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被用力的向后拉扯,整个都撞在了梁明峰胯下。男人粗大的手掌带着十足的力气,直接掀开沈初夏的裙子,拉住内裤的边缘,狠狠的扯。
    “唔,疼!”
    沈初夏不自觉哼出了声,手被压在门与身体之间,行李箱早就滚落在了地上。私密处又酸又疼,布料被拧成了一股绳,深深陷进了两瓣阴唇之间,原本饱满鲜嫩的地方被生硬的分开,顶端的阴蒂也被挤压着,一撮一磨间,有液体不自觉地流淌而下,浓浓的幽香扑面而来。
    听到女人的娇哼,再摸到玉腿间的热浪,梁明峰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故意将内裤带子高高拉起,不停向上,扯到最高处时再松开,“啪”得一声,巨大的弹力打在脆弱的花蕊上。
    数道酸麻的电流从内裤勒住的地方散开,流经四肢百骸,席卷全身,连大腿根都跟着颤抖起来。沈初夏尖叫着躲避,她向来娇嫩敏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肆意的蹂躏。
    “疼?都流水了!我看是爽的吧?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嗯?楚昱教你的?”
    男人每说一个字,便拽着内裤扭动,薄薄的布料早被浸得湿透,缠得更紧,深深陷进花肉中,沈初夏有种会被割裂成两半的错觉,连脚尖都踮起来了,还是躲避不了,下半身就像是被一根绳子吊在空中。
    曾经将她捧在手心悉心照料的男人,曾经连稍微大力些都舍不得的男人,如今却这么粗暴。极强的疼痛传来,一时间,沈初夏竟不知是身体更难受,还是心里更难受。
    过往种种如走马观花,当男人继续增加力道时,沈初夏终是收起所有的棱角,带着哭腔求饶了:“明峰,梁明峰……唔……你别这样,我疼……真的好疼……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伤害我的,梁明峰,你说过的!”
    带着酒气的男人骤然僵住,终于给了沈初夏一点缓和的时间,她挣扎着将手挪到下方,咬牙扯出陷入花穴其中的布料,勉强将整个唇瓣解救出来。
    可阴唇口松快了,最上方的小珍珠却被勒得更紧了,都开始麻木了,沈初夏毫不怀疑一定紫了。
    “阴蒂,阴蒂疼……老公,你把我那里弄疼了!”
    连着两句话,搭配久违的称呼。
    那一瞬间,梁明峰就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他将她捧在手心,许诺她誓言,踌躇满志的奔向两人的未来。而她是他的公主,只用在城堡里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就行了。
    身体的条件反射远远比人更诚实,也更加长情。
    梁明峰的手蓦然松开,整个人贴在沈初夏的后背上,不停的吻,一边吻一边哄着:“乖,舔舔,老公给你舔舔就不疼了”
    与当初分毫不差。
    沈初夏喉间发酸,不自觉回身抱住男人,回应他。
    就像过往很多次,两人抱着、吻着,推开了主卧的门,蹭开了门口的灯,扑倒在了新婚的床上,衣服散落了一地,梁明峰的头越来越向下,最后分开沈初夏的大腿,眼看就要吻上去。
    却突然,男人完全僵住。
    沈初夏等了好久,终于耐不住睁开眼,第一眼面对的是梁明峰消瘦的脸庞,曾经有名的俊雅公子哥,如今却落魄又沧桑,下巴上全是胡渣,头发凌乱,浑身浓烈的酒气。
    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下面,眼中慢慢聚起风暴。
    沈初夏愣了愣,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半抬起身,果然,下一刻看到了自己大腿根内侧一片紫红的痕迹。
    这个部位,应该是昨天楚昱抱着她撞击的太猛,拍打留下的。
    沈初夏张张嘴想解释,却又无从下口,能怎么说,说到底就是她没守住,背叛了家庭。
    无尽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有种暴风雨之前的诡异安静,逼得人心头发慌。
    “呵,解释啊?!沈初夏!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最会骗我吗?说啊,你说啊!”
    梁明峰抬起头,眼里闪动的光如同恶狼一般,脸颊上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说话更是狰狞无比:
    “你喜欢被人舔,我甘愿伺候你,我像狗一样次次趴着讨你欢心,每次做爱,你但凡皱一下眉,我都会停下来调整,哪怕下面都硬得疼了!呵……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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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我错了,是我太错了,沈初夏,你就是贱,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你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
    男人说完后,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沈初夏扑倒,单手压住她的下颌,强硬的掰开,紧接着,一根满是腥浓味道的肉棒被强硬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