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领大惊失色,正要拔剑,却被一股力将剑碰掉在了地上,发出铿的一声。
    大蟒蛇也不跟他废话,三两下把人剥了,就亮家伙。可怜这位将领,还理不清发生何事,就被人给嚯嚯了……
    房中挣扎动静有些大,门外有人敲门,将领慌忙禁了声,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在王府里敢这么对他的,到底是谁!他看不清男子的脸,只知道他很强,他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里面谁在?”外面人敲着门,将领听出了是自己手下的声音。但后面人完全不管不顾,还在要命地动着,将领都快痛晕过去了。却不敢吭一声。
    好一会儿,手下离去,将领恶狠狠地吐出了口气,他咬着牙问:“你到底是谁?为何这么对我!”
    大蟒蛇见这灵修也无甚趣味,完事就一阵风跑了。只留下这将领,独自面对着这残局。
    将领哆嗦着腿整理好衣服,经过一场“浩劫”,他再穿那铁甲好比酷刑。将领都不知是夜他怎么挨下来的。
    大蟒蛇回到山中,仍是吊在树上。看日出日落,看世间万物,一成不变。
    偶尔他想灵修时,便去王府找那将领。
    这回将领看清他的脸了,将领拼命反抗,仍是被无情地俘虏。
    大蟒蛇依旧一句话不说就把人吃干抹净。
    “喂,你别走……”将领叫住了他,“你不是……王府的人,你是谁?”
    “你还有力气叫唤?”大蟒蛇看了他一眼。
    “你是……”将领说着,真晕了过去。
    大蟒蛇见他晕了,不知为何,忽生怜悯,走过去,手指点了他的头,替他疗伤。
    临走前,又替他穿好了衣服。
    第三次,将领终于咆哮了,“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明明还有别人!求求你,去找别人!去……”
    “因为大爷看上你了,”大蟒蛇说,“想与你灵修。”
    “你!混蛋!王八蛋!”将领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只可惜大蟒蛇活得太久,也不记得自己祖宗十八代是谁谁。
    第四次来时,发现他不在王府,大蟒蛇找到他家。发现他病了。
    大蟒蛇躲在窗外看了看,等人都走了,他才进去看他。
    昔日相貌堂堂的人如今病恹恹的,再无一丝可爱之处。大蟒蛇手指点了他的额头,帮他治病。
    将领悠悠醒来,看见是他,吓了一跳。大蟒蛇按住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了。我来与你告别的。”
    “告别?你去哪?”将领看着他。
    “没去哪,以前多有得罪。对不起。”大蟒蛇说着起身。
    “你!”将领一腔愤恨,“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你别得寸进尺,我本可以什么都不说。”大蟒蛇冷冷地看着他。他觉得灵修这种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这也难怪,毕竟他不是人,不知人类对这种事的看法。
    “那你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要来?你给我滚!”
    大蟒蛇看着他,那副挣扎的模样像极了无路可逃的田鼠。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我本可以娶妻生子,你把我一切都毁了!”将领愤恨地说,“现在你拍拍屁股走人,你让我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大蟒蛇看着他,“要我娶你么?”
    将领看着他,憋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大蟒蛇听如此说,只得转身离开。将领双手捂了脸,痛苦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流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泪水。止不住的泪水。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杀了他。
    “你哭什么?”大蟒蛇问。
    将领怀疑自己听错了,手移开了点,看到他站在那里,将领擦了擦泪水,愤恨地说,“你回来做甚!”
    “这只骨笛给你,你需要我的时候,可以吹响它,我会来到你身边。”
    将领愣愣地看着他递过来的一节手指骨大小的骨笛,将领接过来,直接放到嘴边吹了一下,一声呼啸非常嘹亮响在耳际,大蟒蛇随即痛苦地捂了头,“现在别吹,这样太近听了难受。”
    “你难受么?”将领问。
    “嗯,”大蟒蛇点了点头。
    将领看着他,嘴角勾了勾,将骨笛递到嘴里狠狠地吹了起来。大蟒蛇只觉地动山摇,山呼海啸,一切尖锐的东西汹涌而来,刺激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控制不住了,不由化了蛇形飞出了窗外……
    看到他的真身,将领愣在了当场,这是,是,蛇妖?
    将领看了看手里的骨笛,再不敢吹,怕有毒。
    看着他刚刚那么痛苦地离去,将领感觉大仇得报,心里甚是畅快。
    大蟒蛇勉力回到山上,在树上吊了几日,才感觉好些了。明明那东西那么厉害,为何要赠与他,若他三不五时地吹,自己岂不累死?真是自作孽。
    虽如此说,将领却再也没有吹,大蟒蛇也没再去找他。他们的缘分好像至此断了。
    本来也是大蟒蛇一时心血来潮,过不久便抛诸脑后了。
    第8章
    黄鼠狼自灵修中得了些趣味,便爱上此道,终日缠着猎户要灵修,两人新婚燕尔,猎户也由着他,把个十八式练到劈叉。
    猎户年轻力盛,身强体壮,一天来个千百回都某问题的。黄鼠狼作为下面的那个就要担些辛苦,有时练到一半,他就晕过去了。黄鼠狼晕过去便化了原形。如此这般便不能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