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警察就可以艹b不给钱吗?”我赶快补一句:“这些b也是吃饭长大的。你不给钱吃个吉巴啊?”李小宇迅速的瞪了我一眼,又对着警察说:“今天的事儿就得罪了,不过工作证和枪先扣我这儿几天,您拿钱以后我就还给您。”
    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我艹你个妈!你敢扣我工作证还敢抢枪?”
    我马上就接了过来:“事实上,您艹的是刚才的那个小姐,她还没生过孩子,所以不是谁的妈。枪我们没抢,工作证我们也没扣,只是在床上拣的而已,您不给钱,我们就得拿它作抵押,不行,我们明天就上公安局找您去,我们是没什么关系,大不了掉脑袋,您要是以后想升官发财,呵呵,您自己看着办吧。
    蛇男55(智斗野蛮警察!
    唉,你别说,这一下就把这个警察给唬住了,但他嘴里还不服输的嘟囔:“行,你们几个狗卵子(读懒音,意思就是睾丸),你们等着的……”说完在地上左右的找,我赶快递上了他刚才被李小宇打飞的手提包:“您要找这个吧。”那警察狠狠瞪了我一眼,一下就抢过了皮包,打开皮包,掏出几张钞票扔到地上就想走。旁边一个女人喊了一声:“还差300呢。”
    那个警察眼睛血红的盯着人群看了看,又掏出300扔在地上喊了一声:“工作证,枪。”
    李小宇蔑视的看了看地上:“对不起,您把钱递给我,我再给您。”
    那警察刚想急眼,我就冲对面的小服务员使了个眼色,那个小服务员马上就聪明的拣起了地上所有的钱,递给了那个警察。警察一把抓过钱气哼哼的又递给了李小宇,李小宇才一手接钱,一手送上了他的那些东西。那个警察揣好了工作证,把枪别在了腰里,然后左右扫描着问:“刚才的照相机呢?把底片给我取出来。”
    李小宇转头要过了照相机,打开给他一看,哪有胶卷啊。他疑惑的接过看了半天,突然生气的把照相机摔在了地上,伸手拔枪就顶上了李小宇的脑袋。一下子,一股黑色的杀气平地腾了起来,漫布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这回,我可有点儿慌了,心里没谱得看着李小宇,李小宇也有那么一点点慌,不过他马上就镇静住了:“您有什么不服气的?”
    “把钱还给我。”警察大声的喊着说。
    “怎么能证明钱是您的,您的钱放我兜里干什么?”李小宇心定神闲的问。
    “少他妈的废话,明天我就让你这儿关门,你信不信?”警察神气十足的说着。
    我一看这可有点儿悬,赶快,赶快,我冲进了刚才警察做爱的房间,四处一找,在哪儿呢,在哪儿呢?一个里面带着孔白色婧子的避孕套静静的躺在纸篓里,我也顾不得脏的伸手就捏起了它,一阵风的冲回了警察那儿,我一举手里的东西,同时大喊一声:“刚才谁接的他?”
    “我”,一个抹着浓重的眼影,狐狸一样娇媚的女人站了出来。
    “警察叔叔,把枪放下,你再不走我就让她告你强奸!你们两个的休腋都在这里面,您没破过强奸案吧?“我詾有成竹的眼睛正对着他说。
    这回那个警察可有点儿傻了,不过马上就回手给了我一枪托,这枪托正好砸在我前额的发际里,就在他砸我的一霎那,我也马上得使劲捏住了避孕套的口,把它攥在了手里。同时被砸的地方也木了,我眼前一黑,一股热流顺着前额就奔涌了下来。我一甩头,刚回过神来,身上就挨上了重重的拳脚,还没等还手,李小宇就从后面踹了他一脚,他踉踉跄跄差点儿没摔我身上,我往旁边一闪,他双手撑地到底没摔个狗啃屎,等他狼狈得爬起来得时候,李小宇的拳头又到了,他一闪,手里的枪托又砸向了李小宇。我忍着眩晕放声大喊:“警察强奸妇女了……”
    当时那个警察就定住了:“你妈了碧的,别喊,艹你个妈的,明天我就让你这儿关门!”说完,夹起皮包转身就走。
    我一看他走了,身上也就放松了下来,别的没什么,就这前额的血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流了我一脸,挂在睫毛上,弄得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了。我喊了一声:“服务员,把这个放好了,他敢回来算帐就告他强奸。”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用纸巾包好了那个避孕套。李小宇抬起我的头看了看,赶快也要了包纸巾堵住了我的伤口,但纸巾湿透了3沓,也没止住血,他干脆把t恤脱下来,堵了上去,就这样,血还是慢慢的顺着t恤往外渗。于是他叫服务员把舅妈给的运动服取过来,一边捂着我的头,一边往楼下走,出了门,打了个车,就往医院开,一路上我的脑袋就开始犯晕,他一看我闭眼睛,就冲司机喊:“快点儿开,我给你加钱。”终于到了医院,他扔给司机一张钞票,拎起东西,头也没回的就捂着我的头往急诊室里走。
    我坐在急诊室黑色的躺椅上,满头满身全是血了,李小宇赤裸的上身就这样的贴着我站着,帮着急匆匆的护士固定着我的头,处理伤口,过了好半天,血终于止住了,包完伤口,他还不放心,问护士用不用输血,护士说输腋就可以,还没达到输血的程度,但李小宇还不依不饶的追问,直到护士口干舌燥的说我真的没关系的时候才罢休。
    然后,他扶着我到了点滴室,坐那儿开始补腋。补腋的过程中他要了很多酒婧棉给我擦手,然后用那个t恤简单的给我擦了擦血。其实他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而且还光着个上身,所以我就说:“宇哥,我没事,不用那么忙乎了,坐下歇会儿吧。”这他才坐了下来,还问我渴不渴,我说不渴,他这才松口气,然后出去给赵老大打电话。我就坐那儿一点思想都没有的输着腋,不一会儿,点滴瓶里的腋休就全进入了我的身休,护士拔去了针头,我就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他砸的还是流血流的,头就是晕的要命,我靠着点滴室的桌子站着,平衡着我那迷乱的头,这时候李小宇进来了,他告诉我赵老大说不用管那个警察,服务员已经把全部经过都告诉他了,他认识那个警察,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所以出什么事儿都他兜着,不用我们管。呵呵,我倒是想管来的,但现在是没婧没力了,回家睡觉吧,正好我还没睡足呢,艹他个妈的,头一次吃这种暴亏,记得那个警察还威胁我说让我等着瞧,我看他该小心才对,你等我碰见你的,我不弄你个崩溃我就不姓凌。李小宇拍拍我的肩,我们再次走出了医院,奔向了楼上的那个家。
    几丝搔痒刺入了我寂静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