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和尚,你故意的吧?”夜殃咬牙切齿的瞪着莫言大师:“我让你让开,你是聋了吗?”
    “贫僧不能让!!”莫言大师眉头紧皱:“如果夜殃施主要是想方便的话,那你便在这里方便,贫僧已经为夜殃施主你准备好了夜壶,一切都就绪了,而且大姐也没在这里,你有什么好羞的?”
    “大家都是男人,夜殃施主你没有必要像一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我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夜殃好笑地笑了出来:“臭和尚,我可是正宗的爷们,你以为我害怕吗?说到底,我还怕你自卑呢?”
    “庸俗!”莫言大师自然明白夜殃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好气的瞪了一眼夜殃:“真是庸俗!!”
    “切~”夜殃翻了一个白眼:“行了,我跟你讲,我说我没事,我就没事,你也别在这跟我墨迹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出去上厕所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如果要是你在阻止我,不让我去上厕所的话,恐怕我真的会被憋死啊!”
    “对,夜殃施主你说的没有错,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知道,所以贫僧是绝对不会让你出去的,等你忍不住了之后就会不管那么多,不会嘴硬的说自己要出去了。”
    莫言大师说着别扭过头,脸色十分的难看:“你便在这忍着吧,贫僧想要看看你究竟何时能忍受不住。”
    “你这个臭和尚!”夜殃被莫言大师气得眼睛通红:“你真的是欺人太甚,你真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啊?”
    “贫僧并没有觉得夜殃施主你好欺负,贫僧这个样子,只不过就是想要让夜殃施主的身体能快点好而已,贫僧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说着莫言大师皱起眉毛:“如果夜殃施主是能忍受的住的话,便一直忍受吧,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呢,早晚会忍不住。”
    现在已经迫在眉睫了,夜殃的身体却一点都没有恢复,而曲小姐现在人还在皇上那里,指不定到时候就要开战了,既然开战,又怎么能少得了夜殃施主呢?所以夜殃施主是一定要先将自己的身体以最快的时间恢复好的。
    所以他现在就是怪自己的话,自己也没有办法不是?
    莫言大师心中所想的夜殃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他权当是莫言大师趁着自己行动不便,所以想要欺负自己,顿时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直起自己的身子,一把就抓住了莫言大师的耳朵:“臭和尚,以为你没有头发,我就抓不住你了是不是?”
    “夜殃施主,你这是做什么?”莫言大师痛呼了一声,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夜殃施主,请你冷静一点,松开贫僧的耳朵!”
    “我不松!!”夜殃咬牙切齿地瞪着莫言大师:“你真以为我夜殃好欺负是不是?我警告你臭和尚你若是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的话,我保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你信不信我把你耳朵给揪下来啊?”
    “啊!!”莫言大师疼的尖叫连连:“夜殃施主请你松手,现在王爷正在心烦之际,你这样只会更惹王爷心烦。”
    “曲华裳都找到了,主子有什么好心烦的。我告诉你,你少拿主子来压我,你别以为主子这次原谅你,你就可以登鼻子上脸了,说到底你就是一人贩子,你别把你自己当根葱!”
    “夜殃施主!夜殃!!”
    简玉珩坐在火堆前听着轿子里的打闹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大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随后将自己手中的干粮递给了简玉珩:“王爷,你多多少少吃一点,这干粮是我之前在民宿带出来的。”
    简玉珩看着大姐手中的干粮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一旁的侍卫就已经上前将大姐手中的干粮打在了地上。
    “你这是?!”大姐震惊的看着侍卫,那是侍卫冷冷的瞪着大姐:“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想着搞什么花样。”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花花心肠子,曲小姐被你骗并不代表我们还会被你骗,你在这干粮里面是不是下了毒?!”
    “我没有啊!”大姐无措的看着侍卫,有一些慌乱的看向简玉珩:“王爷,王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往这干粮里面下毒啊,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现在看不上我。”
    “无论我做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我,但是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呀!!”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侍卫冷冷的瞪着大姐,夜殃首领不知道那信封里的内容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眼前这个毒妇给用刀大卸八块。
    如果要不是她把曲小姐带走了,曲小姐又怎么可能会被皇上给带回去?说到底都是这个女人还有那个臭和尚的错,等到事情全部都结束了,他非要把两个人全部大卸八块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大姐看着眼前的侍卫随后转过头看向简玉珩:“王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既然你们不会相信的话,那我便吃给你们看。”
    说着大姐蹲下来捡起地上沾有泥土的干粮:“我亲自吃给你们吃,你们就知道有没有毒了。”
    简玉珩看着眼前的大姐微微皱眉,随后伸出手拿过她手中的干粮:“大姐,这干粮掉在地上你就不要吃了,本王没有怀疑你往这干粮里面下了毒,只是本王不饿,明日便可以回到王府,还能再挺一段时间。”
    大姐看着简玉珩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自然是知道王爷这么说只不过是安慰她,其实这干粮就算是干净的,王爷也绝对不会吃……
    果然那夜殃小公子说的没有错,现在已经没有人再相信她了,想着她的心中便有一些苦涩,她摸了一下自己怀里的干粮,随后起身往后面走去。
    王爷将她的儿子还有那个贼人一起用木笼子关在了后面的马车上。
    她就剩下这一块干粮了,她可以不吃但是她的儿子总要吃的,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饱,看着都消瘦了不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