,后续的事情绊住手脚,没能去完成这个计划。”
    她尽量将故事编的有理有据些,如果事后韩家人或者那个韩穆瑾要查她,也能禁得住查。
    闵希不知道的事,原本就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喜欢的杨老太太,此时听见她还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心,脑袋也十分聪慧,光是看一些新闻就能学会特工都不一定能精通的唇语,顿时看着闵希的目光更加热衷了起来。
    杨老太太丝毫没有怀疑闵希轻描淡写,在她看来,闵希可比外界那些俗人传闻的神童天才要有福报的多,心思好的女孩子,就该比常人更优秀。
    相反那些心思复杂的人,学个东西反倒不入其门,那是因为不够专注,当然看上去没有天赋了。
    而闵希在杨老太太心中,无论是设计还是现在的唇语,必然都是足够专注学习的,所以才看上去比一般人聪明,但其实这些知识因为她心思简单而已。
    闵希要是知道自己此时在杨老太太的心目当中评价这么高,估计也会觉得很无奈。
    毕竟她可不是为了让杨老太太这么认为,才编出这些故事的,她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显眼,或者即使显眼,也有完全正当的原因,不会牵扯到其他事上去。
    “老头子,你将小瑾找来,我有话和他说。”
    事已至此,老太太无论是因为闵希还是为了自家孙儿的工作,当然都会将这件事告诉韩穆瑾,毕竟方才闵希说的那一番话当中,有用的信息太多,起码能明确走私的毛料矿区就是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刘炳辉不知道闵希在和韩家二老嘀嘀咕咕说什么,有心想询问有怕插不上话,只能和一旁的程天奕道:
    “他们在说什么?”
    程天奕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刘炳辉却故意道:
    “我说你小子,不会没看出杨老对待闵丫头过于热情了吧?”
    程天奕闻言看向刘炳辉,似乎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刘炳辉没理会故意装酷的程天奕,语气颇为幸灾乐祸道:
    “我看这杨老太太相当喜欢闵丫头,没准起了当一回媒婆的心思,你小子估计是没机会喽。”
    程天奕挑了挑眉道:
    “哦?我有没有机会不知道,但刘叔你肯定是没有机会的,据我所知刘叔你已经有了准儿媳,不论闵希的归宿是谁,反正都不会是刘家。”
    这话可是正中刘斌辉这段日子里的不甘心了,尤其是现在看到了闵希的赌石才能,更加想要迫不及待的和对方稳定这份合作关系,还有什么比一家人的关系更加稳定?
    可惜他唯一的大儿子,却已经早有婚约,女方也是大儿子中意的,这样一来联姻的想法自然就落了空,现在被程天奕如此直白的拿出来说,刘炳辉不说恨的牙痒痒也是差不多了。
    程天奕见刘炳辉露出肝疼的模样,心情自然是好了一分,谁知道刘炳辉肝疼没持续多久,却又突然笑道:
    “你这话说的,谁说闵希不可能是刘家的儿媳?谁规定我就不能重新认个干儿子?只要将对方当作亲生儿子栽培,亲不亲都一样。”
    刘炳辉的话让程天奕眯了眯眼神,这个福生珠宝和闵希颇有渊源,假如对方极力促成……
    小子,怕了吧?叫你嚣张。刘炳辉笑容十分灿烂,却又听程天奕颇为大言不惭道:
    “刘叔该不会认为,区区一个珠宝行当,就能占住她所有手脚吧?”
    “你!什么叫区区一个珠宝行当?合着你还看不上珠宝行了?你有多大的本事才说这话?”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全世界有多少人挤破头也想挤进奢侈品金字塔塔尖上?珠宝行当不说是油水最足的行当,但却是足够稳定的行业,无论是盛世还是乱世,都影响不了黄金玉石这类稀有物品的市场。
    他们这个行当,明明本就属于顶顶吃香的了,怎么在这个小子嘴里好像那么不入流似的?
    刘炳辉是真的没想到,程天奕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之前他只是觉得这小子没准背地里做什么危险的活计,不太想要闵希和他掺合到一块,现在他却真的是有些不乐意听他说话了,这小子难不成是个二愣子?
    刘炳辉颇为气愤的语气,却没有影响到程天奕,就见他语气淡淡道:
    “你误会了,不是我看不上珠宝行当,是刘叔你的合作伙伴,并不把珠宝一行当作最终的目的地。”
    而福生珠宝,以及他刘炳辉,也不会是闵希唯一的合作伙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炳辉愣住了,这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珠宝行不是目的地,难道闵丫头还有其他涉猎的行业?
    服装业?这不是笑话,服装业能比得过珠宝业?
    就算是国外的那些奢侈品大牌,珠宝奢侈品也是主打的,就算要搞服装业,利润以及高度也得先靠着珠宝奢侈品积攒品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