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酒竟然醒了大半,脑袋也变得清醒起来,突然间就从人群后面窜了进去,等着那越南猴子打完人转过脸的时候,她霹雳啪啦几个不间断的耳光煽过去,不仅把那打人的越南猴子给打傻了,其它人也都傻乎乎得站在哪儿,脑子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她是谁?
    从哪儿跳出来的?
    为什么打人?
    那个一直没有喝酒没有玩女人脑子还保持着清醒得越南人快速得冲过去,一把抓住宋寓言还要继续打下去得手臂,向旁边一甩,宋寓言就踉跄地向地上摔倒,幸好候敏和那两名保镖眼明手快,将她给搀扶住了。
    “竟敢打我,”宋寓言还是第二次被人这般无礼得对待,对着候敏喊道:“叫人来,把他们都给我丢出去,”
    “小姐,你喝醉了,”候敏一边抱住宋寓言,避免她再次冲上去吃亏,一边劝解道。
    “喝醉个屁,我的酒早醒了,我说得话你没听到吗?把俱乐部的守卫人员都给我叫过来,把这群越南猴子都给我丢出去,岂有此理,太可恨了,竟然敢打我的了?”
    “小姐,这件事是我们俱乐部的私事,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的,给你一个交代,请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吗?”候敏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想趁着那些越南鬼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得将这个女孩子给送走。
    不然,等到他们追究起这个女孩儿打人的责任时,难道自己要把人给交出去?
    “俱乐部的事就是我的事儿,我就是俱乐部的老板,去把宋予怀给我叫来,今天不把这件事儿给我处理好,看我怎么收拾他。”宋寓言气急败坏地叫道。
    候敏和那两名保安一愣,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大有来头,竟然一下子就叫出了他们宋总的名字。
    “怎么回事儿?”一个相貌英俊,气质内敛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犀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包厢里面的情况,沉声问道。
    他的身后还跟了一群保安,他们自发得组成了一道人墙,将那些看热闹的人给挡在了外面,不让他们朝包厢里面挤。
    宋寓言见到来人,眼睛一亮,喊道:“宋予怀,你来得正好,把这群越南猴子都给丢出去,让这群野蛮禽兽在王者里面,看着都让人恶心。”
    宋予怀没有回答宋寓言得话,视线却投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连锋锐身上。
    他知道,很有可能这件事就是这个一声不吭地男人惹起得,爱叫的狗不咬人,那些躲在一边蜇伏的狗才会出其不意将人撕一块肉下来。
    “连少,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宋予怀直截了当地问道。
    连锋锐点点头,说道:“久闻十二官艳名,所以特意带一些国外朋友前来捧场,没想到王者的服务态度如此低劣,竟然有两名服务人员当着顾客地面用华夏语侮辱我的朋友,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我本人也是很愤怒得,希望王者能够给我朋友一个公正的交代,”
    宋予怀的眼睛睑了睑,却没有立即反驳,问道:“是哪两位工作人员侮辱你的朋友?”
    “她,还有她,她们两个,”厉风指了指琪官和站在一边得玉官。
    “琪官,你和玉官侮辱了我们尊贵的客人吗?”宋予怀问道。
    “总经理,我们没有,我们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琪官得一张俏脸梨花带雨地哭泣道,那个越南猴子下手太重,她的半边脸都被打肿了。
    “玉官,你呢?”宋予怀又转身问站在候敏身后的玉官。
    “总经理,我也没有,我和琪官根本就没有坐在一起,她坐在沙发前端,我坐在中间,中间隔着好几个人,我们俩怎么有机会说悄悄话?”玉官也是满脸委屈地解释着,她刚才也无端得被人煽了一耳光,整个人都扑到了地上,心里也是恨死了这群越南鬼。
    宋予怀点点头,突然间厉声看着连锋锐,说道:“连少,你也算是苏杭有头有脸的人,却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低级的手段,想破坏我们的场子,找几个马仔来就成了,何必要你亲自出手呢?”
    宋予怀也是个厉害人物,他知道连锋锐是想过来闹事的,他也相信他手下的员工不可能干出如此愚蠢的事儿,所以,在询问了两名当事人的意见后,立即出言厉声得训斥连锋锐,将罪名全部都推到他头上。
    旁观者有了个主观意识后,连锋锐再如何解释,也仍然难以掩饰他的丑恶行径。
    连锋锐眼里寒光闪烁,却仍然能够沉得住气,靠在沙发上,端着手里的红酒,冷笑着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就是你们王者的气量?包庇自己的员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客人身上?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小生意的收入?红妆哪一年赚过钱了?只是为喜欢热闹的朋友提供一个聚会交友得场所而已。”
    “还有,正如你说得那样,如果我想破坏王者的场子,会自己也亲自跑到这儿来坐着?我还没愚蠢到这种地步吧?”
    “连少的思维总是与众不同的,谁知道你又打着什么样的主意?王者里面工作人员的培训是极其严厉的,我对我们的职员素质很有信心。”
    “她们的素质如何是由客人决定的,不是由你们自吹自擂的。”
    叶秋、韩幼凌、贝克松三人布好了局,准备等一会儿过去收网呢,可是听到声响后跑过来一看。
    连锋锐的包厢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想挤过去都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