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用个好东西,有了它,你就不会再弄到裤子上了。”
    用几分钟教会小黄如何使用后,她提议去吃饭。
    小黄还是不想出去,发情期的身体感觉很陌生,让她不安,只想躺在被窝里。
    周云轻起身,“那好吧,我让人给你留点饭,饿了再去吃,我先走啦。”
    小黄点头,拉开门时,后背传来轻轻的声音。
    “谢谢姐姐。”
    周云轻扬起嘴角,走出大巴。
    短腿被人从脸盆里放出来了,然而更可怜的是,他们真的用一根绳子把他捆起来。
    小小的身体被绳索捆了一圈又一圈,只剩个脑袋能转动,嘴也封上了,看起来喘气都困难。
    周云轻不由得问:
    “这么绑着真的没事吗?”
    “放心,他是条狗,不是一块玻璃,没那么容易坏的。”
    小煤球把碗筷塞到她手上,“菜都凉了。”
    忙活了这么久,饭点早就过了,周云轻饿得前胸贴后背,一口气吃了两碗。
    洗完澡,她又去看了眼小黄,见她已经睡着了,才放心地回到房间睡觉。
    躺在床上时,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来例假的经历。
    似乎是在寒假时,她也被吓到了,躲在房间不敢出去。
    当时妈妈出差了,只有爸爸在家,见她老不出去以为她躲在房间玩电脑,强行要进来,却发现床上全是血。
    爸爸以为她得了绝症,立刻抱起她要往医院送,正好妈妈打电话过来,得知情况以后,把他俩都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然后用电话远程遥控,让爸爸给她买来姨妈巾,教她如何用,并且帮她洗了弄脏的床单和裤子。
    以前对父母的印象似乎只有严厉和古板,永远在催她读书,以至于她经常想象将来毕业了,一定要找个外地的工作,离他们远远的。
    但现在仔细回忆,在“父母”这个岗位上,他们从来没有失职过。
    末世一晃几十年,多少人家庭破碎,妻离子散?
    她这辈子也没办法拥有正常的家庭了。
    周云轻擦了擦眼角,翻个身,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
    心里有个愿望,死前能再看一眼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多好。
    由于队伍里两个人身体状态都不佳,第二天大家没出去,在大巴周围自由活动。
    周云轻弄来了不少充电宝,和小煤球一起玩游戏。
    长毛守在旁边,对植物大战僵尸很感兴趣。
    萨摩耶从写字楼里找到许多书,搬来一张椅子和一个小茶几,坐在车外看起来。
    小黄出来吃了点东西,吃完又马上回房间了,从状态看应该没什么大碍。
    只有短腿比较惨,身体里的激素让他完全没法冷静,只要一解开绳子,就想找小黄。
    大家不得不继续绑着他。
    周云轻玩游戏玩饿了,把电脑让给长毛,自己出来找东西吃。
    路过小黄身边时,发现他似乎快晕了,脸色也红得很不自然,赶紧将他松绑,拍拍他的脸。
    短腿苏醒过来,鼻子抽了抽,抓住她的衣服往前扑。
    周云轻压根没防备,竟然被他扑倒,回过神来想推他,突然从天而降一条腿,把短腿踹出两三米。
    短腿仿佛打了鸡血,不怕痛,又冲上来,抱着那条腿疯狂驰骋。
    小煤球脸都黑了,单手拎起他甩了几圈,丢出老远,落在地上没了动静。
    “连我都敢骑,也不看看自己的尺寸,哼。”
    他气得半死,眼角余光瞥见周云轻,赶紧扶起她问:“你没事吧。”
    她刚要说话,却见对方盯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震惊。
    她低头看去,身上的衬衫被短腿拽飞了扣子,直接开到肚脐眼。
    万幸的是今天穿了内衣,但也露出了半片胸口。
    周云轻咳嗽一声,故作镇定地站起来,拢了拢衣襟。
    “帮我拿件新衣服。”
    小煤球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离去。
    周云轻换了件新衣服,去看短腿。
    萨摩耶早被惊动,扶着短腿掐了半天,抬起头担忧地说:
    “他好像晕过去了。”
    “我来。”
    周云轻接过他的位置,将手放在短腿心脏处,光芒自掌心涌出,流向他的身体。
    短腿身体猛地一抽,睁开了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
    他眼神迟疑,答不上来,又闻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大巴车,蠢蠢欲动。
    小煤球捡起绳索,又要捆他。
    周云轻总感觉这不是好办法,提议道:“要不让它发泄发泄?”
    “怎么发泄?”
    周云轻把绳子往短腿脖子上一套,将另一端交给小煤球。
    “你带着他跑圈去。”
    饱暖才思淫|欲,把精力都消耗光了,大概就没力气再惦记那方面吧。
    小煤球抱着短腿飞到另一栋楼的楼顶,离小黄远一些,专心跑步。
    跑了十几圈,他累了,换长毛上。
    长毛之后换大白。
    办法很有效,短腿是被大白给抱回来的,躺在地上一睡睡了十几个小时。
    第二天醒来,大家让它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跑。
    如此过了十天左右,小黄的发情期结束,短腿也跟着平静下来,并且体重减轻10KG,收获腹肌两块,尖下巴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