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魏青桐:“……”这么复杂?
  魏青桐以为她是自己在感情上遇到了大问题,斟酌道:“喜欢谁就选谁了。”
  徐镜儿:“那要是两个都喜欢呢?”
  魏青桐:“……”你是不是贪心了点?
  “小姐,”丫鬟忽然跑进来,跟徐镜儿说,“小姐,阮太医来了。”
  徐镜儿眼睛一亮,“那屈统领有来吗?!”
  丫鬟点点头,“也来了。”
  徐镜儿忽然就开心了,拉着魏青桐道:“魏姐姐,我们去看看。”
  魏青桐看着徐镜儿喜上眉梢的模样,心想,这屈统领……是新欢,还是旧爱?
  相府小厮正领着阮念和屈封云往徐之严的卧房走去,就听有人喊道:“阮太医……”
  他们转头一看,见徐镜儿拉着魏青桐走了过来。
  阮念一见魏青桐,心头就突突一跳,赶紧看了屈封云一眼。
  屈封云似乎没什么反应。
  阮念松了口气,对徐镜儿拱手道:“徐姑娘,听闻徐相这几日身体不适,我来看看。”
  “对,我爹这几日又头疼了,”徐镜儿感激道,“有劳阮太医了。”
  他们一道去了徐之严的卧房。阮念为徐之严诊了脉,说要施针,不方便那么人在房里。
  徐镜儿有些担心她爹,但太医的话还是要听,便与魏青桐,屈封云一道去前厅等着。
  阮念施完针,又给徐之严写了个药方子,叮嘱小厮每日要熬两次给丞相服下。
  而后,他收拾好药箱,去前厅找屈封云。
  他在厅外碰到了魏青桐,想着之前确实是他不对,便赔礼道:“魏姑娘,那日……是我不小心,多有得罪,我……”
  “算了算了,”魏青桐摆手道,“那日是我误会了,你既是镜儿的朋友,应该也不是那种人。那日的事就忘了吧,谁都不要再提了。”
  阮念高兴地点了点头,见她站在厅外,奇怪道:“魏姑娘,你怎么不进去?”
  魏青桐神神秘秘道:“我这不是不好打扰他们嘛……”
  阮念一脸茫然,“什么?”
  魏青桐招招手,示意他往前厅里看。
  阮念探头一看,就见屈封云和徐镜儿坐在茶几边,不知在说什么,徐镜儿拿着帕子捂嘴笑。
  阮念心头一酸,就听魏青桐小声问:“他们是不是很般配啊?”
  孙放提着桂花糕,刚走到厅外,就见徐镜儿和屈封云在里边笑得开心,又听躲在边上的那姑娘问:“他们是不是很般配啊?”
  魏青桐话音一落,就听两个声音异口同声道:“哪里配了?!”
  魏青桐:“……”
  厅内,徐镜儿听屈封云说,阮念给他熬鸡汤,顿时眉欢眼笑,十分想问一下,鸡汤好喝么?怎么喝的?嘴对嘴喂的吗?我可以去看你们喝鸡汤么?
  第66章 要不就叫阿烦
  阮念和孙放在厅外越看越生气,不禁嘀嘀咕咕起来。
  阮念:“有什么好笑的?笑得那么开心。”
  孙放:“就是,孤男寡女的,像什么样!”
  阮念:“就是,怎么连个下人都没有?”
  孙放:“肯定是老屈让人走了,别看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就……”阮念一顿,又反口道,“你才一肚子坏水!不许说阿硬坏话!”
  孙放一脸茫然,“阿……阿硬?谁是阿硬?”
  阮念不想跟他说了,背着药箱气鼓鼓地走了。
  屈封云余光一瞥,急忙追了出来。
  徐镜儿也走出来,看见孙放,开心道:“孙大哥……”
  孙放把桂花糕往她手里一塞,不太高兴道:“你前两日说要吃桂花糕的……我先走……”
  “孙大哥,”徐镜儿拿着桂花糕道,“我也做了点心,你等一会儿,我让人去拿过来。”
  孙放:“……”那、那吃完再走吧。
  魏青桐看着孙放,摸着下巴想,那这个孙大哥,是新欢,还是旧爱?
  阮念走着走着,药箱忽然被人一把拽住,扯都扯不回来。
  他转过身,生气道:“你干什么?!”
  屈封云拽着药箱没放,“为什么不等我?”
  “等你干什么?”阮念想起方才看到的画面就气,“相府不是挺好的,你住在那里好了。”
  屈封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阮念被他看得不自在,梗着脖子道:“看、看什么?”
  屈封云:“你吃醋了?”
  “什……什么吃醋?”阮念否认道,“我才没有!”
  屈封云:“那为什么生气?”
  “我、我就是……”阮念吞吞吐吐了一会儿,又凶巴巴道,“我爱生气就生气,还要挑日子吗?!”
  屈封云:“……”
  阮念扯过药箱,怒气冲冲地走了。
  屈封云跟了上去,阮念回头道:“你……你回你府上去,不想跟你睡了。”
  屈封云指了指自己还吊着的右臂,说:“还没好。”
  阮念:“你找别的大夫给你换药。”
  屈封云:“你说要照顾我的。”
  阮念:“……”
  阮念只好又让他一块回去了。
  他们一进大门,阮念就往厨房跑去。屈封云跟过去一看,就见阮念端着那锅鸡汤,说要端去给他娘和小月喝。
  屈封云:“……不是说给我熬的?”
  阮念:“你已经喝了,还有这么多,不怕喝撑了?!”
  屈封云:“不怕。”
  “那也不给你喝,”阮念端着鸡汤往外走,嘀咕道,“还对别人笑,倒了也不给你喝!”
  屈封云:“……”
  小月看着手里的鸡汤,又看看一旁脸沉如水的屈封云,又把鸡汤还给了阮念,“少爷,我、我不能喝鸡汤。”
  阮念:“为什么?”
  小月:“我……我肚子疼!”
  阮念吃惊道:“怎么了?我看看……”
  “不……不用,”小月道,“现在还不疼,但喝了鸡汤,可能就会疼。”
  阮念:“……”这是什么病?
  慕容衍坐在石凳上,看着顾琅在马厩边喂马,不禁道:“它到底是马还是狗?还知道你在书房?”
  顾琅摸了摸马脖子,说:“兴许是巧合。”
  那马抬头蹭了蹭顾琅。
  慕容衍嘴角一抽,走过去说:“给它取个名字吧,就叫……阿烦?”
  那马头一伸就去拱他。
  慕容衍:“不喜欢?那就大烦?小烦?”
  顾琅:“……”
  那马差点要撞开马厩门去追慕容衍。
  顾琅给它顺了顺毛,又看着慕容衍道:“叫阿辞,如何?”
  辞别昨日,不陷于斯。
  慕容衍怔了怔,握住他的手,笑意落在眼底,“好,就叫阿辞。”
  阿辞仰头嘶鸣了一声。
  慕容衍忽然拉着顾琅往外走,火急火燎的。
  顾琅不解道:“去哪儿?”
  “父皇前几日不是说要见你么?”慕容衍道,“别让他久等了。”
  顾琅有些紧张,“现……现在去?”
  慕容衍点点头,“见完顺道陪父皇用晚膳。”
  顾琅:“……”他怕是要打你。
  老皇帝在御书房吃烤羊腿,听小太监说,太子殿下来了。
  他急急忙忙把羊腿藏了起来,又擦了擦嘴,生怕被太子发现。
  他身体不好,平日里喝药跟喝水似的,一碗又一碗,太医说要忌荤腥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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