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来讨钱的,而是来抢钱的,我威胁到:“抢劫呢,拿钱出来。”
    他们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都要笑破肚皮了。我瞅瞅嘴,干净利落地动手。
    三分钟后我拿着一叠散钱走人,别看我受了伤,但要对付普通人还是妥妥的,更何况这些没日没夜打游戏撸管的杀马特呢。
    有了钱就好办了,我不能太过着急去南方,我得先休息一下,补充一下营养。
    于是找个小破旅馆,花高价入住,毕竟没有身份证老板不肯收。安逸地洗了个澡,照照镜子,这一看真是把我吓到了。我身上几乎都是伤疤,连脸上都是,已经不再是死靓仔了。
    那些刀片真是厉害,几乎把我皮肤全划了一道。很多地方还在发痛发痒,不过伤得太深的地方都被村民处理了,并没有发炎。
    我看了一阵,然后抓起阿婆给我的吊坠查看了一下。很冰凉的吊坠,入手微重,有种古老的气息。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去休息了。
    虽然依然睡得不安稳,但还是补充了睡眠。第二天我到处转悠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黑衣人,他们恐怕没料到我坐伐木车来到了这里。
    我就又抢了一点钱,然后去往南方。
    这一路颠簸,我没有身份证搭不了飞机和火车,只能坐那种大巴,一个城市接一个城市地走。
    这样几乎荡悠了两个多星期,换了无数次车,终于到达了南方。
    我真是受够了,到了南方赶紧休息一下,吃顿好的。然后考虑下一步。
    这里其实已经路过我的老家了,我原先打算回一趟老家的,但总是害怕会连累家人和朋友,所以没有回去,直接南下。
    我这辈子也没去过南方,这次南下就是毫无头绪的,只想着阿婆说的让我往南走。
    休息够了继续南下,我估摸着我都到了沿海地区了,这南方的温度也高了,还是比较舒服的。
    但我该咋办呢?站在南方的霓虹灯下,打量四周夜景,来往人流不断,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阿婆的遗言太少了,她都没说让我到南方找谁,或者干什么,就只有一块吊坠,茫茫人海,我能做什么呢?
    又是一个星期后,我到了南方的大都市光州,这下就尼玛悲剧了,完完全全迷路了啊,屁都找不到一个。
    不过最近一直没有危险出现,我可以确信伊丽若阳暂时找不到我。
    我就有了点心思了,要不要联系一下家里人呢?迟疑半天,终究还是联系了。
    我十分紧张,生怕家里人也出事了。不过一联系,我母亲并没有出事。
    她相当高兴:“辰啊,你还不回来?今天幸好我回了老房子,不然你打电话都没人接呢。”
    我长松一口气,家里人没出事,也就是说伊丽若阳并没有找他们麻烦,那秦澜应该也是安全的。
    伊丽若阳那个怪胎在想些什么呢?我没多想,跟母亲说了一些话,也算是安心了。
    接着挂了电话,我该寻思一下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我很想了解李欣那边的状况,但我并没有办法联系他们。按照目标,我现在应该先联系南方的势力,然后找点事儿干。
    我就想方设法去联系,这光州的大型夜总会我都去了,黑社会的确有,但不上道啊,我都看不上,这肯定不是南方的大势力。
    三日后,我已经西装革覆地在夜总会喝酒了。这几天弄了点钱,有功夫在身,要弄钱还是很容易的。
    我现在就假装一个富贵公子,打算结识一下光州的有钱人,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南方势力的消息。
    结果今天特别悲催,这夜总会不知道为何十分冷清。之前我留意过了,这个夜总会里的人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很少有普通人过来的,我来这里都被一些有心人奇怪地打量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来的人这么少?而且貌似不断有人离开。大晚上的,不正是浪的时候吗?
    继续默默地喝酒,仔细观察里边儿的人。最后我看出了一点苗头,夜总会里只剩下两拨人了,都漫不经心地喝着酒,时不时瞅瞅对方。
    我眉头一挑,这是要火拼了?我来得不是时候啊,而且他们两拨人都有意无意地看看我,以为我是什么有来头的人。
    我就移开目光,算了,我不参合了。我背对着他们喝酒,表示自己跟双方都无关。
    他们似乎没理我了,我又喝了一会儿酒,然后身后噼里啪啦开打了。
    这真特么带感啊,老子看黑社会火拼呢。
    两拨人,势均力敌,两位大佬都大腹便便的,边骂边打。这打得挺有意思的,瞧着跟耍猴戏似的。
    我乐呵呵地瞅着,结果有个大佬盯上我了,他估计看我乐呵呵的就不爽,一指我:“死扑街,笑咩啊!”
    我特么笑都惹你了?
    果断继续乐呵呵,结果他派人来收拾我。我忽地有了个注意,我何不跟一个大佬混眼熟呢?以后也好打听消息啊。
    果断出手,一路打了回去,不一会儿收拾了其中一拨人,剩下那一拨人连带老大都口瞪目呆地看着我。
    我也就用了点擒拿手,掰断了几条手臂而已。他们太弱了,而且乱七八糟冲,毫无章法,我想输都难。
    于是这帮人就吓得赶紧跑了,剩下那拨人直愣愣盯着我。那老大挺着大肚子走过来:“小兄弟,厉害啊,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