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两腿大腿跑,她一路都在数落我,似乎终于逮住我出气了。
    我说我以后都不跟你开这么大的玩笑了,她哼了哼,用手揪我耳朵:“以后不准再提……毛的事!”
    她说着脸又红了,我侧头看她一下,不厚道地笑出声。于是被打了一路,最后好不容易到了诊所,医生给她整了一下,也没啥事儿。
    我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开心的,我也开心,又背她回去,结果她蹬鼻子上眼儿了,让我今晚陪她睡觉。
    这事儿我们已经干过好几次了,我就苦笑:“我已经被老师骂了很多次了,再这样就麻烦了。”
    秦澜说我书呆子,这屁事儿算什么?我纠结了一会儿,好吧,这屁事儿不算什么,干就干了。
    我就答应了,她偷偷一笑:“去宾馆吧。”
    于是我给了父母电话让他们跟老师请假,然后去宾馆。
    我们来过好几次宾馆了,感觉有点无语啊。那个老板娘还是怪怪地笑,让人尴尬死了。
    等开好房,我们又吃了饭,天色也暗了下来。
    秦澜受了伤,医生说不准碰水。我估计她也不能洗澡了,起初我没在意,自个爽爽地洗了澡,然后发现她又脸红了。
    我说你干嘛?发骚啊。她气得咬牙:“我不能洗澡怎么办?”
    我说没关系,我不介意。她说她介意,一副非要洗澡的样子。
    我无奈,说我给你擦擦身子好了。她一怔,娇美脸蛋扭过去不看我:“我可不想被你占便宜。”
    我呸了一声,老子完全是纯洁的好不?我们睡了那么多次了,你见我干过坏事?
    我直接去拿毛巾打湿了给她擦身,她扭扭捏捏的,我才不管,快速帮她擦了一遍,当然没有擦重要部位。
    她最后实在受不了,自个蹦起来起浴室擦身了,擦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清清爽爽出来。
    我说搞定了咱们睡觉了啊。
    我躺下就睡,秦澜躺旁边看我,看得我浑身难受。
    貌似我的精力发泄了,她的精力却满了,这会儿根本睡不着。
    我说你翻个身,别看着我,我还要睡觉呢。
    她脸一红,哼着翻过身去。我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她忽地一脚踢来。
    我特么冷汗都吓出来了,说你搞嘛?她还背对着我,声音怪怪的:“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同床了?还这么自然。”
    我眨眨眼,她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懵了,对啊,咋就开始同床共枕了呢?还没有丝毫别扭,这明显不科学啊。
    我就哧溜坐起来:“我睡地板。”秦澜气急:“滚吧,慢慢睡地板。”
    我就在地板睡了一夜,翌日起来腰酸脖子疼,秦澜没有好脸色:“每次让你陪我过夜都不爽,上学去了!”
    今天周一了,我也忙着回学校去,秦澜还是脸臭臭的,我撇撇嘴,背起她去高洲中学。
    她直接红了脸,忙让我放开她,很多人看见的。
    我没理,背她到高洲中学外面才放下她。她心虚得要命,左看看右看看,后来发现现在还早没啥人才松了口气。
    我摆手闪人,她骂我一声:“记得我的话,不准再提毛的事了!”
    我说成,她脸色恨恨地回学校,不过嘴角却有几丝偷偷的欢喜。
    我也赶回了学校,早读已经开始了。我回到教室竟感觉有点恍若隔世。
    上周五回家,整个周末都忙着处理李欣的事,然后又跟秦澜嘻闹了半天,我想想竟觉得自己实在幸福,上天对我不薄。
    我不由低笑,同桌张雄冷嘲热讽:“你笑什么?最近似乎过得很充实啊。”
    我被他的嘲讽给弄懵了,他干嘛突然嘲讽我?然后我才明白过来,他是还在记恨我,我皱皱眉,我跟他是有矛盾,但我基本都忘了,他怎么这么小气。
    我也没理会,张雄继续嘲笑:“其实你也喜欢林茵茵吧,你可真阴险,不肯帮我,不过没关系,现在林茵茵已经当我是朋友了。”
    我还是皱眉,说你误会了,我一直很忙,没有喜欢林茵茵,也没阴你。
    他自然是不信,我心里不太爽快,我这么多日子以来都无视他了,没想到今天回来他抓住机会嘲笑我,换谁都不会爽的。
    但我还是耐住火气了,不想跟他争辩。
    这小子就得意洋洋,早读下后他特意拿了面包去找林茵茵,我看见林茵茵吃了。他就回头冲我比中指,我心头发闷,多看林茵茵几眼,忽地感觉她很遥远,其实我当她是好朋友,也无限接近知己了,但后来还是冷淡了,我忙我的她忙她的,现在就跟陌生人一样。
    恍然若失的感觉不好受,我就不看她了,任由张雄嘚瑟吧,我还是得忙我的。
    中午一放学我立刻去高洲中学。并非是来找李欣的,而是来收内裤的。
    秦澜让那群女流氓每天都要脱内裤给我,我自然是不客气,跑去那条巷子等着。
    不一会儿那些女流氓就来了,显然秦澜定好了时间。
    但这次秦澜不在场,她们就比较嚣张,也很狐疑,还不肯立刻脱。
    我说脱啊,一女流氓冷哼:“你要我们内裤干嘛?拿去撸管?”
    我可不会说,皱了眉头:“脱就是了,难道想秦澜亲自来?”
    这群家伙肯定不是好东西,看秦澜反应就知道,我也不对她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