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沈初夏看着身侧冷脸开车的男人,有些不敢讲话。
    平稳行驶的车里,张明哲直视前方,连一个眼风都不愿给她,嘴角的弧度如刀锋一般,气氛冷到能让人血液凝固。
    这是从庄园去超市的路上,车内只放了一个摄像头,节目组连一个摄像师都没配。
    想来肯定也是陈芸的安排了,按理说这样的出行,可以拍拍周围的风景,可以让沈初夏侧面采访张明哲在婚姻中的感受,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毫无脚本和镜头。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方便了沈初夏。
    沈初夏一
    VIρㄚzщ.còм(vipyzw.com)路都在酝酿,准备了好几套说辞拉票,好不容易下了车,脱离了镜头,一个字还没出口,便被男人远远甩开。
    张明哲本就是人高腿长,大步快速走进超市时,沈初夏只能小跑着跟上。
    节目录制的地方是个小镇,属于多国交界地区,聚集了来自不同国家的人民,耳边不时传来听不懂的言语,充满了异域风情。也正是这样,压根没人认出他两。
    熙熙攘攘的超市里,健壮的男人在前面,娇小的女人跟在后面,时不时指一指需要购买的东西,男人虽然面色难看,可还是将女人指的东西全部扛上,有种说不上来的和谐。
    如此奇怪的俊男美女组合,很快便吸引了别人的注意,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戴着当地居民特有的头巾,也悠闲逛着超市,此时操着奇怪的口音问沈初夏:“吵架了?没事,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这是以为张明哲是她老公吧,沈初夏有些尴尬,尝试着解释,可语言不通的结果是,越解释越复杂,沈初夏说他们只是朋友,对方却以为这是怄气不承认,最后没办法,她只能无奈的笑笑,点头说好,回去哄哄。
    女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而前方张明哲的气息更冷了。简直像是移动的大冰柜,步子迈得更大,三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沈初夏顾不得跟人寒暄,赶紧追上去,刚到拐角,便传来一阵大力拉扯,下一刻,灯光一暗,她被人拽到了超市工作人员的隔间。
    “你到底!要做什么!”
    昏暗的空间里,男人的声音非常低沉,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意味,有愤怒也有疑惑。
    张明哲确实是被逼到了极点,向来好脾气的他,第一次这么不顾礼仪。
    那天晚上,当他抱着沈初夏的臀瓣转换位置后,下身被夹得更紧,弹性十足的内壁柔嫩软滑,收缩的频率非常高,每一次,都有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尾椎升起。
    他强忍着欲望等待女人离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可真当她来回起身时,快感来得更加猛烈了。
    那又软又湿的臀瓣先是抬起,再向下坐到更深的地方,紧窄的甬道拧着阳物用力绞弄,敏感的龟头一经缠咬,差点生生被榨出精血来。
    前所未有的感觉,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热血与汗液奔涌,酥麻与战栗不停,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进攻,那是属于雄性的极致畅快。
    有那么一瞬间,张明哲是真的想挺身,毫无顾忌的戳刺那销魂窄洞,体会无上的快感。可脑海中浮现妻子的笑颜,想到她就在身旁,自己却抱着其他女人,任由她在自己肉根上骑乘,甚至还感觉到无比畅快,想更猛烈一些。
    强烈的愧疚感袭来,张明哲终究是坚守住了,也发现了女人极度沉迷于欲望的状态,每一次研磨,都有大量的水液喷出,显然爽翻了。她早就可以将下体抽离,却还是骑在他肉棒上,甚至越插越快。
    到了这个地步,再说是误会,已经站不住脚了。
    平生最恨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张明哲冷言结束了这场春情。
    可哪有什么雁过无痕,一旦发生过关系,不论有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射精,还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偶尔的对视、擦肩而过的瞬间、顺风袭来的幽香……无一不在提醒他那个晚上的事情。
    张明哲只能让自己再冷淡些,他给沈初夏打上了淫荡、放纵的标签,同时加倍的对妻子好,希望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也让沈初夏知难而退。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女人居然大胆到在餐桌上抚摸他的下身。
    那夜戛然而止,之后出于愧疚,他也没跟妻子做过,肉棒一直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女孩柔嫩的手一抓,立刻起了反应。
    镜头环绕,妻子朋友都在身边,他不敢有丝毫面部变化,两只手都不敢同时放到桌下,他费尽心思拒绝她,可她却越来越过分,甚至直接将手指挤进他的内裤中。
    肌肤相贴,自己的肉根,在这样的场合,被女人把玩着。
    直到此刻,那种紧张的感觉、汹涌的情潮,依旧在张明哲心头回荡——
    男人这么生气,沈初夏还是有点怂,可想到债务,想到父母,想到陈芸的嘲讽,终究还是张了张嘴,快速说出自己的要求:“晚上的关键票,能不能投给我?”
    昏暗的视线下,男人似乎愣了一瞬,眼中划过恍然大悟,紧接着不知为何,语气更冷了:“你就是为了这个?!我凭什么投给你?”
    本就是夏天,这狭窄的隔间实在逼仄,又被男人的话语影响,沈初夏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想解开衣服扣子。
    她的手刚抚上脖子,一旁的张明哲突然向后一撤,后背靠在墙上,声音里带着惊慌:“你做什么?!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男人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沈初夏觉得有些好笑。
    一直压在心中的重担也轻了几分,前几日被鄙视的难受感轻了许多,她觉得自己更喜欢这样,虽然没脸没皮,但过得畅快。
    沈初夏向前一步,让两人的呼吸贴近,故意曲解起来:“张哥把我拉到这种地方,难道不是想那个?是不是那天晚上赶走我,意犹未尽,后悔了……今天我摸你的时候,你反应好大!”
    她说着还抬起那只抚摸过男人下体的左手,放到自己的鼻尖,轻嗅了下,评价道:“唔,味道好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