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就住在金都吧,反正那儿离学校也不远,而且,下学期的课程就少了,我想也去名扬天下去实习实习,学古董研究的,多接触一些实际的物品比较好。”
    “行,你直接去找杨乐,他不敢不办。”叶秋笑着说道。
    原本准备陪蓝可心吃过午饭后就去香港,毕竟,天界大会即将召开,这件任务得高潮期也要到来,他可没有时间在这边呆得太久,甚至连去苏杭看看沈墨浓的时间都没有,布布也同在水木大学的艺术系,自己也没有机会过去看她一眼。
    计划赶不上变化,却没想到会在中午接到了贝克松的电话。
    这家伙的消息倒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回到燕京了。
    “叶少,知道你回到燕京就大展神威,我等小民仰慕得紧,无论如何,你也要赏脸给我个机会请你吃饭。”贝克松在电话里和叶秋开着玩笑。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中午还有谁?”叶秋问道。
    “只有你和我,就我们俩个人。”贝克松笑着说道。
    “嗯,有事?”叶秋有些犹豫,毕竟,他的时间太紧迫了,想吃过午饭后就去机场呢,如果没有急事的话,他还真想推了贝克松的邀请。
    “叶少,有事。”贝克松仍然在笑,可是说话的声音却凝重了不少。
    “行,在哪儿?”叶秋问道。
    “帝豪吧。”贝克松笑着说道。
    “好,十二点半,我会准时过去。”
    挂断了电话,叶秋陷入了深思中,看来,贝克松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也是应该见面和他谈谈的时候了。
    “想什么呢?怎么感觉你是在算计人的样子?”正在收拾屋子的蓝可心跑过来,溺爱地摸了摸叶秋的脸说道。
    叶秋一惊,心想,难怪人家说发生过关系的男女会有心灵相通的感觉,难道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男人的战争,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参与进来?
    “在想我离开之前我们要不要继续。”叶秋扫了一眼蓝可心白色衬衣里面包裹的胸部,说道。
    “讨厌。”蓝可心捂着胸部,又跑进房间继续收拾东西,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就要住在这边了。
    帝豪大酒店,很俗气的名字,却是燕京最豪华的大酒店之一。
    富贵阁,诺大的包厢里面只有叶秋和贝克松两个人,酒菜上齐,贝克松将所有的服务员都赶了出去,又亲自跑过去反锁上包厢门后,这才坐下来向叶秋举杯。
    “有叶少在的地方,就有热闹可看,叶少离开燕京这些日子,燕京可是无趣得紧。”贝克松笑着和叶秋开玩笑,原本两人就是朋友关系,在苏杭大洗牌的时候,更是坚定地站在了叶秋这边。
    所以,两人现在可谓之‘一荣俱茶,一损俱损’。
    “又让你们这些躲在暗地里的家伙笑话了。”叶秋苦笑着说道,他知道,对于这些消息灵通人士来说,昨天晚上的事他们必定知晓了,瞒也瞒不住。
    “叶少,也是你太低调了,以你现在的地位,光明正大的把身份给亮出去,谁敢来惹你?你看林沧澜晏清风他们,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的,一看就是大人物,谁敢惹?你来来去去都是自己一个人,他们自然会想着找软柿子捏。”贝克松端起酒杯和叶秋碰了碰,说道。
    “走到哪儿都跟着群人,生活岂不是太无趣?”叶秋笑着说道。“最近过得还好吧?看你面色红润,倒像是过得不错的样子。”
    贝克松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包厢门口,小声说道:“叶少,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可能成果就是这两天吧。”
    叶秋点了点头,问道:“你经营得怎么样了?藤家那些老人家都对你还好吧?”
    “低调内敛,不与人争,有心讨好他们的话,怎么也差不到哪儿去。”贝克松自信满满地说道。“只是和计划有偏差的是,因为滕玉的突然病倒,我和小怡的婚礼便一直被老人家们推迟。”
    叶秋摇了摇头,说道:“虽说家里有病人的时候举行婚礼不合适,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不也是冲喜吗?说不定因为这桩大喜事,滕玉的病就好了呢?”
    贝克松地眼睛一亮,说道:“之前我也这么考虑过,不过担心操之过急容易让那几位老人家怀疑,所以就一直没有提出来。”
    “让小怡提吧,拖这么久了,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叶秋说道。
    “谢谢叶少指点,我知道怎么做了,有叶少在后面做靠山,我也理直气壮一些。”贝克松哈哈地笑着说道。
    两人的这席话蜻蜓点水,含蓄迷糊,可是如果被有心人听到,将会引起一场骇然大波。
    滕家也属于燕京新兴家族,实力不可小觑,即便是以苏杭四大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娶了滕家长子滕庆山的女儿滕怡,贝克松仍属高攀,贝家也觉得颜面有光。
    但是滕庆山的儿子滕玉却在年前九月得了一场怪病,突然间对什么食物都没有了食欲,而且吃什么吐什么。
    滕家遍访名医,燕京各大医院的专家前来坐诊,都是摇头叹息,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检测不到病根,找不到滕玉的病症,在这种灾难的折磨下,滕玉快速地消瘦了下去,现在只剩下一身皮包骨头。
    之前滕玉是滕家呼声最高的派系继承人,毕竟,长子为大嘛,如果滕玉有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滕庆山的弟弟滕庆水的儿子腾辉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