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来斗虐文[GL] 作者:落沉倾城

    终于,她跑不动了。

    此时,她已然跑到了主殿之中,她有些气息不定。

    皇甫玉走了过去,她下意识的后退,再后退,最终,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他抵着墙壁,将她娇小的身体困在两臂之间。

    “爱妃,朕抓到你了,你可以与朕,好好的说一说了。”他的大掌,落在她的面纱上,猛地一扬。

    瞬间,白纱飘飞。

    面纱揭落的瞬间,一张绝色的容颜展露于皇甫玉的眼前。

    并非媚骨天成,瑰姿艳逸,相反,清纯如水,素骨凝冰。

    她似乎是受惊了般,眼睛害羞害怕的闭紧,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一朵迎风摇摆的白色鸢尾花。

    似乎是受到了蛊惑般的,皇甫玉低下头去,他想要一亲芳泽。

    就在他即将得偿所愿的时候,忽的,异变忽生,那原本紧闭着的眸子忽的张开,眼睛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电光火石的瞬间,她拔下头上的朱钗,猛地插在了他的后心。

    “卡!”白导猛地冲上前来,用手里的剧本卷成了一个纸筒,敲在了陈子霖的肩上:“陈子霖,你怎么不躲开?这里是要躲开的!”

    本来前面都很顺利,皇帝猜疑的表情,苏青君刻意演戏前与报仇的瞬间,掌握的都很好。

    “不好意思…”陈子霖忽的回过神来,不知不觉,他竟然深入了剧情中,准确来说,是被‘苏青君’所影响了。

    “大家休息二十分钟。”白导揪着陈子霖便不放了:“你要表演出来的,是一个多疑的帝王的形象,他无时不刻都在算计,都在猜疑…”

    楚倾城跑的这一段路,并不长,可是既要跑的漂亮,跑的缓慢足以让镜头捕捉,跑的真实不像是在演戏,便需要仔细斟酌了。

    来来回回,拍了整整一个小时。

    “倾城,累了吧,吃点水果。”楚清果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那是她的经纪人为她准备的果盘。

    楚清果的经纪人谷韶文,是楚俊风的学生,和老人的关系很好,她在带楚清果以前,只合作过一位女星,被众人称之为古风第一美人的洛云。

    只可惜,洛云早已经隐退,淡出了娱乐圈。

    接过楚清果的水果,楚倾城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拍戏的时候,神经是紧绷的,难得,今天竟然中场还给了一点休息的时间。

    她用牙签叉着水果吃,尽可能的避免唇上沾染上水果的汁液。

    那张精致的脸上,已然拥有艳冠群芳的资本,其实并没有过多的妆容,只在眼眉处,扫上淡淡的银色的眼影。

    那样的颜色,瞬间让她灵动的眼睛多了一丝神秘,一丝风情。

    “倾城,你会拍吻戏吗?”听了楚清果的话,正在吃着葡萄的楚倾城为之一愣。

    “你对于拍吻戏,有什么想法吗?”楚倾城不知道为什么姐姐问这种问题,但是她知道姐姐,姐姐便有她自己的原则。

    “我不会拍吻戏的,肢体的小幅度接触,只是因为剧情需要。我以后,想要演的,都是无cp的角色!姐姐,你也一样,对不对?”楚清果听到了她的回答,瞬间一笑。

    “倾城,你和我想的一样!”楚清果实在是无法想象,当一个男生,与倾城亲吻之后,会如何!

    她与倾城那醉酒一吻,着实让她的脸红的彷如火烧。

    刚刚,陈子霖,是被倾城带入戏了吧!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皇甫玉,真的沉浸在了倾城的美貌中,不可自拔了。

    “如果,我看见我爱的人和别人拍吻戏,那样,我会崩溃的。”所以姐姐,坚持你的原则吧!

    “你爱的人?你爱的人,也是一个演员吗?”楚倾城没有想到,她随意的一说,便得到了姐姐这样的问句。

    她眼中满是惊愕和不解。

    她哪里有爱的人?

    “我爱的人,就是姐姐啊!姐姐就是演员,如果姐姐你拍吻戏,我会吃醋哦!”楚倾城撒着娇假装开着玩笑,却没有注意到,楚清果的眼中忽的划过一丝震惊。

    “姐姐,你也吃一块,啊…”楚倾城叉了一个火龙果球球,递到了楚清果的唇瓣。

    后者下意识的张嘴,一个清凉的水润的微甜的东西瞬间划入口腔。

    火龙果被挖成了小球形,带着丝丝凉意,没有棱角,她却忽的想起了昨夜,倾城她竟然,伸出了她的…

    楚清果猛地站起身来,过去了就过去了,她为什么一直不能忘记,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她一起身,瞬间碰翻了那盒水果,幸亏楚倾城反应迅速,不然的话,一定会白白浪费。

    “姐姐,你怎么了?”楚倾城急切的看着楚清果。

    她没有怎么样,而是倾城,眼前的这个人,她怎么了?!

    “倾城,你…”

    “时间到了,演员各就位!”楚倾城连忙取了湿巾擦了擦手:“姐姐,我去了,看我精彩的演出哦!”

    楚清果最终,还是没有将疑问问出口。

    这是个人的**,倾城,或许也只是对她太依恋了。

    时间长了,她会明确亲情和爱情之间的区别的。

    后面的剧情里,陈子霖没有出错,楚倾城按照剧本所演,成功从爱妃,变成了囚妃。

    雪白凌乱的素衣,沉重的手铐脚镣,将她拷在了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