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图的意思很明确了,我们和谢家的关系并不像你们想地那样亲密,如果你们想对谢家动手,就不要连累到我们,但是,我们和谢家还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如果叶少大人大量能够放他们一马的话,我们司空家自然是感激不尽。
    司空图心里也觉得冤枉,虽说名义上谢家隶属于司空家族,但是谢家家大业大,随着近些年汽车工业的发展,橡胶产业也水张船高,股票和期货市场上都表现突出,家族想要完全指使和控制他们已经是不可能地了,只是在不少业务上有往来而已。
    他们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司空图并不是非常地清楚,只是知道谢意那蠢货和西门浅语生冲突,叶秋帮助西门浅语出头且战胜了车王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叶秋是谢家人的事情,如果不是谢意如主动提起,甚至连谢东贤都不会清楚。
    叶秋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上去,他只是需要司空图的一个表态而已,自己和谢家的关系如此复杂,如果想要争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说不定要用一些非常手段。
    司空图的表现很让他满意,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也并不想和司空家生什么大的冲突。
    端起面前的茶杯着司空图做了个请茶的手式,说道:“我是很想在一些领域和司空家的产业进行合作的,如果远洋真有分拆股份的打算,我对这一块业务很感兴趣,如果司空兄不介意的话,正好我一位很好的朋友在香港,可以由她代表我来和你们洽谈。”
    一山难容二虎,但是保持一个业态平衡是非常重要的,叶秋并不想司空家族衰落下去,相反,他们在香港能够竭制西门家族的野心不会过于膨胀而难以掌控。
    沈氏也涉足运输业,只是更加注重的是陆地运输,海上航运也只有国内沿海城市的几个重要网络,并没有能力开拓跨国界的航海通道,现在有这样一个良好的机会,叶秋自然不想放弃。
    用沈氏旗下的运输公司去收购远洋一部份股份,就算是非常微少的一部份,也能引起业界的广泛关注,如果进行打包上市的话,大笔大笔的现金就能够圈回来。
    有人说,这是一个现金为王的时代。
    手里有了现金,也就有实力进行二次投资了,在叶秋眼里,沈氏的展进度还是太慢了些,或许这也和沈墨浓谨慎不喜冒险的管理风格有关系,而自己名下由叶凯旋和叶染两人来负责的投资则激进大胆的多,甚至由叶染和她的老师在海外注册的基金有时候还会狙击海外流通货币。
    这样的操作风险性高,收入自然也颇为可观,当然,这样的赚钱方式只是短期行为,真正想赚钱,还是要安份守已地定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做实业。
    叶秋虽然不懂经济,但是对这些简单浅显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司空图自然表示欢迎,并且商定了洽谈时间后,这才满意而去。
    叶秋送走司空图,没有进内宅去找沈墨浓唐果他们,又回到刚才和司空图谈话的地方,躺在客厅舒适的沙上闭目养神。
    想起刚才接到的那个电话,心里百感交际,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觉得悲哀,欢喜和酸涩一起袭来,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又被那随之而来的痛恨感所取代。
    “这个时候要求见面,不是太晚了吗?”叶秋握紧拳头对着空气问道。
    客厅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先是熟悉的馨香味道扑面而来,然后叶秋的额头上便搭上了一双柔软温润地小手,小手在太阳穴的周围打着圈圈,然后便慢慢地向后脖颈按摩下去。
    叶秋闭眼享受着美人的指压,轻声说道:“如果有一个亲人很多年没有见面,在你快要把她遗忘掉的时候,她又突然出现,你会怎么办?”
    “我会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沈墨浓像是了解叶秋的伤痛似地出声说道。
    很神奇地,就这么简单地一句话,仿佛一下子就让叶秋产生了动力。
    “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叶秋握着沈墨浓的手,一下子从沙上坐起来,看着她漂亮的眸子说道:“你说得对,无论如何,总是要见一面的。”
    “想明白了就好。”沈墨浓任叶秋抓着自己的手,没有扭捏没有挣脱,她知道叶秋遇到了心结,从他昨天晚上那般疯狂地打人耳光就知道了。
    “墨浓,感谢你在我身边。”叶秋深情地说道。
    这一刻心里由衷地对沈墨浓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感到庆幸,每当自己出现困扰时,她总是能像个知心姐姐般的为自己开脱,不会那般的左右为难,难以抉择,这种感觉真地非常美妙。
    “快去吧。”沈墨浓叶秋整理好被他躺在沙上压乱的衣服,催促着说道。
    叶秋点了点头,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这才贪恋不舍地离开。
    车子行在路上的时候,叶秋拿出手机拨通了叶虎的电话,说道:“叶虎,陪我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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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旺角里老宅停下来的时,叶虎看着面前的四合院,咧开大嘴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香港还有这种好地方,离开燕京有段日子了突然间看到这么一处建筑,还真是觉得亲切,师父我猜这里面住的一定是燕京人,没在燕京住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燕京本地人地四合院情绪的。”
    “也许吧。”叶秋打量着破落的院门想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