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火自焚[GL] 作者:封梓

    潜规则?对自己侄女调教过的奴隶感兴趣?

    林夏不由想起了对奴仆play很感兴趣的倾澄, 又想起了对这种奇怪癖好接受良好的贺前辈以及她的准丈夫,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是她听错了吧!

    然而, 事实证明, 她的耳朵功能尚保存完好。

    “没错。”温雅笑着问,“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夏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她确实是想拿到女主角没错, 做梦都想,可是,她要是和温雅发生了什么, 她敢保证, 倾澄绝对不会再和她发生什么。

    她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搞定倾澄比要拿到女主角色要难得多,走的是独木桥, 桥的那头只能是倾澄而已。而拿到女主角色这一任务, 虽然也不简单,但可以选择的路就多多了,比如指望她的经纪人。

    撇开这些不谈, 她现在可是一名刚刚发现了自己心意的思春期少女,在这种混乱焦虑的时候, 必须得保护好自己的节操不掉线!

    “虽然我和倾澄之间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但我绝对没有另投他主的意思。”林夏严肃道。

    温雅满脸戏谑:“要为咱家小橙子守身如玉啊?”

    林夏:“……”

    哦,这听上去就像愚蠢的思春期少女会做的傻事!

    林夏虽然自嘲了一把, 可并不想别人这么看她,于是随口扯着句:“其实是想赌一把,看雅雅会不会被我浑金璞玉般的高洁品质所感动, 直接给我角色。”

    温雅语重心长:“小乐菱啊,阿姨我比较欣赏淤泥里打滚的世俗之人,浑金璞玉的那种一向敬而远之。”

    “这样啊,那我孤芳自赏好了。”林夏朝她鞠躬,“仍然十分感谢你的青睐。”

    温雅斜着眼朝她笑,十分明理地接受了她回拒的理由:“行。”

    然后……林夏被请到了博纳影视。

    博纳影视财大气粗,公司大楼建得跟地标建筑似的,林夏这等小屁民,踩着地板都担心刮下一层镀金。

    此时她坐在温雅的办公室里,听着她的下属职员向她汇报工作进程,腚下质感柔软的都不能安抚她的惴惴心情。她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回拒了潜规则的自己还被邀请到了这里来,她不解,不解中又带了些期待。

    或许温雅真的看中自己的“高洁品质”,想帮她一把呢?

    这也是她跟着她来的原因。

    然而,自她到了办公室后,她就被抛在了一边,办公室里的来来往往换了几批,温雅依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汇报工作的下属离开了,林夏赶紧趁着温雅在进行一项工作之前叫住了她。

    “温……小姐?”在这种地方,林夏有点不好意思叫对方雅雅了。

    温雅从文件中抬起头看她,问她:

    “渴了?”

    “……没。”

    “饿了?”

    “……没。”

    温雅点点头:“那等着。”说完又献身于工作了。

    林夏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温雅也是一名工作狂。林夏只因为抱着一丝期待才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这会儿见工作狂小姐短时间内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她站了起来。

    温雅察觉了她的动作,看向她。

    林夏一边动动胳膊腿儿,一边解释:“活动活动。”

    温雅十分体谅她,叫了助理带她去公司里的娱乐室,并对她说:“那地方好,你在那儿打军体拳都行。”

    林夏听了,觉得这话大概是在暗讽自己不懂规矩,在人办公室里“伸展拳脚”。可她又想,对方把自己搁边上那么久,也没拿出应有的待客之道来,于是心安理得地原谅了自己的无礼。至少自己这一动,给自己申请到了个娱乐室的福利,而不是看着傻坐着对着空气发呆。

    最好的自然是甩袖离开,以示她不屑于博纳的那点施舍,然而她还真做不到。

    可别说温雅把她当朋友这话。她们确实有过一段不错的交谈,对方确实允许她亲昵地称呼她为雅雅,但几面之缘积累的情谊能有多深,无知少女才会把一声“朋友”当成护身符。

    她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意思也就是,上一秒“雅雅”,下一秒“温小姐”,这才是社会生存之道。

    换句话也就是说,林夏并没有天真地以为温雅真的把她当成了朋友。

    她的这位“朋友”到底想做什么呢?这是林夏打来了博纳就没停止过思考的问题,现在到了娱乐室依然在思考。

    她身处的房娱乐室是博纳老总的私人娱乐室,位于顶层,里面放置着一套健身器材,挺全,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桌球桌。林夏当然不会在这种地方打军体拳,她把目光落在桌球上。

    她上个世界所在的圣普特城流行桌球,关于桌球的盛事不少,林夏也会玩,技术不差,这会儿道具齐全,只可惜没有对手……

    放弃了拿球杆自娱自乐的想法,林夏从桌上拿出母球把玩着。

    她把母球当保龄球扔过去,白色小球撞击到桌面上的子球,球体相撞的脆响却掩盖在开门的声音之下。

    有人来了。

    林夏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回过头,探身去追击母球。

    “雅雅,你终于要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了吗?”她地抓住母球,握着球回头——

    她想象中的温雅没有出现,出现在门边的是……倾澄。

    倾澄来了。

    林夏看清来人面孔的刹那,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包括“温雅原来要做的是叫来倾澄”,包括“倾澄好像瘦了一点”,包括……无数念头混杂在一起,最后只剩了一个——

    几天前,自己只请离开,倾澄对她说出的那声冷漠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