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把视线转到今天沈眠抄的东西上。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如山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楚迟砚:“……”
    小皇帝为什么会抄出这样的东西?
    他给的明明是一些从古至今传承下来的类似与“妻子在家如何讨丈夫开心”“夫妻性福生活”之类的美德书。
    为什么沈眠会抄这个?
    难不成自己给他找的东西都没看?
    就在这时,沈眠悠悠醒了。
    “鬼啊!”他大叫一声。
    楚迟砚脸色更黑了。
    沈眠一下反应过来,调整好面部表情:“怎么啦,来检查我有没有抄完吗?”
    楚迟砚:“不然呢?你这抄的是什么?”
    沈眠一看纸上写的,这个谜语他还没猜出来,所以就写下来了。
    沈眠反驳:“我就不能抄一些我喜欢的吗?”
    “你就喜欢这个?”楚迟砚打量了他一下,最后把他的视线停留在沈眠腰部往下:“你的没那么长,别想了。”
    沈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砰的一下就红了,捂住嘴:“流氓!”
    楚迟砚看他还是一副纯情小处男的样子觉得好笑:“过来。”
    沈眠不情不愿。
    楚迟砚:“你的书抄完了?”
    沈眠嘟囔道:“你连饭都不给我吃,我哪有力气抄书啊?”
    楚迟砚:“吴州没过来?”
    沈眠:“吴州过来有什么用?你不是让他在我面前吃吗?哼,还好他人好,把饭菜都给我了。”
    “他人好?”
    正在书房的吴州打了一个喷嚏。
    沈眠完全没意识到他已经把吴州给卖了:“对啊。”
    楚迟砚冷笑一声:“他半年的俸禄已经没了。”
    沈眠:“你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他给我送饭,你就要扣他工钱?”
    楚迟砚:“对啊。”
    沈眠太气愤了:“你不讲道理!”
    楚迟砚看着他:“谁不讲道理?”
    沈眠“你”字都到了嘴边,硬生生给憋下去了。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迟砚:“你过来。”
    沈眠有些虚:“干、干什么啊?”
    楚迟砚:“再不过来就干你了。”
    !!!
    沈眠赶紧过去了,他实在是怕了。
    楚迟砚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一把将沈眠捞进怀里:“你真是头脑简单,笨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