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伦还是板着脸,她其实有点紧张了,她还是头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神经电磁脉冲信号硬解,就是靠硬件将人体发出的神经脉冲信号解析,再将信息模拟神经信号传递回去,这和我们的金属神经节技术完全不同的。这种技术想要做到我们那种单靠神经驱动就能操作机甲的程度,对硬件的要求及其严苛,可能一两台超算都不够。”
    惩罚者用手掌捏着脸颊,虽然他是见过那么多腌臜事物的人,可是对这种东西还是深恶痛绝:“就是说我们的技术比他先进,只不过因为没往这方面考虑所以需要先解析他们的技术对吧?”
    “也不能这么说。”回答他的是老爷子艾德里克,这老爷子是电子领域最有发言权的人之一,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这个东西在生物学上似乎不起眼,但是他在电子学上比我们先进,这种微型芯片的构架给了我们很大启发。电子部正在加紧破译逆推这个设备,很多东西都值得我们学习,要想在人群中发现他们,嗯,眼魔侍者,有一个办法是可行的,就是搜索这个小东西的通讯频段,这个珠球之眼不是用来监视和接受命令的么,那他们总是要通讯的,实时的发射视频信号,这是一个明显标志,看来他们有信心阻挡所有组织对他们的信息拦截。现在我们只能接收到一个频段,一旦他们换了频段,我们就没有办法了,所以小伙子们正在研究这个东西的频谱特征,不过最好还是多弄几个,哪怕损坏了的也行。”
    第三十九章 扫荡珠球之眼
    李奥瑞克在大联盟成立之初出了几个馊主意之后,就不在担任致公堂的代表,他毕竟是老了,要给年轻人让位,所以最近就没有出门,上次因为那个恐怖组织舆论的事,弄得荒芜之地很没面子,所以这一次,他打算狠抓一下打个翻身仗:
    “这些人的特征能表述出来么?我们根据这个人的相貌做了数据调查,只能发现他曾是一名军人,后来参加了一个保密程度极高的组织的选拔,似乎是政府组织,这么高的级别,屈指可数。”
    赵海伦听了这个话,顿时恶狠狠地说:“军方,准又是他们这些恶心的人渣,他们不知道有过多少次先例了,蜈蚣,珠球之眼,他们又在制造超级战士!”
    李奥瑞克却不同意她的意见:“我们对NSA的渗透还可以,这么大的计划我们就算没有进去,也该有所耳闻,可是国防部并没有类似的技术,这种技术应该不会只能用在这一个物件里吧?”
    艾德里克也同意李奥瑞克的意见:“国防部对于超级战士的计划一直偏向于基因技术,这种电子技术,他们更倾向于外包,因为电子技术的更新换代太快了,如果自己做的话研发资金的压力他们是受不了的。”
    巴菲门特将这个腌羊眼球扔回桌子上:“神盾局,在这片土地上只有他们能在保密级别上压制住NSA,说不定就是他们当中的什么部门出的问题。这个组织太过庞大臃肿,里面有很多秘密恐怕就是那个独眼局长都是毫不知情的,那几个安全理事没一个是好饼,五老峰对神盾局的控制绝对不会只通过安全理事会和局长,那毫无实权可言。把我们的隐秘度再增加一级,最近神盾局的走向不对劲,不但是对我们的关注度下降了,对于很多事件的反应都慢了一拍,尤其在蜈蚣上,他们毫无作为,这不正常。”
    赵海伦很吃惊的看着牛头人,作为善良守序的长明殿,她对一直“维护世界和平”的神盾局还是很有好感的:“不能吧,他们不是一直都是和平守护者么?而且致力于对普通人遮盖异常信息,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实验?”
    巴菲门特对这种傻白一向头痛,偏偏她们的研究水准都很高,不得不捧着宠着:“所以他们才需要更强力的战士,你看我们只负责新约克城,几乎每天都能遇到超能力罪犯,大大小小各种各样,他们可是号称负责全世界,没有自己的超能战士培养基地怎么可能。说不定就是哪个高级主管有了野心,背着神盾局私自拿出来用牟利什么的,通过权力架构起来的大组织,出这种事再经常不过,一点也不奇怪,所以我从来不想和神盾局多做接触,他们太复杂。”
    李奥瑞克摆弄了一下腰上的人头,若有所思:“这种事情也不罕见,不过一般都出在政府,或者国防部的鹰派想要上位,现在马上就要大选,这些政客们应该没有这个时间来理会这种事。
    这么说这个眼魔肯定也和政治局势有关,咱们端掉了新约克城绝大多数的蜈蚣据点,这是第一次发现有幕后吧?
    要么就是他们人手不够,要么,就是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暂时顾不上我们,这些日子关于蜈蚣的报告我仔细梳理了一遍,人手不够的可能性不大,就算眼魔侍者的人数不多,他们也可以调集蜈蚣战士,有那么几个侍者做主导就够了——不只是新约克城有蜈蚣,几乎世界各地都有,而且除了我们,还有一拨人在追查他们,那波人的实力很弱,但是情报能力和反情报能力很强,我们一直抓不到他们。
    荒芜之地曾筛选了全世界各地的爆炸案,其中有蹊跷的不在少数,大约有将近有二十多个城市可以确定为蜈蚣医疗点——我们在其他地方的实力还是很弱,这些只能靠推测,只有航康那边我们当时正好有一个情报人员在附近,事后是确定了的——其中绝大部分都在贫民窟,就像他们在新约克城做的一样,诱骗那些没有能力去大医院,但是还有点收入能在小医院里苟延残喘的重症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