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就没事儿了,我可以安安心心地上我的大学了,过过美好的校园生活,顺便练练歌,参加五一晚会。
    寻思一阵我就去热火青春乐队了,一个月没来了,不知道那帮人练得咋样了。
    过去一看,他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浪呢。其实也不算浪,因为学姐让我唱《十年》,这歌比较柔,所以他们玩乐器也比较柔。
    我这会儿一来,琵琶哥当即惊喜了:“小明,你终于有空了啊,快来唱歌吧,没多少时间了,我们要磨合一下。”
    这个磨合挺麻烦的,而且他们整天这样练,我感觉太呆板了。
    如今是四月多了,也的确没多少时间了,呆板也得磨合。于是我们磨合了一两个小时,我嗓子都干了。
    他们热火得很,我却找不到感觉。我说我感觉怪怪的,琵琶哥说哪里怪。
    我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下:“之前我也没在意,由着你们瞎搞,现在想来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我觉得《十年》并不合适。”
    几个成员都围过来,不解地看我,我说你们这派路是摇滚乐队,硬生生走柔情路子,还让我来唱歌,压根不合适啊,我估计火不了。
    我对自己还是了解的,KTV那些歌说白了挺没有意思的,跟摇滚乐队参合起来很普通,我觉得我会毁了他们的。
    我就跟他们说明白了,他们也沉思起来,琵琶哥苦笑:“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太土了,不过你唱得好听,没关系,反正有孜孜压轴,可以打出我们的名声了,我们就权当露个脸算了。”
    这小子明显志向远大啊,他可是创造过短曲的天才啊。我说就露个脸算了?太贬低自己了吧,还不如疯狂一点。
    他们几个都挺想火起来,但又怂,不敢狂。琵琶哥还是坚持让我来唱,说效果差不多就行了。
    我这个人并不想装逼的,而且唱歌能装什么逼呢?要是妹子还好说,我一个爷们,大学生乐意听你个爷们唱歌啊?
    我沉吟片刻道:“不如就表演你自创的短谱吧?你也说孜孜可以火了,我们还在意什么?唱个毛的《十年》。”
    琵琶哥一愣,那几个成员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琵琶哥眼中有些兴奋之色,但又迟疑:“那个短谱不太好,丢人现眼。”
    我说你再完善一下呗,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不能大众化。
    他沉思不语,这时候学姐来了,还带着那个小沐。我有点怕学姐,果断往琵琶哥身后站了站,不过她并没有浪起来,仿佛图书馆踩我只是个梦。
    她问咋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琵琶哥跟她一解释,她也皱了眉:“小明你不唱了?怂了啊。”
    我说这个我倒不怂,只是我觉得不合适,会毁了这乐队的,这个逼我不想装。
    学姐摸着下巴琢磨起来,琵琶哥很是迟疑,他不敢下定决心。我说疯狂一点才能吸引人,管它好坏啊,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学姐打个响指:“那好,小明你可以滚蛋了,这里没你事儿了。”
    我擦,我说我不唱歌了你就要赶我走了?她斜眼:“那你还能干什么?你会什么乐器?”
    这个我还真不会,看看里头,真心插不上手。好吧,我不插手就是了,琵琶哥见学姐做出了决定,他咬咬牙也赞成了,然后眼中闪过兴奋的光:“那我来唱,用我自创的曲子,词我都想好了,只是一直不敢唱。”
    大家都兴致勃勃,他决定了也不墨迹了,当即安排众人就坐,开始跟大家研究那曲子。
    这事儿比较麻烦,毕竟还要完善,众人也需要配合,我就说你们自己折腾吧,我去带孜孜过来,让她练琴压轴。
    结果没人鸟我,我苦笑一声闪了。直接闪回租房去,孜孜正在阳台看风景。
    她穿得很随意,肩膀都露在外面,也不怕冷。我过去看看她,她在走神,脸蛋竟然红红的。
    我说你想啥呢?她吓了一跳,还发出啊地一声。她这样真是罕见啊,我都觉得她变了一个人似的。
    古怪地看她,她直接抱住我了:“李先生,我想做爱。”
    当时我就给她跪了,这特么懵逼都不能形容我的感受了。我忙推开她,说你要不要这样?她很认真:“我说错了什么吗?我就是想做啊,所以我就告诉你了,你是我的主人。”
    我真是……有你这样的女人吗?这简直是“厚颜无耻”啊!她还丝毫不觉得害羞!
    我说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要是敢在外面说这种话我得揍你。她嗯了:“好的李先生,我只在家里说,如果我想做了我就跟你说。”
    你整天无所事事跟个少奶奶一样,是不是无时无刻都想做啊?我真是后悔了,一直听说女人做了之后比男人疯狂多了,她就印证了这句话,而且她不会掩饰的。
    我叹气:“可是我不想做。”她噢一声:“那就等到我们都想做再做吧。”
    谢你了啊,真是通情达理啊。我不想说她了,让她去练琴。她说不想练,好无聊,她已经不需要练了。
    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谦虚,那好吧,我说五一晚会你要代表热火青春乐队上台弹琴表演,敢不敢?
    她说好的,会去表演的,小沐已经告诉她了。我一怔,小沐跟她这么熟了啊。
    那也行,我就不多废话了,想了想还是回学校去吧,跟胖子一起上课看美女,我要开始享受我的美好校园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