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扭曲的记忆闯入了他的脑海,很快那片咒文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枷锁将他牢牢地束缚在原地。阿罗见势不妙,立刻冲了过去。
    一道冲天黑光从神无忧的身上冒起,直接将迎上来的阿罗冲开。
    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又有什么人在说着什么。
    “将军,舒兰将军?”
    神无忧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一个小兵跪在自己面前,一副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嘶,脑子还有些昏沉,他揉了揉双鬓,闭上了眼睛,一副痛苦的模样。
    “将军,您不要紧吧?要不我穿军医来,您先休息着。”说罢小兵退出了营帐,神无忧站起身来,好奇地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
    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走到武器架旁边,雪亮的剑刃映出他的面容。
    对了,我是舒兰啊!今天就要攻入天佑王城了,只要斩了天佑王,这场战争就算胜利了。
    方才的那个小兵带着军医进了营帐,两人看到舒兰立刻跪了下来。
    “将军您没事吧!”
    舒兰看了眼手下,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疲倦,你们下去,对了,传我号令,即刻攻入王城,杀天佑王!”
    “是!”小兵推了下去,军医也紧随其后。
    舒兰拔出佩剑,大步走出营帐。
    “进攻!”
    他的兵马向着天佑王城发动了总攻,白衣舒兰军,和黄甲天佑军战在一起。两军像两股洪流一般融合在了一起,密密麻麻的士兵们互相对抗,像是热开的油锅滴上了几滴水珠一样,战争的热潮直接爆发开来。
    两股洪流互相抵消融合,无数人马倒地不起,刀戈之争随处可见,天佑城门被攻城车给撞开,舒兰一马当先冲了进去,身边则是他的精锐。
    天佑军已是强弩之末,在舒兰军的铁骑之下,很快就溃不成军了,残余的兵力开始摇旗投降,那些天佑国的大臣们也纷纷向他俯首称臣。他带着士兵走到了天佑王的宫殿里,宫殿之伤,天佑王以及他的皇室眷属都待在那里,还有几个忠心的卫兵守在前边。
    舒兰一声令下,守卫直接被屠杀一空,剩下的就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皇亲国戚,以及端坐在王位上的天佑王。
    胜局已定,他不禁笑出声来,手中长剑指着天佑王,目光炯炯,脸上洋溢着胜利者才配拥有的喜悦之色。
    “天佑王,是降还是死?”
    那些皇亲国戚面如死灰,天佑王从王位上站了起来,他拔出了天子剑,毫无畏惧地迎向了舒兰。
    呀!他举剑想要砍杀,舒兰一抬手,对方一声惨叫,两条手臂连带着天子剑一起飞起。
    被砍断了天佑王站在大殿上,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舒兰的脸。
    “你只不过是天霜王的爪牙,今日你灭天佑国,我天佑国上上下下几十万百姓的生命会化作厉鬼永生永世纠缠着你,你这种屠夫,就该下地狱!”说罢,一柄利剑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咙,他咯了一口血,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大殿之上,背后的那些人发出悲恸的呼声。
    舒兰长剑一甩,转身离开了大殿。
    “杀光他们!”
    身后大殿里,惨叫声此起彼伏。舒兰在王宫里挨个房间进行巡视,所见之人,无论男女老少,尽皆屠之。
    最后他在一个偏殿里,见到了一个光头的女子,女子年龄似有二十左右,明眸皓齿,她手中捻起一串木珠,正跪在蒲团上向着一个神像祭拜。
    长剑已经放在了她的玉颈上,但是对方似乎没有丝毫的动摇之意。
    “你不怕死?”舒兰皱起了眉头。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劝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呵呵呵,可笑,你个愚昧之人妄图说教本将军!”手头一用力,一道伤口出现在她的玉颈上,但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仍是口中念着经纶,似乎不把她自己的性命放在眼里。
    舒兰感觉一阵挫败感,他丢掉长剑,直接上前将她扑倒在地上,然后狠狠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我叫你说教,我教你信仰神明,我倒要看看一个被玷污之人,有何面目再信奉你那个天法大神!”舒兰通红着眼睛扑在了她的胴体上。
    许久,舒兰一脸满足地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穿着自己的衣服,大殿上,光头女子眼角含泪躺在地上,衣衫凌乱,蒲团之上还有斑斑血迹。
    舒兰乘胜而归,天霜王设宴招待了他,并封他为镇国将军,三军元帅,朝堂之上,群臣恭维,无数的王公贵族纷纷祝贺,拉拢的拉拢,示好送礼的也有,还有的还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
    这是舒兰最为得意的日子,那天晚上他带醉而归,回到了自己将军府邸。
    “嘻嘻,我又回来了!怎么样,本将军这一身很威风吧!”舒兰醉醺醺得凑在女子面前,得意地向她展示着自己的朝服。女子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面带忧伤。
    舒兰怒从中来,一记耳光将她打倒在地。
    “你敢瞪我,我叫你瞪我!”他抓起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一把丢在了房间的床榻上,巨力弄得她一阵痛呼。
    “喝!你也会疼是吧!”
    这一晚,他折磨她到天亮方才沉沉睡去。
    女子抱着被褥满脸泪光,她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她偷藏在床上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将眼前这人杀死,为父母家人报仇,然后再自我了断。
    匕首已经悬在了他的心口,只消向下两寸,便可了结此人,但是最后那一刻她还是犹豫了,原因无他,只是她在那日被他玷污之后,就怀上了他的孩子,如今已有三四月之久,珠胎暗结,便是为了这孩子,她也要忍辱。
    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那把匕首也就藏在了床下,不见天日。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在一个冬日的黄昏,她忍受了此生最大的痛苦终于生下了一名男婴,随后她便虚弱地昏了过去。而她在生产的过程中,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在她左右,即便孩子的哭声和她痛苦的大叫已经够惊动亡者。
    (未完待续)