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害的容禹输了,间接让他们押错了注。就说容禹输了虽让人有些不愿相信,可是在当事人慕初一不堪的逃避行为的对比下,容禹的主动道歉就能算得上敢作敢当了。
    慕初一这样的人,也能配得上容禹
    有了容禹和慕初一两人顶在前面,白月虽时不时能感觉到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但显然比处于风暴中心的慕初一好多了。
    容禹当着众人的面道歉,大概也没缓过来,直接离开了学校。而住在学校的慕初一却没办法逃避,连无故请假都不被允许。在容禹不在的时间,遭受的待遇比之前更加恶劣了。
    找我做什么被文亦可约出来见面,白月有些意外。
    感谢你呀。文亦可眉眼弯弯的,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你的战力比我想象中高了许多。
    她说话没头没尾,白月却听明白了:不用谢,她欺负到了我头上。
    其实白月不怎么喜欢文亦可这种人,但也算不上厌恶。相比于容禹和慕初一在一起,她则更希望文亦可能和容禹走到一起,给慕初一个教训。
    我挺喜欢你的。文亦可咬着吸管,眼底带着笑意,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要不要和我做朋友
    我和慕初一没有仇。白月顿了顿,再者自从慕初一和容禹成为了男女朋友后,你的步伐已经开始乱了,和你联手根本没好处。
    试卷的事情要不是文亦可主动阻止,调查出来她也讨不到好处。甚至于赌约事件,将赌约内容放在校内网的可能人选。白月先前怀疑过慕初一,现在却觉得很大可能是文亦可。
    这你都知道文亦可笑容愈发真切,我也觉得自己冒进了一些,往后会注意的,不过这次的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站在有利局面上。当初就觉得你能赢,所以压了你,结果赢了一大笔钱。而且我了解容禹,他面上不显,心底说不准自己都没察觉到,他毫不留情拂开慕初一的手时对慕初一的隐隐迁怒。
    文亦可没有说谎,眼见着容禹和慕初一在她眼皮子底下成了一对,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试卷的事情是她急切了一些,眼见着何白月和慕初一同时被叫出去,她就知道出现了意外。所以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及时打电话给容禹止损。
    慕初一也不是什么全然单纯的家伙,竟然祸水东引到了何白月头上。后来的发展不在她的预料中,但赌约容禹无论输赢,试卷的事情都不会再被追究。所以她才会帮无意间被自己牵连的何白月说话,让容禹不计较赌约的事情。
    没想到,何白月当真要和容禹继续赌下去。
    显然这场赌约中,容禹输了的局面对于她来说有利一些。文亦可注意到了何白月眼底的平静,自然也不会再加以劝阻。
    往后别再将我牵扯进来。感受着文亦可变得愈加灼热的眼神,白月唇角抽了抽。
    这个当然不会了,不过你真的不想和我做朋友吗文亦可眼神灼灼,越过桌子就双手握住了白月放在桌上的手。抬起来蹭了蹭,嗓音甜腻得勾人,我真的很喜欢你。
    白月猛地抽回手。
    反应这么大文亦可呆愣了一下,继而看着白月的脸,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抱歉,是我太过热情了。
    她在国外长大,难免沾染了那边的热情,一口一个亲爱的。回来后又被家中人当眼珠子似的捧着,时不时凑过来亲一口脸颊,倒不觉得蹭了一下对方的手背有什么,就跟往日里和家人撒娇似的。
    好了好了。文亦可挥了挥手,勉强忍住了笑意,我要去找容禹了,而且你放心吧,赌约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容禹认了输,容家人或许会不高兴,但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找你麻烦。他们啊,大概只会对慕初一的印象差一些。
    她现在去,也不是没有目的。一方面安抚一下正在失落中的容禹,再者便是稍微lsquo;无意间rsquo;向容家人透露几句赌约方面的信息。
    祝你顺利。白月有点无语。
    谢谢啦。文亦可眨了眨眼睛,抛了个飞吻给她,起身翩然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白月摇头轻笑了两声。
    这样的文亦可,上辈子居然输在了慕初一的手上,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或许也正是原主这个挡箭牌太过敬业,让文亦可怎么都设计不到慕初一,到了最后又怎么会不着急
    白月独自在饮品店坐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回了学校。
    得了满分不仅让别人多注意到了白月一些,老师的注意力也更多地放在了她身上。没人不喜欢成绩好又乖巧长得漂亮的学生,私立学校里也是如此。
    周末的时候照旧替罗亚补了课,现在的罗亚已经不想着办法折腾了。关键是每次折腾也得不了手,干脆安安静静地停下来听白月讲课。
    小老师。讲完了课后,白月打算离开。罗亚却喊住了她,语气依旧吊儿郎当的。双手垫在脑后,仰倒在椅子上盯着她看,下周有个惊喜给你哦。
    这样的lsquo;惊喜rsquo;白月不知道得到了多少,因此对他的话并不怎么在意。
    趁着周末,干脆联系了何天顺,让他回家一趟,想要趁热打铁将对方摇摆的念头确定下来。
    白月的路途比较近,率先到了家里。家里依旧闹哄哄的,大热天里面挤满了打麻将的人。烟味缭绕加上紧闭着的门窗,以及飘散的汗味以及其他,味道并不怎么好受。
    怎么又回来了正搓着麻将的何母见了白月,第一句话便是,大热天的,你回来做什么
    白月也不清楚在这对父母眼中,何天顺以及原主到底算什么。何天顺现在单单就是个取钱工具,偶尔回来还不受待见,让原主上学也不过是前期投资。天天对原主灌输找个有钱人的观点,眼巴巴等着某一日她钓个金龟婿回来。
    我刚刚在外面遇到巡警了。麻将声、吆喝声中,白月的声音并不高,何母先是没有听清,而后反应过来就尖声问了一句,巡警!你没有看错!
    室内却陡然寂静下来,稀稀拉拉的麻将声也停了。
    白月摇了摇头,何母立时就慌了起来。将手上的东西一推,掀起桌布的时候朝旁边吼了一句:发什么楞!赶紧收拾东西呀!一个个都是死人啊!巡警要来了!
    住在这里的人不太明白巡警的概念,但不妨碍他们对于这样穿着制服的公职人员的害怕,生怕巡警见到他们这样的lsquo;聚众赌博rsquo;要罚款,或是抓他们坐牢,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室内乱七八糟地响成了一片,一个个冲了出去,何母更是连忙整理着混乱的室内。忙了十来分钟,满头大汗地转过身来,擦着汗看了白月一眼:你刚才愣着干嘛怎么不帮忙!
    对了,你在哪里遇到巡警的她有些警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