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跟李欣讨论体香了,她还饶有兴致地问我:“什么叫成熟的?”
    这个咋说啊?我跟秦澜有过亲密接触,或许我闻到她的体香会有性冲动吧。
    但这种话绝逼不能跟李欣说的,她还是单纯的小孩子呢。我就打趣:“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她鼓着嘴哼了哼:“我知道,你是说我乳臭未干。”
    我去,她怎么爱曲解我的意思呢?我捏她小屁股一下,哄她逗她,月光下都是我的笑声。
    我们玩闹了许久,一直无人打扰,也不觉得困,不过时间还是在流动,就感觉眨眼间,天都要亮了一样。
    我就知道不能再磨蹭了,她得尽早回自己房间去,免得被发现。
    她也不舍得走,我压下不舍,让她必须回去了。她吸吸小鼻子,忽地拉住我的手往葡萄架里钻去。
    我疑惑跟进去,一进来就没有什么亮光了。虽然快凌晨了,但这里月光进不来,所以还是漆黑一片的。
    我们进去了就看不到对方的脸了。眼睛看不到,我鼻子和耳朵就灵敏了,李欣在小巧地呼吸,她身上还是很香,让人迷醉。
    我说怎么了?她抱住我,似乎有些紧张:“你可以亲我吗?”
    这个当然可以啊,以前我们就亲过呢,我说成。她又赶忙道:“我是说亲嘴唇,不要亲脸。”
    我大吃一惊,这算什么?不妥不妥。我现在依然把她当自己妹妹,而且我和秦澜是恋人,我不可能亲她的嘴的。
    我就拒绝,她噢了一声没动弹,头低下了,但她还是抱着我,似乎在等我改变心意。
    我纠结起来,她显然很失落,但我真的不能亲她啊,这一亲就啥事儿都可能发生了。
    李欣不再说话,她双手抱得我越来越紧,生怕我逃跑似的,我能感受到她的低落和委屈,但她不会说出来,她向来是默默忍受的。
    我也说不出话来,我数次欲言又止,最后李欣自己松开了我,她不等我回心转意了,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啦,嘻嘻,现在也亲了,我回去咯。”
    她往外走去了,我只能说你保重,她嗯了一声,走过楼顶,下了楼梯。
    我长叹一声,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体香,我似乎还抱着她的一样,软软的触感留在我身上,然而她已经走了,干脆利落了地走了。
    我一屁股坐了下来,葡萄架里面都是草,地面也不平整,坐得屁股疼。
    我坐着不想动,干脆就躺里面等天亮算了。我就躺下了,闭眼胡思乱想,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然后某一刻,我忽地听到了呼吸声。
    这情况简直无法想象,我此刻很纠结很伤感,结果听到了黑暗中有呼吸声,尼玛炸毛都无法形容我的惊惧,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瞬间坐了起来:“谁!”
    第259章 好绿一顶帽子
    我真是没想到葡萄架里还有人,这葡萄藤十分茂盛,长得很满,现在又是晚上,黑漆漆的啥都看不到,那呼吸声真是能把鬼都吓死。
    我也差点吓死了,随手抓住一坨泥防御,使劲儿往后退。我那一声暴喝也让对方没反应。不过我吓慌了,听不清呼吸声了。
    对方是不是醒了?我也开始冷静下来,就刚才冷不丁吓傻我了而已,现在我得冷静了。
    我边往后退边喝问:“是谁啊?这可不好玩儿啊。”
    黑暗中似乎有动静了,有人在坐起来。我安心了不少,应该不是吓人的玩意儿。我想到冰姐,会不会是李欣的保镖呢?
    不过可能性不大,我下午那会儿就上楼顶了,一直没离开,也就是说对方起码从下午就在葡萄架里边儿了,躲了足足十几个小时啊。
    我是想钻出去的,不过又怕真的是什么敌人,我往外钻的时候对方出手可就麻烦了。我必须正面盯着那货。
    那货坐起来了,尽管里边儿很黑,但我能看到个黑影在动,而且黑影很小。
    当时我就怔了怔,什么鬼?是小孩子?我试探着开口:“你是谁?”那黑影还在动,然后嘀咕:“吵死人了,啊,头好晕啊,还没睡够。”
    她又躺下了,我长松一口气,然后火大:“梓儿!你在这里干嘛,吓死老子了!”
    没错,就是梓儿,这王八崽子,竟然躲在里面睡觉。那肯定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头不晕才怪。
    我放松了,过去抓她。她在蹭什么东西,我不由疑惑了,紧接着手机的亮光闪瞎了我狗眼,我看到一个大人坐起来了,还拿着手机电筒照我。
    我吓了一跳,尼玛还有一个大人?我抬手挡住光,那大人似乎也没料到我在这里,不由惊慌了:“你是谁啊?”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竟然在这里睡觉,而且睡了大半天。
    我也知道没有危险了,赶忙解释:“我不是坏人,我是凌夫人的客人,请不要惊慌。”
    那人抱着梓儿往后挪,手机电筒还是照着我,我也看不清她们。这当口梓儿似乎认出我来了,打着哈欠说话:“妈妈,他是我朋友。”
    妈妈?我彻底知道对方是谁了,梓儿的母亲。这尼玛真是醉了,她们两个竟然跑到这里来睡觉?
    我开口:“我先出去,你们也出来吧,天快亮了。”
    我利索出去了,不一会儿梓儿母女也出来了。我就能看得比较清楚了,果然是梓儿的妈妈,身材比较娇小,头发乱糟糟的,而且她似乎不擅长与陌生人交流,挺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