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还挺羡慕这家伙的,无忧无虑啊。
    不多说废话,婚礼很快要开始了,我得跟胖子商量计划了。
    我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又买了两份河粉,两人蹲在街口说话。
    “我没有别的办法了,还是直接出大招吧。婚礼那天我去抢亲,你制造混乱,就这么简单。”
    胖子傻了眼:“你就直接去抢?那么多大家族大人物,高手如云,你抢?”
    我坏坏一笑:“首先,北方的大人物都认识我的,不敢对我动手,而南方暗地里斗争很厉害,他们巴不得看热闹呢,到时候看我演技吧,我把扬菡璐抢走还是有机会的。”
    胖子还是觉得不靠谱:“那就算你把她抢走了又怎样?之后的事呢?你们可以跑,但扬菡璐的家人咋办?”
    我说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重点在于“抢”,也就是说要扬菡璐不配合,是我单方面掳走她的,她跟那个傻少爷都是受害者,这些他们都会看在眼里,不然我也不必等到结婚那天再抢。
    胖子有点不懂了,我说你快吃炒粉吧,还有记得制造了混乱就回到你爸爸身边,别被抓住了把柄。
    我可不想胖子也受到牵连,如果不是为了制造混乱我都不想让他参与。
    他说明白,到时候放把火,利索跑回爹那边,没人敢查他。
    那就成,我说你现在就回你爹那边,熟悉一下陈家的人,到时候我们随机应变。
    他不废话,直接走了。我也走,不过并没有立刻回别墅,我还要去找扬菡璐,跟她说说这件事。
    结果浴足城竟然关了门。我大吃一惊,这个我疏忽了,我该早点跟扬菡璐商量的,如今婚礼迫在眉睫,她和她爹恐怕都在陈家了。
    我有些着急了,赶紧照着浴足城招牌的电话打过去,结果就是杨宗纬接听的,不过他很不耐烦:“我有事,这几天都不做生意。”
    他就要挂电话了,我忙说是我,李辰。他相当诧异,问我干嘛。
    我说扬菡璐在哪里?他说在家啊,这几天都禁足了。
    有钱人家就是事儿多,这么快禁足了?
    我要了他家的地址赶过去。杨宗纬虽然很疑惑我要干什么,但我毕竟是他恩人,他还是没拒绝。
    于是我就去了他家。他是入赘陈家一个小分支的,不过住所也挺豪华的,估计是他老婆的住所。
    我来的时候杨宗纬还在门口等我,我一过去他就笑道:“菡璐已经不能见外人了,你有什么事我帮你传达吧。”
    他的神色中明显有些警惕,这老小子知道我当年和扬菡璐有暧昧关系的。
    我有点郁闷了,不能见到扬菡璐,那还怎么商量?打电话不靠谱,也不安全。
    我脑中灵光一闪,也笑道:“你还怕我干坏事儿啊?我的好朋友要结婚了,我自然也要来祝福一下,放心,我不见她。”
    杨宗纬迟疑起来,这时候屋里有个漂亮少妇走了出来,疑惑询问我是谁,杨宗纬说了,这少妇就热情了:“原来是菡璐的朋友啊,进来吧,她都没有朋友,出嫁也冷冷清清的,你来了也好。”
    这不就对了嘛,出嫁没朋友祝福怎么行呢?杨宗纬不好阻止了,我顺利进去。
    这房子其实也是别墅的级别,还挺大的,里面住了好些人,什么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啥的,比较杂。
    我并没有受到好待见,因为扬菡璐本身就不受待见,我这个朋友自然也不受待见。
    倒是那个少妇挺好心的,还去跟菡璐说我来了,可惜我们不能见面。
    我也不在意,白天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菡璐所在的房间,等到了晚上就行动了。
    这别墅很安静,多数都是老人,老人睡得早,等大概11点的时候,几乎什么声音都没了,保姆也休息了。
    我轻手轻脚下床,推开门出去,接着上三楼,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也不怕,假如被发现了我就假装上楼顶看月亮得了。
    一路无事,我记得三楼并没有人住的,只是给扬菡璐住的,扬菡璐她爹都是跟少妇一起住的,这方便了我,天下第一采花贼可不是盖的。
    果断去了房间那里,然后轻轻敲门。夜深人静的时候敲门声特别响,我有点紧张了,接着房门一开,扬菡璐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门一关上,屋里很是昏暗,只有一盏台灯的光亮。扬菡璐在我耳边哼哼笑:“我一听你来了就知道你晚上会做贼,死坏蛋!”
    我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是来跟你调情的,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低声道:“菡璐,你听好了,计划我已经制定好了,婚礼那天我会光明正大地去抢亲,我身份也不简单,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但你一定要演戏,要抵死不从,我会把你打晕,然后抱走。”
    扬菡璐很是吃惊:“怎么这样?那你不是找死吗?”
    我的确是在找死,不过我可不会告诉她的。我志得意满地笑笑:“我说了我身份不简单的,你只要抵死不从假装受害者就行了。”
    扬菡璐还是半信半疑的,我严肃道:“如果你不演戏,计划就泡汤了。”
    她看我严肃也不敢多想了,连连答应。那就没事儿了,我说我回去了,你安心睡觉吧。
    扬菡璐却拉紧我:“你不干点什么吗?”
    我说我干什么?她伤感起来:“虽然你说得很简单,但肯定困难重重,也不知道会怎样,如果失败了我就要跟你那个傻子洞房了,肯定会有人专门看着教他的,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